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胎死腹中一事又不是我們幹的,延仲夫妻兩為何要恐嚇我們呢?”程迪智問。
大夫人心中虛,回答:“可這個死胎是如嫣生的,出了他們兩,我還真想不出是誰。”
“好吧,程全,去請大少爺,大少奶奶。”程迪智說:“所有人都退下。”“是。”
程延仲和曹如嫣來了,大夫人將昨晚的恐怖一幕告訴他們,然後把玩偶和紙條都給他們看:“延仲,如嫣,爹和大娘都知道你們心痛。但我們何嚐不心痛。爹已嚴厲說明,任何人不可再提此事,如嫣,你也有了自己的兒子。你們兩這麼嚇唬爹和大娘,是何必呢?”
程延仲莫名其妙:“爹,大娘,我們疼痛和掛念都深藏心中,怎會做此玩偶來嚇唬你們呢?這不是我們做的。”
曹如嫣拾起一個玩偶,欣喜地說:“這玩偶,讓我想起了女兒。”
“如嫣,住口,記住你生的兒子程乾,別再胡說什麼女兒!”程迪智不願再提此事。
“爹,娘,這玩偶和紙條都是延元搞的鬼,昨晚我看到他把這些髒東西扔進炳炘堂來的。”程爭妍出來胡說,卻讓她說中了。
“爭妍,說話幹淨些,什麼叫髒東西?”程延仲容不得別人說他慘死腹中的女兒。
程爭妍有侍無忌:“鬼東西就是髒東西!”
“你!”程延仲現在又不好動手。
“程全,去請五少爺來吧。”程迪智隻好這麼說,如果真是延元幹的,也好辦,畢竟是小孩子,稍微罰一下也說得過去。
於是,蘇若瑤,程延濱帶著程延元去炳炘堂了。路上,蘇若瑤說:“二少爺,這就是你想出來的好主意嗎?出了能將大夫人嚇暈,還能起到什麼作用?如今延仲和如嫣被他們懷疑,如果因此,大夫人以為如嫣知道真相,如嫣就危險了!”
“如嫣危險了?那怎麼辦?怎麼辦?她怎麼麵對這個毒辣的張奇瑞?”程延濱抓頭:“我辦事不周,這要是害了如嫣。算了,我去承認吧。鬼神之事而已。”
“但剛才程全來通報說,程爭妍親眼看到是延元一人幹的,你承認的話豈不兩兄弟都受罪?”蘇若瑤問。
程延元想出辦法來:“二哥,蘇若瑤,你們別擔心。他們說是我幹的,我就承認,是嚇唬程爭妍的。難道還要了我的命不成?寬且,還有二哥護著我呢。”
“目前隻能如此了。可是延元,你二哥有點頭暈,等下,全靠你自己了。如果要對你重罰,你就說是我指使的。懂了嗎?”蘇若瑤教他怎麼做。
程延元拍拍胸脯:“我知道該怎麼做。”
來到炳炘堂,就聽到程迪智問“延元,你看這些白色玩偶和紙條可都是你弄進炳炘堂的?爭妍說昨晚,親眼看見你從竹子樹中間扔進來的。”
這一問,蘇若瑤,程延濱,程延元都知道程爭妍在撒謊了,可還讓她撞上了,接下來就看程延元的表現了:“爹,可否容延元問爭妍一句,我是如何將這些玩偶,紙條扔進炳炘堂的?”
“爭妍,你回答弟弟。”程迪智說。
此刻,蘇若瑤,程延仲和曹如嫣夫妻都牽掛著程延元這個小大人,而一直謹慎細心的二少爺程延濱卻望著曹如嫣癡笑,做著白日夢。
程爭妍沒有親眼看見,隻好信口胡說:“爹娘,延元將這些鬼東西透過竹林,扔進炳炘堂,我正巧看見。”
程延元恥笑她:“爹,大娘,延元承認,事情是我做的,與大哥大嫂無關,延元有錯。但爭妍她在撒謊,我是將紙條包著石頭,用彈弓彈射進炳炘堂的,並不是扔進來的。爭妍明明沒有看見,卻言之鑿鑿說親眼看見我將紙條扔進來,她心口雌黃,有栽贓嫁禍之嫌,同樣應受罰!”
“爭妍,你!”程迪智意思是讓她道歉。
大夫人卻搶先說:“老爺,當時天色黑暗,誰看得清延元是怎樣將這些不祥之物弄進炳炘堂的?延元,你犯了錯,別耍賴轉移是非,說,你為何要將這些恐怖之物扔進來?”
“有一日,大哥抱著一個剛出生卻已死亡的女嬰來炳炘堂,說她叫程涓。當時,我都看見了,聽見了,覺得好可憐。但爭妍無半點同情心地說恐怖,還在家宴上說出此事,令爹,大娘和大哥都不開心。”程延元講得淚流滿麵了,“嗚咽”地假哭起來,這是他逃亡一年學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