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延仲吃飯的速度慢了一點,但是話可撂出來了:“若瑤你到天涯海角我都把你抓回來和我結婚!”
“得不到人家的心什麼也白搭。”蘇若瑤吐吐舌頭。
鄭延仲摸摸油光的嘴,舔一下嘴:“我不是已經得到你的人了嗎?你的心就在裏麵啊。”
“惡心!洗碗去!”蘇若瑤收拾碗筷。
鄭延仲在屋子裏溜達:“若瑤你早上說要我溫柔點,可你卻這麼凶……”
“哎呀,你別吵了,快去洗臉吧,滿臉的油,弄幹淨些。”蘇若瑤煩躁地喊著,繼續洗碗。
洗到一半,感覺背後一龐然大物徹底環抱了自己,蘇若瑤的心跳被侵蝕了一下,命令道:“鄭延仲,注意點。”
現在的命令沒用,她的圍裙已經被解開了,那不安分的手已深入層層衣裳,探尋著她前麵的起伏有致,溫熱的氣息順著她耳邊暖著她的大腦:“若瑤我這樣很溫柔是吧?”
“很溫柔了,可以先滾開了,蠢豬。”蘇若瑤一扭身子讓他滾開。
鄭延仲摟得卻更緊了,含情脈脈道:“既然很溫柔了,那就符合了鄭太太的要求了,也就不必在廚房滾了,要不鄭太太會嫌我髒。不如換一個地方滾吧。”
“鄭延仲你說話不要這麼露骨,要是被小孩子聽到拿去模仿怎麼辦?”蘇若瑤連洗碗的勁都沒了。
鄭延仲以迅雷之勢擼下她手上的洗碗套,然後抱起她賊笑道:“這個時候不露骨還去外麵露骨嗎?也不怕凍死你男人?再說了我們現在不是沒有孩子嗎?不怕小孩聽到。”
“鄭延仲你說話不算數。”蘇若瑤已經被挪到床上了,雙手雙腳打著踢著他,知道他那激情淬火的雙眼是不會柔情了。
鄭延仲壓下來的體重已讓蘇若瑤無法再踢打他,隻有捏著掐著他的背了:“鄭延仲你這個壞蛋!”趁現在他還沒做壞事的時候罵他幾句,要不,就來不及了——“唔,鄭延仲”。
他先以唇查封了她嬌小的唇,讓她不許再亂說,然後這一查封可不知多久,總之蘇若瑤覺得他此刻真的是呼吸困難。當她需要大口補進不足的氧氣時,鄭延仲去進攻其他部落了。他總是這麼很快進入進攻趨勢,蘇若瑤別說反擊了,連防守都不行。
這個男人在她身上無限歡愉,如癡如醉。而她,罵著他“不守信用,壞蛋”,可是聲音漸漸變了,如春風化雨般的嬌喘著“延仲”。
不可否認,鄭延仲的火熱激情和休整喘息後又一次次的恩愛,讓蘇若瑤享受著愛的快樂,慢慢地,在夜裏,蘇若瑤的信念、決定、堅持都被他強烈腐蝕了吞噬了,剩下的是完全的愛意。
直到鄭延仲想要說點情話了,這場戰鬥才宣告暫停。蘇若瑤窩在的臂彎裏,他可以將蘇若瑤的身子繞個彎環保起來,沒有任何物體可以侵襲到蘇若瑤。
蘇若瑤臉貼著她厚實的胸膛,被他身上的毛茬子摩挲著細嫩的臉頰,有點癢,聽著他靜下來後有力穩實的心跳,覺得自己靠在一堵厚實的強上,永遠不用擔心受欺負了。
可是蘇若瑤隻有剛才那一會兒的精神失控,現在她是理智的,在鄭延仲懷裏輕聲問道:“延仲,你是不是喜歡年輕的身體?男人都是這樣,將來我會有衰老的一天,但是年輕貌美的女孩會不斷湧現,到時我們就好聚好散吧。”
“不行,沒有女人會像你這樣懂我。”鄭延仲摟緊了她,害她又不能正常呼吸了,才略微鬆開。
蘇若瑤覺得男人在這個時候是下半身動物,什麼好聽的話,什麼誓言都可以說出來,更何況鄭延仲這一句“懂我”的簡單的話。所以不值得相信。但也不得不說鄭延仲是挺專情的,所以蘇若瑤現在要給他打點預防針。
“延仲,你要明白一個道理,這世上,每一個人,並不是非需要某一個人才能活著,其實缺了誰都可以堅強地活著。”蘇若瑤講地很深刻,像是思想政治課。這實際是想告訴他“鄭延仲當我離開你的時候,你不必有絲毫難過或留戀”。
鄭延仲低下頭看著懷裏的小女人說著大道理,撫著她的柔順絲滑長發笑道:“是的,我們要勇敢麵對身邊每一個親友的離去。雖然說來不吉利,但這是早晚的事。”
蘇若瑤一拍腦袋,幾乎是痛苦地閉上眼:他這麼聰明怎麼一點沒有把自己的話聽進去呢?都說的這麼明顯了。
蘇若瑤決定再幹脆一點,把今天尹智生日宴上的事提醒他一下:“延仲,今天你在尹智的生日宴上表現是喧賓奪主了,但是我覺得好驕傲啊。不過你要感謝我,如果不是我不小心弄錯了電視頻道,那後來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