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似睡非睡又似醒非醒,迷迷糊糊的,就感覺聽耳邊有一種聲音說:
“上什麼火還上火,別上火了!不都說好了嗎,過幾天就回來了。”
這話,不是近人和誰都沒提起,怕讓人見笑!你有沒有感覺出異樣的事?
“有。也是從昨天,睜眼閉眼都是婷婷,她就在我身邊,手裏還拿著一根金簪,一閉眼,她就挖你的耳眼,一睜眼,她就做個鬼臉,笑嗬嗬跑到屋角,也不說話就在那玩,和小時一樣,可頑皮呐,時不時還逗著我笑。
所以,從昨天到現在,我也不那麼上火了,就感覺她還沒有死,就在我身邊。”
啊!這種感覺還真是很奇妙,這又不是親身經曆,說破天也不會相信啊!
“吳啊,她三嬸給你打電話了唄?”
打了。
“說沒說啥?”
從我要婷婷的卡號密碼,我沒有告訴她,說了她幾句。還說要控製這個電話。
“她變了,變得太快了!哪天晚上,他到別墅,告訴我和她爸說:婷婷全好了,多虧你了。
她爸一聽,就信以為真了。急著過來就想和你通通話,感謝感謝你!誰知就出現了這事。
她的心太狠了!也太毒了!”
其實,她就是見錢眼紅了,才起了歹心。
“吳啊,代醫生是個好人!對我照顧的可周到呐,你不能忘!要好好報答人家!她好像有話要和你說,我把電話給她了。”
“吳局長啊!這可太奇怪了!怎麼她娘倆對你都這麼親啊!
她媽自打蘇經理出事,就那天在靈棚說上一句話,到現在和任何人都沒話說,怎麼一和你通話就有說不完的話,真是太奇怪了!
還有一件事,我沒說,現在想想也是她三嬸別有用心。”
什麼事?
“就是出事的前一天,她在客廳裏做化療,她三嬸就領來一位女的,穿著銀行服裝,帶著一個工具包,在她臥室裏開保險櫃的門。
開了足足有半個多小時,就是沒打開。
後來和她三嬸說了句,打不開,就離開了。
這事蘇經理也不知道,當時我也沒有多想,就沒說,現在看來她早就打上錢的注意了。”
以前她不知道這有錢,也不知道她這幾年掙了多少錢。有可能是一見到啤酒廠還的錢和保險櫃裏的現金,就起了異心。
“這你別擔心,她有手拿,可不一定有命用。像他這樣心術不正,見財起異,圖謀不軌的人,是不會有好報的!
還有一件事不知道是該說不該說。”
什麼事?說出來聽聽。
“剛才她媽和你說的我都聽見了,不瞞你說,其實在臥室裏自打昨天開始,我也經常看見蘇經理的影子,她就在你眼前來回晃動,時不時還做個鬼臉逗我開心,你說這是不是很奇怪!”
其她人呢?
“我問過護士,她也經常看見,剛開始緊張,以為是看花了眼,後來大家都見過,就習慣了也不害怕,還覺得很親近。”
或許是大家心裏太想的原故,精神出現了錯覺吧!
說話間,就到了頭七。吳局中午正在公寓裏休息,電話就顯示了來電。
“吳局長嗎?”
是,請問你是哪位?
“我是她三姐,楊瓊。”
啊!你好!知道知道,有什麼事嗎?
“我想問問:你能過來嗎?”
為什麼?發生什麼事了嗎?
“她三嬸要霸占公司,不要我們姐幾個在這呆了。”
你們什麼態度?
“我們都商量好了,和她三嬸抗爭到底,寸步不讓,如果你過來,我們都聽你的,這也是我們經理的心願。”
她已經不在了,說這個又有何意義?
“不對。今天是頭七,我們姐幾個到墓地去,給她哭訴這些事的時候,她的石碑晃了三晃,搖了三搖,哢哢作響,就好像石碑要炸開似的。”
你們害怕嗎?
“不害怕,都知道是我們經理,她脾氣大,性子烈,不會不管我們的。”
你們姐幾個心叫的齊嗎?
“別人我不敢說,她三嬸接管公司,我就堅決不答應,我們已經商量好了,還請了律師將公司的全部都轉交到你的名下,你隻要過來或是把身份證號給我們就可以了。
我伯母更是同意,她也盼你過來,早一天來打理公司。”
這不行,我是有公職的,是國家公務員還是個小領導法律上是不允許經商的。她爸不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