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延仲還想辯解:“如嫣,我隻是去看看,你別多想。”
“延仲,我都感覺到你身上有瑤姐姐的味道了。和瑤姐姐一起了,恐怕你今晚也不想在碰我了吧。”曹如嫣落寞地回答。
程延仲覺得理虧:“如嫣,是我不對。”
“你哪有不對,想去哪就去哪。隻是瑤姐姐現在身份不同以前,你不能再任性了。”曹如嫣勸他,又道出自己的寂寞:“自從瑤姐姐失蹤回來後,你也沒陪過我幾日,都是去找她了吧?我有一點嫉妒她,但我更恨你!或許我該失蹤,看看你在心裏究竟有幾錢重。今夜,你也無心於我,我就帶著程乾去書房睡,你在正房睡吧。”曹如嫣準備走。
程延仲連忙用力捏了一下熟睡的程乾,程乾哇哇大哭喊“娘”。
曹如嫣連忙跑過去抱起他哄:“程乾,娘在這,你睡得好好的,怎麼又哭了。讓娘看看你是不是尿濕了?”
程延仲栓緊房門,回頭說:“是我把他弄哭的。”
“你!”曹如嫣抱著程乾:“不哭,剛剛是爹逗你玩呢,娘等會去幫你打他。”
很快程乾睡了。曹如嫣去開門,怎麼也打不開。
“如嫣,隻有你才能這麼快把程乾哄得入睡。我也奇怪,你嫁過來時隻是個小姑娘,才一年,哪裏會帶孩子,可能是自己最喜歡你我在一起吧。如嫣,我現在隻有聞著你身上的奶香和程乾的尿布味才能安然入睡。今晚,你出不去了。”程延仲嚴正地說。
曹如嫣沒辦法:“你也隻會對我用著中國流氓手段。既然你自己要我留下,那就讓程乾睡他的小床,我睡大床,你自己想辦法吧,別碰我就行。”
曹如嫣已上床蓋上被子,程延仲高興地連忙點頭:“好,夫人允許就好,我打地鋪。”
程延仲想到自己也曾為蘇若瑤打地鋪:看來我是舍不得這兩個女人了,可如今,她們都對我責怪,痛恨。我是怎麼做的?以前在至幸堂不過得好好的嗎?相親相愛怎麼隻有一瞬間的時光?
半夜了,很冷,程延仲根本睡不著,此時已是十二月,福建雖熱,但冬天的夜裏還是有些冷。程延仲好不容易睡著了,又冷醒了,翻來覆去。
曹如嫣被他吵醒:“起來,上床睡吧。”
程延仲爬起來,給曹如嫣再蓋上一床被子,鑽入被窩:“謝謝夫人的恩賜,夫君銘記在心。如嫣,舍不得我睡地鋪嗎?”
“怕凍死了你,我不想為你這隻豬守寡!”曹如嫣在困睡中說。
“如嫣,我剛才是凍著了,讓我暖暖身子吧。”程延仲求她。
“今夜別碰我。”曹如嫣要睡著了。但程延仲已摟著她入睡、、、、、、
福院,被按在書桌上糟蹋一番的蘇若瑤,扶著書桌起來,倒在地上,穿好衣裳,整理好頭發,來到館娃齋。,打算服侍她現在的“靠山”程迪智。可剛才程延仲的虐行已讓她精神不振,臉色蒼白,有氣無力。
程迪智一眼看出,很是心疼:“若瑤,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老爺,我好累。”蘇若瑤倒在程迪智懷中。
程迪智扶她上床躺著:“累了就休息一下,是怎麼累的?要請郎中嗎?”
“不用。隻是我念書太用功了,弄得眼睛疼,脖子酸,腰痛。”蘇若瑤隻能用念書蒙過去。
“若瑤這麼用功念書為何?要趕著去金鑾殿考個狀元嗎?”程迪智笑她。
蘇若瑤坐起來說:“老爺還笑人家。若瑤從小念書少,隻認得幾個字,來程府這一年多才有空閑念書的,隻怕應了那句‘色衰愛弛’的古話,才如此用功,增加自己的修養,內涵。”
“若瑤,別的美人或許會色衰愛弛,但你對於我,永遠不會有這四個字。”程迪智沒有發誓,沒有保證,沒有諾言,說得很平靜。
蘇若瑤卻覺得很真實,一下子寬慰了些:“老爺,即使真的有這麼一天,我也不會怪你的。”這句話是在騙程迪智,但蘇若瑤覺得,自己怎麼像是在說心裏話。
“別說這些了,若瑤,叫老爺太生疏,以後,叫我‘一官’。”程迪智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替她梳理散亂的頭發:“念書念得連一頭青絲都忘了梳理。”
“一官?一字之師的‘一’,心之官則思的‘官’?這是老爺的?”蘇若瑤好奇地問。
“小名,我爹娘這樣稱呼過我。現在,我想讓我最愛的女人也這樣稱呼我。”程迪智期盼地等著。
蘇若瑤甜甜地喊了一聲:“一官,若瑤每夜與你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