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平,一個在印刷廠裏做切紙工的青年人。什麼是切紙工,就是技術含量不高,相應地工資待遇也不高,一般人不大願意做的即辛苦又工資低的工種。
“切紙仔!去我哪裏把哪些埃圾倒了。”印刷師傅走過來對建平說。在工廠裏人人都叫建平切紙仔,叫什麼倒無所謂,哪種帶欺負性質的叫他去幹一些份外的事才叫建平心裏難受。但也沒辦法人家是有技術的印刷師傅,是工廠是老板的寶貝,而建平卻裏隨時都可以“走人”的無所謂的切紙工。在印刷廠幹了一年後建平發覺他幹的這份工不但辛苦、待遇不高而且還常常給人欺負。
正在這時,打辦得花姿招展的質檢員,黃萍走過來:“峰哥!明天發工資。我請你吃消夜。”她哆裏哆氣地對印刷師傅說。
“好啊!不要隻是說說啊?”印刷師傅說。
“怎會呢!你平時哪麼關照我。請你也是應該的。”黃萍說。
“為了報答我?”印刷師傅問。
“也不能這麼說。大家都是年輕人一起出去玩也是很正常的。”黃萍認真地說。
“哪我們就這樣定了。”印刷師傅說。“我們到你哪裏聊去。”說完她們向質檢辦公室去去。
“是了,切紙仔。我們哪裏有點埃圾,你邦我倒了好嗎?謝謝你了。”黃萍雖然說得很很禮貌,但建平心裏乃很難受,因為這些都不是他應該做的事。說完她們兩個繼續邊走邊說地向質檢辦公室走去。
“喂!切紙仔也是很關照你的為什麼不請他消夜呀?”印刷師傅邊走邊說。
“討厭!連切紙仔都跟我一起來開玩笑。”
她們的聲音漸漸遠去。建平站在哪裏心裏難愛極了。其實,論相貌,建平是全廠數一數二的,但論地位,建平卻是全廠倒數第一第二的,他的地位可能跟廠裏的清潔工差不多。就是因為地位低,即使,建平的樣子不錯,卻也甚少女孩子找建平玩。
一日,建平奇著摩托車去上班,遠遠地他看見路邊有一小孩倒在地上,他過去後,下車去觀察,發覺孩子是給撞倒在地上的。有呼吸但處於暈迷狀態。烈日當空,孩子在水坭地上給大陽猛照,哪還受得了。想到這裏,建平把孩子抱起來,放到一個陰涼處躺下。
“小華!你怎麼了?”一個女人走過來抱著小孩就哭。
“你這小子,想死啊!把小華撞成這樣子。”一個男人走過來猛地抓住建平的衣領,跟著一個響亮的把掌打在建平的臉上。
“哥!不要打人。”緊跟著一個身著保守,臉園園的,帶著眼鏡的漂亮女孩走過來把男人拉開。
“不——不是我撞的。”建平覺得臉熱熱的。心裏卻沒有給人冤枉的委屈,而是害怕,好像真的是自己闖了禍一樣。因為他聽過因幫人而給人冤枉的事不止一次。說名實話,他有點後悔自己的行為。
“哥!快把小華送醫院。其他的事等警察來處理。”漂亮的女孩催促道。跟著男人抱起小孩,送醫院去了。
建平一個人站在哪裏等警察來處理。最後還是還了建平一個清白。不過,建平一至在等待的孩子家人的道歉和感謝一至都沒有來。倒是哪個臉園園的,眼大大的阻止男人打他的哪個女孩常常出現在他的腦海裏。真是好漂亮的一個女孩,而且從她及時阻止那男人打我來看,她不會壞到哪裏去。如她能成為我的女朋友該有多好啊!——你想到哪裏去了,陳建平!一看就知道人家是個有錢女,和我跟本就不是同一類人。賴蛤蟆還想吃天鵝肉——
“建平!想什麼呀?小心切到手啊!”一個聲音傳過來。建平回過頭,原來是廠長,一個大學本科畢業的廠長,一個相對比較尊重他的,也就是,比較看得起他的,年青、英俟、蕭灑的廠長。“沒有,我看你呆呆的望著切紙機,像有心事似的。沒什麼事吧?”他關切地問。
“啊!沒什麼!”建平說。
“其實,我也有很多心事,沒地方訴說。”他悶悶地說。
“什麼事呀?你可以跟我說的。有事不要憋在心裏,不然你會很辛苦的。”建平想分擔他的憂悶,必竟,他是全廠最尊重他的人。
“我就是想不通,我從大一就開始追求他,都快6年了,我乃然成不了他的男朋友。其實,我的條件也不算差。你也知道的,經常有女孩子來廠裏找我,其實,她們都是來追我的。我就是一個也看不上。我就是喜歡她,但,就是越喜歡就越是得不到,我到現在連她的手都沒碰過。真的好煩啊!”看他樣子真的很辛苦。
“你真哪麼喜歡她麼?”建平發覺,他喜歡哪女孩子並不是一般喜歡哪麼簡單。
“日思夜想,不能自撥的情度。”他說出心裏話。
“其實,你的條件這麼好哪女孩子怎會這樣呢?”建平有點安慰他地說。
“鬼才知道!”年青的廠長有點怨恨。“算了,不說這些了。”其實,他也想罷脫這些辛苦。“是了,你沒有什麼事吧?他轉過話題。
”沒有!隻是這陣子遇到了一件事。看到了一個女仔,現在老是想著人家。“對於廠長,國還是有什麼說什麼。
”相思病?“廠長問。
”沒哪麼嚴重。隻是想想而已。況且人家是有錢女來的,我有自知之明,哪敢相思呀?“建平說。
”哇!還喜歡上了個有錢女。你真利害。“廠長開起玩笑來。
”其實,就算喜歡又有什麼用呢?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建平說。
”建平,你這樣說就不對了。什麼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人就是人是沒有等級、種類之分的。對於愛情更是如些,喜歡一個人無論她什麼人都有是很正常的事。“廠長認真地說。
”但是我們不得不承認,我們的現實社會,人與人之間是有分類的。反正她對我來說隻是想想已而,其它的是不敢奢望的“。建平說。
”這就要我們去努力現實社會的平等性。“廠長說。
”我知道,你說的都是大道理。但我們真要去實現人人平等真的是很難。“建平說。
”好了,不說了。你還是幹活吧!我也要去做我的事去了。“說完廠長走了。
建平也繼續幹他的活。
過了好些日子,一日建平走在街上,忽然,對麵有一個眼熟的身影走過來,看清楚竟是哪個臉園園的眼大大的帶著眼鏡的女孩。
”哎!你好!哪天真是對不起。“走到麵前哪女孩主動跟他說話。
”遲了點吧!而且也不應該是你說。“建平心裏有點氣。
”哪!你知道嗎?我家小華昨天才出院。我們哪有心思去想你的事呀!“她看他不接受她的道歉也有點氣。
”你知道嗎?一刀插到身上,如果不及時醫治,後果會怎樣?“建平比喻地說。
”沒這麼嚴重吧?你怎能這樣比喻呢!你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裏。“她覺得他說得嚴重了。
”哪是因為我堅強。“他就是覺得有這麼嚴重。”我看是你們這些有錢人,根本不重視我們這些下層人的結果“他說起大道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