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我做的就是為了咱們的事,別的請我,我都不做,哪有那閑心。”
你想做什麼?
“先不告訴你,一說他們就知道了,等我做成了,再告訴你,行嗎?老公。”
好吧!不過不要勉強,有他們在,凡是都要留個心眼,免得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和傷害。
“放心吧!我哪也不去,就在店裏,傷不到也碰不到我的。”
別人也不行啊!
“沒事的,我又不是讓人做違法犯罪的事,有什麼呀!”
好吧!你不說我也知道,就你那點小心思,我都能想到,你是瞞不了他們的。
不信你就試試看,到時不成,你可別上火,就當做個遊戲玩玩。
“你越說越神了,那你說說我想做什麼?”
我要是說了,不就點破你的好意嗎?還是做完遊戲再說吧!
“你什麼時候學的和他們一樣,神神叨叨的,我高興,證明你懂我的心思,嗬嗬嗬。”
隻要你不上火就行,你看汪省長,滿嘴火炮,不值得。
“她還真上火了,嗓子也嘶啞不少,現在還在客廳裏打電話呐。
這個人不錯,長的也富態,五十幾歲,看上去就像四十歲上下,文質彬彬,戴副眼鏡,說話慢聲細語,有板有眼。
可做事雷厲風行,門路很廣,我聽見她和國外還有聯係,說一口流利的英文,我一句也聽不懂,對她還是不煩。
時間不早了,你還不上班去,我起來呀!吃點東西,過一會,再打給你。”
上午十點左右,吳局的電話就響鈴了:
“吳局長,我是楊瓊,店裏來人了,讓不讓進?”
什麼人?
“她們說是市殯儀館的,姓洪叫洪燕,是書,記,和她來的還有一位女同誌,說是徐子珍,是館長。”
她們說沒有說是為了什麼事情?
“她們不和我說,就說有話進來和你談。”
好吧!請她們進來。
(過了一會)電話裏傳來中年婦女的聲音:
“吳局長,您好!我們是殯儀館的,我姓洪,叫洪燕。”
您好!洪書,記,請問你們來這有什麼事嗎?
“我們來幾次了,每次來都沒有進來。
今天,我們也是在門上徘徊了幾次。
後來,你們這的一位姓楊的女孩問,我們這才搭上話,進來的。”
什麼事?你們這麼上心啊!
“是為了蘇經理的事,她現在好嗎?”
好啊!怎麼了?
“她和你說沒說她是怎麼回來的?”
沒有說,就說不記得了,迷迷糊糊好像被人送回來的。
其餘的,什麼也不記得,過後我也沒有再問。
怎麼了?這和你們有關聯嗎?
“我們是見證者,她就是被我們搶救過來的。
其實,剛送到我們殯儀館的時候,我們發現她有體溫,渾身柔軟,顏色也好看,就多個心眼。
我做的決定,把她拉到一邊,叫來工作人員檢查,都覺得奇怪,也沒有脈搏。
後來,就給三院打了電話,讓他們派醫生幫助檢查,是何主任帶隊來的。
何醫生好像知道點內情,一開始就讓我們封閉消息,不讓家人知道,工作人員也限製在場的幾位,誰也不要外傳。
何醫生當即就從側門把蘇經理推到我們的休息室,對她做了全麵的身體檢查,又仔細聽了她的心髒,確認沒有死亡。
後來,在蘇經理的腋窩處,發現了微弱的脈搏,這才給三院的院長打電話,請求幫助。
三院的董院長當即決定,人就在我們這觀察,不要通知任何家人和親屬,包括她父母,她們好像知道點蘇經理當時家庭的處境。
在我們那觀察了三周有餘,平日裏靠營養液維持身體,不能吃也不能喝。
後來,她的身體就慢慢發生了變化,也不憋氣了,機器顯示她的肺部的陰影也漸漸模糊到完全消除,我們和醫生都感覺奇怪。
但也說不清為什麼,醫生也不理解,隻是說:靠自身戰勝癌細胞,醫學界還幾乎沒有發現病例。
不過,何醫生她們把她身體每一天、每一分鍾的細微變化,都已記錄在案,整理成厚厚的幾大本,作為三院研究攻克癌細胞的首個案例。
這一年來,我們與何醫生始終就沒有斷了聯係,她也過來幾次,每次她都想和你說,就是話到嘴邊,張不開口。
有幾次,想說又都被別的事,給岔過去了。
所以,一直拖延至今。
這次我們是見你們這大張旗鼓、熱火朝天搞生產,緊鑼密鼓抓工程,我們就抱著試試看的想法,沒想到這次和以往不同,一到門上就很順利進來了。”
啊!原來如此,不瞞你們說,她這謎團店裏的所有人包括她父母,都不清楚,還以為是另有原因。
這麼說來,我們都得好好謝謝你們和三院的領導與醫生!
如果沒有你們盡職盡責、盡心盡力,就不會有她的今天,更不會有現在的事業,謝謝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