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蘇若瑤與程延仲愉快地聊了一夜、、、、、、
第二天,本應是程延仲和他的新婚妻子曹如嫣一起來給公婆問安奉茶的,但隻有曹如嫣帶著丫環來了:“爹,娘,延仲他睡得太熟,媳婦沒有叫醒他。”
“他這是故意鬧情緒還是怎麼回事?”程迪智不開心:“連一點禮節也不顧,去叫他起床。這該有的禮節怎麼能省呢?”
大夫人想著:曹如嫣,雖不是我的侄女,也不是我親自選的媳婦,但看她這懂事聽話的樣子,將來在我的調教下,也會完全聽我的。做媳婦的,怎可不聽家婆的話呢?那個蘇若瑤,你生下孩子,就沒有任何用處了。
這時,蘇若瑤故意說要敬畏長輩,程延仲聽她的,帶著她來到建安廳說向父母和新婚妻子陪不是。不過在路上,蘇若瑤一直肚子疼,知道孩子鬧了,說:“延仲,我們的孩子一直在踢我,看來他是漸漸長大了,嫌棄我這個肚子太小,容不下他的雄心壯誌了。”
“這孩子,這樣欺負你,將來教訓他。”程延仲親了蘇若瑤一下。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程延仲穿著睡衣,而他的大紅婚袍卻在戴著麵紗的蘇若瑤身上,也不知昨晚是怎麼回事。
程延仲理所當然地說:“爹,若瑤昨晚一夜沒睡,她大著肚子,我陪她去補睡。”
然後,程延仲對曹如嫣說:“對不起,曹小姐。”
“什麼曹小姐,她是你名正言順的夫人,不是這種偷人的賤貨!”大夫人拍著椅子喊,幾乎失去了儀態。
程延仲又無奈地向曹如嫣道歉:“如嫣,對不起。若瑤昨晚沒睡,我怕她不舒服,得去照顧她。”
曹如嫣彬彬有禮:“如嫣明白,延仲你不必道歉。”
蘇若瑤看著這個年紀比程延仲還小的新婚妻子,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一點也不排斥,而且連肚子也不痛了,真奇怪。
曹如嫣她還像個年幼的小女孩,卻穿著大紅婚袍,梳著婚後婦人的全部盤起的牡丹頭,可額頭前還留著些許劉海,像是小姑娘在裝成熟的婦人,可裝的一點不像,強顏歡笑中是可憐和委屈,這些,誰都看得出來。
蘇若瑤也不例外地想著:她還年輕,長在四麵是牆的庭院中,未見世麵,會裝什麼呢?就這樣嫁給了對她無意的延仲,這輩子該如何過呢?她有眾多人的維護,我擔心她做什麼,還是想想自己這輩子吧。
“你把你的正房夫人放在一邊,整夜跟丫環在一起?”程迪智為了程曹兩家,不得不責罵兒子,其實他看著蘇若瑤的雙眼可憐兮兮,也想多問一句安好,隻是在這建安廳,怎麼問呢?
程延仲不知該怎麼回答,畢竟新婚之夜撂下新娘不管是他的錯。這時曹如嫣的娘家丫環小滿,憑著娘家的勢力,憤憤地說:“老爺,奴婢替我家小姐不滿,昨夜,姑爺進洞房叫我家小姐自己歇著,就走了,連紅蓋頭都是我家小姐自己揭的。老爺,我家小姐剛嫁過來就受這樣的委屈,奴婢都跟著難受。”
“這還得了,延仲,從今日開始,你必須細心照顧你的夫人如嫣,不可再見蘇若瑤,”大夫人怒不可和地發話:“既然蘇若瑤懷孕在身,就另派人照顧她,來兩個丫環,扶蘇若瑤去歇著。”
蘇若瑤輕聲在程延仲耳邊說:“延仲,我不要她們的照顧,太可怕了。”
程延仲喝令兩個丫環說:“給我退下!”
“那就來人,帶蘇若瑤另外住一間房,”程延仲說,他心中一直悶悶地,目前為大局著想,不能得罪曹家。
兩個侍衛上前,欲拖走蘇若瑤,程延仲拔出佩劍,平靜地說:“爹,大娘,我和若瑤已是一忍再忍,請不要逼迫我們。右姑,我現在隻能對你說對不起,以後會跟你解釋的。”
“延仲,在這建安廳,你竟敢拔劍麵對你的家人?”大夫人沒有底氣了。
程延仲說:“大娘,這是你和爹逼我的。我已道歉認錯,這就回去了,望爹娘和如嫣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