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幹的?
“就是我們經理的大伯母和兩個嬸娘做的,她們走後就回家挑來兩桶稀糞,臭哄哄的沒人攔得住。
一開始進不來,就在門上亂潑。
後來,不知怎麼搞得就進了院子,到處亂潑,氣得男職工用棍子給打了出去。
說來也可笑,兩桶大糞幾乎都潑在了她們自家人的身上了,不知是怎麼回事。
潑出去的糞,都像知道往哪去似得,全都潑到自家人身上,弄的一大家子人滿臉、滿身、甚至滿嘴,都是大糞湯,臭哄哄的,丟死個人了。
人們也不好意思勸,都偷著捂嘴笑,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尤其是她大伯母,不知怎麼搞得,一個沒站穩,腳下一滑身子就倒在地上,手裏的糞筒順勢就灑了她一身,身子一滑想爬又爬不起來。
幾次都滾在糞便裏,弄得滿頭滿臉這麼和你說吧,渾身上下就沒有個幹淨地方,就連腳上的兩隻鞋都滑丟了,滿腳都是糞燙,順著褲腳淌大糞水就像
哎呀!我都不好意思說了,真笑死我了。”
你們經理做什麼?
“一開始,把我們經理氣的也夠嗆,就想出去和她們理論,被我們幾個給攔住了。
後來,見她們狼狽樣,惡心的她就想吐,現在還在臥室裏眯著呐。”
沒事就好,不過我覺得她們不會善罷甘休的,還會另有算計的。
你安排人打掃好院落,再有家人來鬧你及時打電話。
“好吧!不過有人點過我,不要你們擔心,什麼他們都不會得到,隻會自討沒趣,到頭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受傷的隻會是他們。”
話雖如此,不過畢竟是你們經理的家族和親人,傳出去好說不好聽,這次也算是臭名遠揚了,我想他們也許會吸取教訓,息事寧人了。
“但願吧!就怕他們變本加厲變著法地打你們錢的主意。
吳局長,公司來人了,好像是我們經理的舅舅和舅母,我出去看一看。回過頭再打給你。”
放下電話,吳局看了看手機,妻子的電話一直在打,已經顯示幾個未接來電了,吳局急忙回撥了電話:
“你在和什麼人通話,怎麼最近你的手機老占線,是不是有什麼事呀?”
沒什麼事,你就別瞎想了,快說說什麼事這麼急。
“也沒什麼事,就是時間太長了爸媽都想你了,讓我問問你明天周末回不回家,二老準備了一桌子飯菜,我爸還想和你喝上兩口,孩子也老念叨你,再不回來你兒子都快不認識你了。”
淨說笑話,有那麼長時間嗎?
“自打過完年,你就沒有回來,還是暑假時候我帶孩子看過你兩次,這都大半年多了,家是什麼樣恐怕你都說不清了吧!”
別生氣,最近我是忙了點,對你和家人關心不夠,你替我轉告爸媽,明天我一定回家看望二老。
吳局是個信任度極高的人,不論在家和單位都是一言出口如板釘丁,幾十年如一日從沒食言,失信於人。
轉過天來,吳局起個大早,草草吃了早點,正準備打車回市裏嶽丈家,車還沒有來,吳局的手機就響了。
“吳局長,我是楊瓊,我們經理被打了,現在還動彈不了,你說這可怎麼辦啊!”
什麼時間的事?誰打的?
“就昨天,放下電話不久的事,我們經理的親娘舅開著四輪農用車和她舅母一起來公司,找我們經理借錢,說是辦養雞場,急需現金100萬。
我們經理說動不了那麼多現金,就從我手裏拿了5萬元現金給了他們,他們說我們經理是打發要飯的,就把錢甩了一地,氣呼呼地大罵我們經理有了錢就六親不認了。
還說我們經理缺德破壞你的家庭,等等都是不好聽的話,氣得我們經理趕他們走。
她舅就拿起車的搖把狠狠地打在了我們經理的腿上,當時我們也沒想到,跑到時我們經理已經挨了幾個搖把,兩腿紅腫起不來了,她舅見我們臉帶怒氣,嚇得開車就跑了,我們經理還不要我們管。”
你們沒有叫醫生嗎?
“叫了,醫生說是骨折,沒有大礙,隻是這幾天不能下床,讓我們注意外來人,盡量不要我們經理處理家事和日常業務。”
家事?她家族的人還沒有散去嗎?
“沒有,天天都在門上,看她舅打我們經理,樂得他們拍手叫好,氣得我們想報警,我們經理還攔著不讓。你說這可怎麼辦是好啊!”
你們經理做的對,畢竟都是家族,有沒有觸及法律,報警隻會增加積怨,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
“這也不行,那你說他們天天在門上鬧,就任憑事態發展,咱們就拿他們一點辦法也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