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施工的時候,我們也沒有加以強調。
加上這場罕見的暴風雨,廟宇就倒塌了。
但,十噸金身完好無損。”
如果是這樣,你安排把金身拉回到生產廠,全都粉碎。
其餘恢複地貌,我們不再幹涉。
“好!我立刻安排。
聽說上去的人明天就回來了,是嗎?”
對,計劃七天,明天是正日子。
第二天,正直周末,上午十點多,吳局正和蘇說起衛星之事,章玉過來傳話:
“吳局長,下午任工和靜儀她們就過來了,她們都已經安全返回了,現在正在航空做實驗。”
什麼實驗?
“任工沒說,她說:有些事,午後過來和你說。”
兩點多,吳局剛散步回到公寓,手機就顯示了來電:
“老公,在哪呐?”
公寓。
“任工她們回來了,人都在客廳。”
她們說什麼?
“我沒問,她們也沒敢和我說。
不過,我看她們幾個都白了不少。”
你指什麼?
“皮膚,還能有什麼呀,嗬嗬嗬。
是不是被一些老頭子給美容了?”
別胡說,也許是哪裏的環境好。
“靜儀過來了,電話給她了。”
“吳局長,我們幾個是聽到裏邊的笑聲才進來的。”
這才幾天,客氣什麼。
“也不是客氣,這次回來,更覺得蘇經理太偉大了,太了不起了,有點不敢說話的感覺,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敬畏。”
是不是時間長了,有點生疏的感覺?
“不是生疏,就是敬畏。
我們這次上去,簡直是開眼了,這輩子,也不往來人世一回啊!”
怎麼有這麼大的感慨?
“是心理話,我們七個都是如此。”
你們都看見什麼了?有如此感歎!
“太稀奇了,不瞞你說,我們七個年齡加在一起,也有二百多歲了,有些事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哪裏和我們尋常衛星去的地方不一樣,位置高,而且地麵接收不到。
衛星上升到一定高度後,我們完全是在他們的護住下,到的他們那。
一路上,我們的身體,一點都沒有感覺不舒服的地方,就感覺在動車上一樣。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衛星的艙門就自動打開了,我們眼前出現了一大片的桃源。
一眼望不到邊,有幾個年輕美麗的少女手持花籃,笑盈盈地向我們招手。
我們喊,她們也不回答,就是招手向我們致意。
我們環顧四周,都是煙霧繚繞,香氣撲鼻,根本看不到腳下的路。
沒辦法,我們就向她們的方向試著往前走。
剛一邁步,就覺得腳底踩著棉花似的,輕飄飄的,身子也好像是在半空中,飄飄然的。
我們本想記錄下眼前的美景,可惜,手中的相機、錄像機,就連隨身的手表等,都失去了功能。
後來,我們想說話,誰都張不開口,就互相手牽著手,飄飄然,集體穿越過了盤根錯節、枝蔓交錯、繁花盛開的桃花源,來到了一個草木蔥蘢、青山綠水旁。
眼前的幾位女子,突然都消失在月亮彎的竹園小院裏,當時,我們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正在躊躇間,小院裏,傳來幽婉動人的天籟之音。
恰如王維在《竹裏館》中,寫到的:
‘獨坐幽篁裏,彈琴複長嘯。
深林人不知,明月來相照。’的情景。
一會的功夫,月亮彎裏走出兩名女童,身穿道袍,手持小拂塵,素麵、道巾,向我們合手施禮,轉身示意我們裏請。
我們一一打過招呼,就抬腳往裏走。
剛一進月亮彎的門,眼前的一切都把我們驚呆了。
好大的一個庭院,但見朱蘭玉器,光華四濺,真山、真水、真花草、真鳥、真樹、真道姑,無半點飛塵,一絲足跡。
我們再想環顧四周的時候,頭就像被什麼人按住似的,就徑直朝主正殿走去,離近一看:
高大的建築上,門頂處懸掛著三個大字,都是花鳥文,我們對著相了會,好像是:‘天袖閣’。
裏麵全是規格整齊的房間,各種名字,自然發光。
穿過一個長長的走廊似的過道,我們進了一個大房間,對著兩麵,類似木板床似的休息間,道童用手一指,說:這是我們的住處。
然後,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