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雖然不知道這家夥說的是真是假,但肯定有問題,它既然如此強大,又如此古老,為何會有認主之事,這種存在誰能入的它的法眼,讓它臣服?”
想到這裏任博敢肯定,這家夥絕對是有什麼缺陷,必須依靠某個生命作為載體,而且必須認主才行,這讓任博不由的露出了笑容,對麵的八卦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任博的笑容,竟然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這抖動明顯是因為心虛和害怕。
“臭小子,你,你笑什麼?”
八卦這麼一說,任博頓時狂笑起來,八卦似乎慌了,連忙道。
“你,你住口,不許笑。”
任博收住笑聲,道。
“我雖然不知道你所說是真是假,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你必須依靠我才能繼續生存,而且必須要認我為主,否則無效,我說的可對?”
這話似乎擊中了八卦的弱點,它頓時大喊大叫起來。
“你,你怎麼知道的?”
任博再次狂笑,他實在是忍不住啊,這八卦就是無敵的東西,強大的很,不論修為強弱,它都能敲打,雖不至於讓對方重傷,但敲昏過去還是沒問題的,有它在手一定可以所向披靡。
笑罷,任博聳了聳肩兩手一攤。
“猜的!”
八卦驚叫一聲。
“什麼,你敢框我,啊,我要殺了你。”
話音剛落,八卦化作一道黑白之光衝向任博,任博這下嚇到了,這家夥竟然要對自己出手,那還有還手的餘地嗎?可事實卻並非想象中那樣,八卦在離他腦門還有一寸距離時突然停住了,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將它擋在了外麵。
“啊,啊,為什麼,為什麼吾要認你這臭小子為主啊,吾簡直是瞎了眼了,你個沒良心的東西,吾痛心疾首,痛心疾首啊。”
八卦上竄下跳,不斷的想要敲打任博,可每次隻有一寸距離時,就會有一股看不見的力量將它擋在外麵,任由它如何努力都無濟於事。
或許是知道這樣下去沒有結果,八卦停了下來,而定界劍立馬飛了過來,繼續給八卦捶背。
“臭小子,吾要和你解約。”
任博搖了搖頭。
“抱歉,這個我真不會。”
“什麼?”
八卦如同被猜到尾巴的貓嚎叫了起來。
“你不會解約,那你讓吾認的哪門子主啊,這下好了,吾不能和你解約,你活著還好,你要是死了,吾就要永遠沉睡了,啊,啊,啊,吾不要沉睡啊。”
看著八卦似乎真的痛心疾首的樣子,任博有些於心不忍,至於為什麼於心不忍,他說不上來,總之就是感覺有種不忍,說道。
“那我就永遠不死好了,或者等我哪天找到了解約之法,到時候直接解約就是,你別這副要死要活的模樣好不好?”
聽到這話八卦頓時來勁了。
“真的,吾沒文化,你可別騙我。”
任博一頭黑線,這跟有麼有文化有什麼關係嗎?這家夥到底從哪裏學來的這些啊?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
“放心吧,我從不食言。”
“好,君子一言死馬難追,希望你記住今天的承諾。”
八卦鄭重其事的說道,任博卻是一臉的無語,什麼叫死馬難追,死馬能跑嗎?烤了吃還差不多,再說了以他現在的修為,什麼樣的馬能追得上,任博當然不會將心中的話說出來,而是問道。
“你活了這麼久,可曾聽說過道魂果?”
這才是任博最關心的東西。
八卦聽完沒了聲音,似乎在思考,過了一會道。
“道魂果聽說過,你小子是想救那個女娃娃吧,吾勸你還是死了這條行吧,那道魂果可不是誰都能拿到的。”
“這是為何?”
任博心中一驚連忙問道。
八卦道。
“至於為什麼,你別問吾,吾也不會告訴你,等你知道了你就明白我的話了。”
任博覺得這家夥有些不太靠譜,白了它一眼,道。
“不說拉倒,誰知道你是不是在吹牛,說的跟真的似得。”
他本就是隨口這麼一說,誰知道八卦卻聽進去了,而且它似乎受不得這種激將法,當即跳了起來。
“臭小子,你敢說吾吹牛,哼,不怕告訴你,那道魂果就在吾的出生地,就連吾也不知道那地方的具體位置,所以吾才讓你死了這條心,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好了,吾沉睡了這麼多年,現在累了,要去睡一覺,沒事別叫吾,有事更不要叫吾。”
聲音隨即消失,任博喊了幾聲絲毫沒有回應,看來這家夥還真的睡覺去了,可他明明說自己沉睡了這麼多年,現在又去睡覺,這都什麼跟什麼?沉睡和睡覺有區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