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延仲為她再度圓場:“翟小姐畢業後可能沒有從事法語方麵的工作,忘記了是常事。要不我看看翟小姐最崇拜我國古代哪位詩人呢?是喜歡他的詩詞內容、文筆、韻味還是意境呢?”
可是翟圓並不這麼想,她在她辦公室裏抽著煙,食指中指夾著煙頭的地方已經有一個印子了,可見她的煙癮。她將煙頭放在煙灰缸上敲敲,敲掉一些灰,然後叼著煙,手指在桌麵上敲著,輕一下重一下,透露出她現在滿腦的心神不甄。整個辦公室也縈繞著煙霧了惡,正常人是受不了的,她卻一點不覺。
鄭延仲每天與她聊天的時間不到二十分鍾,她也被別人暗地裏笑,更可氣的是,她的表妹們知道她現在的狀況與日劇下,覺得她沒戲了,都虎視眈眈地盯著鄭延仲呢。
不行,她不能讓快到手的魚溜走,更不能便宜了她的表妹們。她眼眸中閃過一道犀利鋒芒的光,女性少有的,在這煙霧熏人的辦公室裏,誰也看不到。
晚上,到了鄭延仲和翟圓相親聊天的時間了,翟圓依舊是那身衣著上場,鄭延仲也同樣是職業西裝敷衍著,為了他母親的哭鬧逼迫。
翟圓很從容鎮定的微笑開啟了開場白,這是她的強項,隻不過接下來就要看鄭延仲說些什麼了。
“聽說翟小姐的專業是法語,我們不如用法語聊聊天,那肯定會很浪漫的。”鄭延仲很自信地說著。
翟圓又是心裏一扭:怎麼又接不住他拋出的問題啊?
“鄭延仲,你可真毒舌啊。不知人家翟小姐聽到後,會難過成什麼樣子。好歹人家是女孩,你可別當麵這麼說啊,留點麵子給人家吧。”蘇若瑤斜眼望向他,瞥著他笑。
兩人相視,心裏都懂。哎,好累啊,不過現在很輕鬆舒暢。
回到鄭延仲屋裏,這彈琴奏樂是不可少的,他已缺了蘇若瑤不少次的要求。今天奏什麼樂曲呢?鄭延仲看看蘇若瑤,多天的晚班已讓她生了黑眼圈了,就讓她好好休息吧。對,就彈奏那首被她描述為《天氣晚來秋》的曲子吧,那首曲子有助於入眠。
這是悠揚緩慢的音調,略帶著些深幽的樂趣。蘇若瑤托著下巴仔細聆聽,想做一番評價,不過慢慢地閉上了眼睛,伏在了桌上,還發出淺淺的呼嚕聲,這是多天沒睡好的樣子。
鄭延仲也不知她怎麼那麼多天的晚班。繼續彈琴吧,一直到這首長達七分鍾的樂曲完畢,以低幽的尾音結束。蘇若瑤才慢慢醒來,揉揉眼睛:“怎麼了,不彈了,很好得,繼續彈啊。”說著咕嚕咕嚕聽不懂的聲音。
鄭延仲雅痞地挑起眉眼,眼眸稍邪肆:“你都睡的留口水了,還想聽啊?”
鄭延仲沒那心情跟她假模假樣的花前月下,就一語回絕“我下班後很累,還是在時利和酒店聊聊吧”。
沒法,翟圓隻有白天抓緊時間補習酒店管理方麵的知識,對於下屬員工的例行報道或文件,她都不耐煩地一吼“出去”!
她一切苦心孤詣的努力,隻為了一把抓住鄭延仲這條有著一座金山的才貌財俱全的金龜婿。
她的妝容也是一天一變,但變來變去還是在幾個濃妝裏麵變換,服侍呢,就是各種各樣的單肩裙,就是花色和裙擺不一樣罷了。在鄭延仲眼裏,她每天的打扮是一樣的。
而讓翟圓想不到的是,她現在這樣臨時抱佛腳的學習可不像是在學校裏應付考試那麼容易,因為鄭延仲拋出的問題是一個比一個難。
“時利和酒店位於市區和郊區的交界處,翟小姐認為這裏的優缺點是什麼,怎樣揚長避短,發揮出酒店最大的優勢呢?”
“在我看來,時利和酒店還有更大的市場沒有挖掘出來,翟小姐有沒有做計劃對酒店的經營做一番改革,以此贏取更大的客源呢?”
僅僅兩句話而已,裏麵包含的問題卻是好幾個,而且都是實際上的問題,在書上根本找不到,就算翟圓把酒店管理的書給背了下來,可沒有用心在這上麵的她,也無法給出一個滿意的答複。
她一切苦心孤詣的努力,隻為了一把抓住鄭延仲這條有著一座金山的才貌財俱全的金龜婿。
她的妝容也是一天一變,但變來變去還是在幾個濃妝裏麵變換,服侍呢,就是各種各樣的單肩裙,就是花色和裙擺不一樣罷了。在鄭延仲眼裏,她每天的打扮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