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肖偉凡會對此事怎麼個處理法。因為事情鬧得太大,酒店已通知了老板尹小強和翟圓的父母,翟圓是少不了被批評一頓。尹小強也不想得罪眼下正走上坡路的明星肖偉凡,就請他留下談談。
肖偉凡一句:“我們做戲子的總歸是比不上人家富二代。”這樣拒絕了尹小強的“談談”。
蘇若瑤跟著他到停車場,輕聲喊道:“偉凡哥,請等一下。”
肖偉凡見到是蘇若瑤,也不好對她什麼態度,就冷冷地說一句:“蘇若瑤不好意思,你的劇本給導演看了,沒有過,還要把劇本還給你嗎?”
“現在發生這樣的事,我的劇本已不重要了,偉凡哥,求你一件事。”蘇若瑤誠懇地點著頭,幾乎要流淚了:“今天的事是翟圓姐姐不對,但是,你能不能看在你們以前相愛過得份上,看在她幫過你的份上,讓媒體不要去報道這事?”
她想了很多,或許那時自己挺身而出攔住翟圓,不行,那樣會讓翟圓抓住她的把柄。所以,但願鄭延仲不要太難過。她理解他:這樣的事情是對他的恥辱。
鄭延仲在醫院裏打了應急的鎮定劑,掛了一夜的吊瓶,他父母也來看他了。等他醒來後,迷糊記得頭晚發生的事,氣得把吊瓶砸了,在父母麵前撒氣:“這就是你們給我選的對象,是人嗎?”
鄭母好生安慰他:“延仲別鬧了,那個翟圓不是人,但是尹老板還有很多外甥女啊,不可能都像翟圓那樣啊。”
鄭延仲等身體稍微複原,就跟家裏公司請假,回到蘭穀小區。在隔壁二樓看著他院子的蘇若瑤就一直坐在窗戶邊,看著那空蕩蕩的院子發呆,秋風漸涼了,吹進她的房間了。哎,鄭延仲,你現在是在忙你家公司的事還是在難過啊?
蘇若瑤想撥他的手機號,按下前麵是個鍵,卻愣是沒有按下最後一個鍵,如此幾番,她心裏堵得慌。
看到鄭延仲院落裏大門開了,蘇若瑤立刻飛下樓來,到他院裏,卻聽到裏麵一聲刺耳的木頭劈裏的響聲。趕緊進去一看,是鄭延仲的豎琴被摔破了。而他這個人,坐在桌子前,憤憤不平地拳頭砸著桌子。
“你怎麼把你的豎琴給摔破了?你知道全國精通豎琴的人很少嗎,就這樣隨意摔碎,隻是為了泄憤嗎?”蘇若瑤撿起那把豎琴放在沙發上,打算拚湊起來。
鄭延仲煩躁地揮手:“你別弄了,修不好。我隻是隨手一摔,沒想到摔倒了豎琴。”
“這樣的事情確實很讓人不好受,可是幾天了,你還這麼走不出來嗎?”蘇若瑤將豎琴小心翼翼放好後,坐在他對麵看著他往日總是高揚的眉梢眼角,今天是那般落魄地垂下,歎口氣心痛地安慰道:“不是你的錯,就不必這麼難受了,不值得。”
鄭延仲現在正是無處說自己難受心情的時候,就挑眉,眼神堅定,一口答應:“好,看誰贏!我就說了,‘夜不成眠’,這是詞名,你開始寫吧,寫好一點,不要胡編亂扯,免得我譜曲的時候不好怎麼……”已站起來背對著蘇若瑤的鄭延仲轉身見她已拿起桌上的紙筆開始寫了。
不會吧?這麼快?鄭延仲探頭去看。
蘇若瑤感覺到他探頭過來的呼出的灼熱氣息,讓她脖子癢癢的,怪不舒服的,不是很熱,卻讓她臉紅暈一圈圈。
“寫作的時候最忌諱有人在旁邊偷窺了,你站開一點。”蘇若瑤煩惱地說道。
鄭延仲睇她一眼,不屑地說:“又不是大作家,還這麼多要求。看你能寫出什麼好詞。別是什麼情情愛愛的。”鄭延仲在一旁故意地謔個不停。
蘇若瑤腦子和筆尖都沒有停止運轉,在鄭延仲調笑的時候就倏地站起,捧出一張紙,驕傲地揚起眼簾,一雙小鹿眼清涼宜人:“諾,已經完成,也不知幾分鍾了呢?”
“哦,”鄭延仲剛才還笑話,現在是疑惑地擰眉了,拿著紙,看著她問:“不會是胡亂寫的吧?”
“沒有金剛鑽就不會接瓷器活,你好好看看學著點吧,隻會背詩是不行的,自己寫上一兩句耐人尋味過目不忘的才是真功夫呢。”蘇次雨昂頭以鼻孔對她。
鄭延仲煩躁地揮手:“你別弄了,修不好。我隻是隨手一摔,沒想到摔倒了豎琴。”
“這樣的事情確實很讓人不好受,可是幾天了,你還這麼走不出來嗎?”蘇若瑤將豎琴小心翼翼放好後,坐在他對麵看著他往日總是高揚的眉梢眼角,今天是那般落魄地垂下,歎口氣心痛地安慰道:“不是你的錯,就不必這麼難受了,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