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關機,我心一急,困意全無,感覺好像出什麼事了。
怎麼也放心不下,急的我沒辦法就在走廊來回轉圈。
後來,汪省長來了,見狀她試了幾次,一接還是個女人聲,嚇得她就掛了。”
你是說楊瓊回來把你有意喊醒的,是嗎?
“是的,我還沒有睡醒呐,就被她給連推帶喊給吵醒了。”
她不是已經離開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一開始她不走,被我打了出去,我還告訴汪省長:不要她去生產廠和辦事處,也不要她在這呆。
後來,聽何醫生說:她一直都和那個張副市長在一起,這次回來我覺得她有點反常。”
你看出什麼了?
“我覺得她皮笑肉不笑的,很不自然,看我的眼神也不一樣,好像很得意,也有膽了。”
她人在那?
“我覺得有事,就沒有讓她離開,人就在客廳,要不你問問她,行嗎?”
好吧!你讓何醫生把電話拿到客廳。
“吳局長,我看你這次就該清淨了,我們經理估計就不會再打擾你了。”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你不清楚嗎?
你家人是不是已經到了,這回你是不是不敢和我們經理聯係了。”
你怎麼知道的?
“這,你就別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的!反正你們是到頭了!
我看這次你還倚仗誰!不要我在這呆下去,你也休想在和這邊有任何聯係!”
出去才兩天,長本事了,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量!
大言不慚,我勸你不要被人當槍使,當猴耍被小人利用。
“這不用你操心,你還是多關心關心你自己吧!
要不然,你真的就會成為孤家寡人了,沒人要了,嗬嗬嗬”
還沒等吳局說下去。
“滾。”
耳邊傳來咣當嘩啦的聲響。
“老公。”
什麼聲響?
“我用一個小盆狠狠砸了她。”
聽她的口氣,你大姐突然來,好像和她有關係!
要不,她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說起來,我都不信,她哪來的這本事,真是之前小瞧她了!”
她沒有這心機,一定有人在背後搞鬼!
“老公,你說這人會是誰呀?”
如果我估計不錯的話,張副市長嫌疑最大。
你想啊!一是她倆走的近,二是她對咱們有成見。
之前,用她做事,現在不用,肯定心裏不平。
三者,她被懲罰過,也被我責問過,一定懷恨在心。
另外,她手中還有一定的權力。
有些時候,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啊!
“老公,大姐是不是覺察出什麼了?”
好像知道點什麼,不過我們相互信任,彼此了解,有十幾年的感情基礎,不是一句兩句話就能動搖的。
你放心吧!不會出亂子的。
“這,我就放心了!
不過,讓我不和你聯係做不到,除非我死。
張副市長我會處理的,如果是她,我絕輕饒不了她。”
不用,畢竟是家事,就是她做了什麼,我們也無話可說,畢竟不光彩,擺不到桌麵上。
現在隻需把工程的事抓緊,距月底就剩不到兩天了。
“工程算什麼,沒有你,我一天都不想活!
她不想讓我好,我就讓她身敗名裂,不得好過。”
你打算怎麼做?
“我還沒想好。
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胡來的。
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回去,好好陪陪大姐,我放電話了。”
聽得出,話裏帶有哀傷
久別勝新婚!
一夜無話,第二天上午,還不到十點,吳局的手機就響了。
吳局聽聲音是汪省長。
“吳局啊!蘇經理開車撞人了!”
撞誰了?
“她把張副市長給撞了。”
怎麼回事?
“你們昨天午後放下電話,蘇經理就給張副市長打了電話,談的非常不愉快,蘇經理電話裏就大發雷霆,火氣很大。
過後,我私下裏問了張副市長一句:
‘她說什麼也沒有做,就是打了一個電話。’
火氣也很大。
這不,今天一大早,蘇經理自己開車就出去了,別人也不敢問,我又不在店裏。
八點多鍾,市委大院就傳出張副市長被車撞了。”
撞什麼程度?
“左腿折了,臉磕破了,右眼被鏡腿劃傷了,右胳膊肘多處骨折。
但沒有生命危險。
就是被嚇得不輕!人現在還在市府大院,不過有一點很奇怪。”
怎麼個怪法?
“就是被撞時間不長,她的傷就奇跡般的好了,唯獨臉傷沒有全好,留有一點輕微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