蘇若瑤跑到屋裏二樓房裏,一下撲倒在自己床上,嚶嚶地哭了一陣子,然後起身站在窗戶邊看著鄭延仲的院子。他沒有在院子裏,那他,對了,他不是報警了嗎?那對於今早的車震事件,警方查到什麼線索嗎?
蘇若瑤想到此就換上了高跟鞋,擦掉了眼淚,來到了鄭延仲的屋門前,搖動著門環:“鄭延仲,今天還沒練習高跟鞋呢!”她恢複了原來愉快的聲音,隻是想讓他覺得正常一點。
門很快被打開,卻是鄭延仲故作煩惱的歪著頭,瞥著她:“嗨,真煩人,早知道就不該答應你練高跟鞋的。”
“答應了沒得反悔!”蘇若瑤強悍地說著,然後熟練地踏著高跟鞋走近鄭延仲屋子。
“誒,你好像走得挺不錯的了。”鄭延仲看著她還算熟練的步子,就一手托著另一手的手肘,另一手托腮問著。
蘇若瑤假裝失望地歎氣又興奮:“也是啊,可以自己練習了,就不麻煩你了。”說著轉身,嘻笑地牙齒呲著了,看鄭延仲有什麼反應。
他站起來看著外麵,雙手交叉置於背後:“不過我覺得最有可能的是跟我有仇,而那兩毛孩子不幸被利用了。也不知誰這麼心理變態,相出這麼惡心的報複方法。我看簡星和呂瓊是被害慘了。”
“你還擔心別人啊,怎麼不想想自己呢?”蘇若瑤提示他,要他注意一下自己的安全。
鄭延仲轉身,看著還在練習走高跟鞋的她,堅定如泰山崩於前不倒:“放心,我已把車的安全係統加固了,沒人能再拿我的車作案。至於我的仇人,”
鄭延仲迷茫了:“商場上誰不會樹敵?”他陷入沒有頭緒的沉思。
坐下,眼眸垂下,一言不發。
鄭延仲不想她離開,就急中生智大喊“蛇”,蘇若瑤應聲腿彎了,臉也煞白,這高跟鞋撐不住了。鄭延仲已一手摟著她的肩膀,一手摟著她腰,她整個人懸在空中了。這個畫麵,嗯,似乎臉靠得太近,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近距離眼對眼,身上很熱,也不知現在是冬天還是夏天了。
“冬天怎麼會有蛇啊?”蘇若瑤的理智算是沒有完全被鄭延仲的近距離熱度給溫化。
鄭延仲臉上顫著笑:“有些蛇是不用冬眠的。”
“那它還在這裏嗎?”蘇若瑤驚地四處望,煞白的臉已開始熱起來,紅起來。
鄭延仲嗯呀啊呀地:“蛇是怕人的,它已經溜走了。”
“哦,那你放我下來吧。”蘇若瑤感覺再不和他保持一定距離會有危險,理智控製不了的危險。
鄭延仲才輕輕地小心放她下地,她一時半會不去麵對他,就朝著他裏屋走去,嘴裏念著詞:“外麵冷,還是去裏麵練習高跟鞋吧。”說話不太通順了。
“什麼4S店啊?”鄭延仲一說到關於他的專業就來勁了,比劃個沒完:“我自己主修的也是我喜歡的專業是物理和建築,輔修工商管理,那是從我爸媽的意思。”
“哇,三個專業?”蘇若瑤瞪大了眼:“那你是怎麼熬過來的?”
“喜歡的就不用熬,自然就過來了。”鄭延仲雙手攤開,得意地聳聳肩。
蘇若瑤就嘟嘴了:“說的輕鬆,我喜歡文學,可我還不是很艱難地才拿到所有學分。”說得聲音很低,鄭延仲也沒聽到。
蘇若瑤的手機鈴聲是時候的幫助了鄭延仲,他終於可以喘口氣了。
蘇若瑤指著他傲著道“你等著,我打完電話再說”,然後就去看電話號碼和名字,臉色稍微變了:“我出去接個電話。”
“媽什麼事啊,你說慢點。我聽不清。”
“明天,你外公家裏,你四姨要和簡家談談,你過來!”
“他們的事為什麼要我過去啊?”
“不止是你,還有你的舅舅舅媽,姨媽,姨父都會去,都是一家人,要為你四姨和你呂瓊表妹討個公道!”
哎,哎,哎。現在輪到蘇若瑤唉聲歎氣了:難道家裏有錢,連學習也跟著好嗎?這世界可不公道啊。
看她可憐兮兮的眼眸瞟過自己,鄭延仲詫異道:“這是怎麼了?嫉妒了?”
“算是吧,”蘇若瑤正了正心情和眼神,又起興趣了:“對了,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會點功夫似的?記得你幫我從樹上拿風箏的時候,一下嗖地就上去,嗖地下來,我都來不及看清楚呢。”
蘇若瑤眼裏滿是崇拜,邊說著邊上下比劃著,把鄭延仲比劃地像飛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