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我已經安排何醫生準備去了。
“死馬當活馬醫吧!
怎麼都是個死,萬一管用呐。”
也是,你說用不用求他們幫忙?
“不用,千萬不要,太不正常了。
人都有一死,誰像他們,各個都是老烏龜,王八精,千年萬年不死啊!嗬嗬嗬。”
那好吧!如果成功,那世間豈不又多了一位妙手仁醫,豈不樂哉!
“別拿我開涮了,什麼妙手仁醫,說不準還是個害人精呐,嗬嗬嗬。”
就知胡說,沒個正行。
“老公,我起來吃點東西,你別著急,一有消息,我就給你打電話,你也休息一會。”
轉過天來,吳局正在查找一些中醫資料,閑著在辦公室裏翻閱,期間一句話:
為人子女者不知醫為不孝,為人父母者不知醫為不慈。
吳局略有所思。
想想自己自打參加工作以來,很少陪著父母到醫院定期檢查身體,定期問候父母的身體狀況,真乃是大不孝啊!
眼望著遠方,回想起自己小時候,體弱多病,每次都是父母精心嗬護,細心照顧,不管多遠的路父母總是一路陪伴
鈴鈴鈴,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思緒,吳局擦拭了一下淚眼,接通了來電:
“老公,你怎麼了?(略帶哭音)”
沒什麼,嗓子有點炎症,昨天感冒了。
“我怎麼覺得好像剛剛哭過似的?
老公,你千萬別上火,你要是一上火,我就真的沒法活了,嗚嗚嗚。”
沒有,真的感冒了(咳嗽幾聲)。
你爸怎樣了?
(吳局有意轉移話題)
“我沒有心思管他,誰管我啊!”
我管就夠了,難道你還需要別人管啊!
那也太貪心了吧!
“嗬嗬嗬,誰稀罕,想得美,別人我還不要呐。
(破涕為笑)我還以為你真的上火了。
隻要你好好的我就什麼都不怕,我認準的人和事,到什麼時候都不會改變的,除非我死了。
否則,任何時候,任何事情都動搖不了我決心。”
說遠了,別胡思亂想了。
你爸身體怎樣了?
“何醫生在這呐,還是讓她和你說吧。”
“吳局長,我覺的他父親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了。
昨天我們嚴格按電腦配方用藥,服藥。
第一副藥下肚,反應最為強烈,連續幾次大口吐黑血和一些髒東西,時間不長,身體的浮腫就漸漸消失,身體也有了變化;
第二服藥下肚,又吐了幾口,頭腦開始有了神誌,眼睛也睜開了,身體腐爛的部位也慢慢長出了新肉芽,身子也能動了,還知道要吃的。
我早晨過來的時候,已經吃了一碗小米粥。
這是幾天來,頭一次進食,說話也很正常了,估計再有三四天就能活動自如了。
這要不是親眼所見,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在場的所有醫生和專家都驚喜過望,每一分、每一秒都做了記錄,七八個人不錯眼珠地盯著,興奮的大家誰都沒有困意。
現在還在別墅觀察藥物在體內的變化,我在這也能看到,她的電腦都連著呐。”
還需要什麼嗎?
“電腦每隔15分鍾就會提醒我們一次,如有大的變化電腦就會自動出方。
所以,我們都不敢離開電腦半步。
她是怎麼做到的呐?
我們反複研究,都想象不到,不過以毒攻毒的辦法,一開始我們也想到了,隻是誰也不敢做,也不知道具體怎麼做。
電腦的配方,一開始我們也是抱著懷疑的態度。
說實在的,一開始我們還在一起研究藥量的問題,覺得毒性太大,恐怕身體承受不住。
後來,還是她媽做的主:
就按配方做,出現什麼問題都和我們無關,我們這才下的決心。
說來也怪,這才兩副藥,一天多點時間,人就從鬼門關給拉了回來,真是不可思議啊!
還有,我們的電腦和平津、上海等大醫院都連著網,整個治療過程他們也都能看的見,反應和我們一樣,驚歎不已,不可思議。
他們的專家打電話過來,說已經動身了,都在來你們這的路上。
都坐飛機來的,估計上午就都能到。”
來這有什麼目的嗎?
“一是想現場看看,二是都帶來一些相關病例,請你們用電腦做個配方。
你看這事可以嗎?”
既然都已經來,到時我會說服她的,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隻是,病人及其家屬都同意方可。
否則,我們有權利拒絕。
“這你放心吧!不經過病人和家屬的同意,我們也不會冒這風險的,這點我們醫生是最清楚的,也感觸最多。
不用你們提醒,我們都會做好的,不然一旦出了差錯,不是好心做壞事了嗎。
我們倒是無礙,影響到你們的名聲,我們誰都承擔不起啊!”
話嚴重了,我們也都是平頭百姓,沒什麼特權的。
“這是你們自己認為的,憑你們的財力和事業,誰敢小瞧啊!
我們在這呆著,每天接到省市甚至高級領導的電話就不計其數,尤其是汪省長更多,都是上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