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觀,沒門!
但我覺得這麼耗下去,不是個辦法。
畢竟大不過天啊!”
話雖如此,可天也大不過一個理字。
他的所作所為已經是倒行逆施,天也絕對不會縱容他長此下去的。
何況我們又沒有做錯什麼!
“要說錯,都是我閨女的錯。
但她已經遭到了懲罰,何必不依不饒啊!
唉!真是作孽啊!”
不用自責,也不需上火,他們畢竟不是生活在地上的人。
天夜長也不傻,他也絕對不會把自己的性命丟在地上的。
“他說了:就是嫌你們太不聽話了,張口閉口罵他,太不給他麵子了。
否則,他也早就上去了,在地上每呆一天,他就多遭一天的罪。
現在他的身體和功力,都已經耗費的差不多了。
再撐下去,說不準那一天,就會改天換日了。
還說:上邊為你們的事,早就對他起了異心。
現在就靠他功力支持,否則,天絕他們早就翻天了。”
你看天絕和他之間關係怎樣?
“不好。
他們也不說話,也沒有好臉色,彼此就像是仇人似的。
恨不得對方立刻消失!
天絕告訴我們:你們院裏和大牆上的東西,都被清理幹淨了。
婷婷再也不會有煩躁和尋死的心裏了。”
都是什麼東西?
“是天夜長撒的‘天香’,誘惑婷婷自殺升天,天夜長想收她升仙。”
真用心歹毒!
“幸虧我這閨女心裏放不下你!命大!
否則,她早就不在人世了。”
對其他人有害處嗎?
“沒有。
別人聞不到。
即使看到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就好像是塵土,沒有掃淨。
多虧我閨女不出門了,迷戀電話。
否則,一旦離開電話,誰也沒有辦法!”
這麼說,這觀就更沒有必要修了。
否則,一旦建成,他可能在地上呆的時間會更長!
“你伯父也這麼說:建成他在觀裏呆著,享受人間煙火,更沒有上去的心裏。
真要是到那時,恐怕誰也沒有辦法了。”
和他們打交道,的多長個心眼。
“行。
我回去,把你的意見告訴你伯父。”
第二天,與天絕約定一周的日子到了。
吳局和蘇正在商討來去的話題。
“老公,你不要動,這邊都已經安排妥當了。
車一到,就會有人和你聯係的。”
多少人?
幾台車?
“二十人,十台車,我爸去過,他是頭車,宋社長、劉市長也都帶車過去了。
正常午後兩點多鍾,就會到你那邊。
章玉過來了。”
“吳局長,天夜長點我:不經過他的允許,安排也是白安排,人和車誰也過不去。”
自己有腿有腳,幾個小時的路程,抬腳就到,用不著誰安排。
人過不來,我可以過去,我倒是想領教領教他的本事!
“要不,你就答應他提出的條件,多說就一兩天的時間就能建完。
何必冒著風險啊!”
這麼長時間了,不是答應與不答應的問題。
是他們根本就沒有誠意,不講信用。
之前,咱們答應他們的時間還少嗎?
可每到日期,還不是說變就變。
所以,問題不是出現在咱們,而是他們。
答應這次,還有下次。
如此下去,豈不一事無成,白白浪費時間?
“他不說你錯,就嫌我們經理罵他了,不聽他話,讓她很沒有麵子,上邊的人都看他笑話。”
他丟人,咱們也沒有長上臉,不了解的人,說什麼的都有。
否則,她父親也不至於上這麼大的火。
“伯父的身體可糟透了,這要不是精神撐著,恐怕早就倒下了。”
他點你,你的頭痛嗎?
“隻要不占我的頭對話,就不痛。
點我,就像有人說話,說什麼聽著就是了,也不用回答。
再說了,想問也張不開口。
天夜長沒事就胡亂點,我都習慣了,就當耳邊風,根本就不把他的話往心裏去,沒有一句是真的。
吳局,我過來是轉告你們一件事。”
什麼事?
“剛才,我接到一個電話,說是浙江做陶瓷生意的,明天要來店裏,叫常桂香,今年68歲了。
說有話和你講。”
什麼內容?
“我問了,她沒有說。
就說到這還準備住上一陣子。”
知道了。
她氣色怎樣?
“不好。這兩天火大,吃的也少,臥室裏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