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博笑道。
“剛才我已經承諾,絕不動你一根汗毛,但是,我會讓你體驗那種感覺,現在就開始吧,你會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滋味。”
說罷,任博強大的神識瞬間衝出,直接進入芸芸的大腦,霎那間任博將周雪所經曆的一切全部打入了她的腦海,隻不過受害者卻換成了她,而這記憶也成為了她的記憶,無法抹去。
芸芸先是渾身一震直接癱坐在地上,隨即整個人瘋狂的驚叫起來,聲音中充滿了害怕,恐懼和絕望,她不斷的手舞足蹈,似乎在推開什麼,口中大喊。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你們不能這樣,救命啊。”
這可嚇壞了趙斌一家,他們連忙上去想要拉住芸芸,可芸芸的力氣挺大,他們根本無法靠近。
一旁的兩個警員是看傻了,他們沒有上去幫忙,隻是有些發愣的看看地上手舞足蹈的芸芸,又轉頭看看一旁的任博。
“先,先生,這,這是怎麼回事?”
任博微微一笑。
“沒事的放心吧,這不會傷害她隻是讓她切身的體會一下什麼是錯什麼是對,該如何做人罷了。”
芸芸的狀況和之前周雪的完全相同,她漸漸的失去了力量,人已經哭的不成樣子,到了崩潰的邊緣。
任博看著差不多了收回神識,芸芸頓時收住哭聲,顫抖的站了起來,當她抬起頭時卻是滿眼的怨毒,她看著任博。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這些為什麼會在我腦子裏?這不應是周雪那個賤人經曆的嗎?”
這一刻芸芸整個人都似乎不同了,她不再是原來那種一副嬌弱的樣子。
趙斌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怎麼突然變了,他連忙上前扶住。
“芸芸,你怎麼了?”
芸芸似乎聽不到趙斌的話,依舊惡毒的看著任博。
任博微微一歎道。
“還不悔改,看來這最後一點你是逃不掉了。”
說罷他抬手掐決一指芸芸,頓時芸芸霎那間蒼白無比,她悶哼一聲,蹲在了地上雙手捂住肚子。
“啊,疼,好疼。”
她頭上冷汗直冒,眼淚再次落下,這一次是疼的。
趙斌嚇壞了,他的父母也嚇壞了。
“你,你對芸芸做了什麼?”
任博笑了笑。
“也沒什麼,她既然如此的惡毒,那我便剝奪她作為女人的權利,從此她不能生育,不能過夫妻生活,當然你們也別試圖為她進行手術,那樣她會沒命,她有一條動脈已經被我改動,一旦動手術她會大出血而死,當然隻要她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而且必須是從心底真正的意識到,便會自從解除,否則她今生隻能如此了。”
任博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是一愣,兩個警員此刻看任博的眼神已經變得怪異了,他們發現眼前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男人身上似乎有著某種他們不知道的神秘。
“先生,你對她做了什麼?”
任博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芸芸說道。
“她現在是石女。”
“什麼?”
所有人大驚,他們都是成年人自然知道這兩個字的意思,也知道那意味著什麼,真的如任博所說,芸芸現在已經失去了作為女人的權利,她真的不能生育,也無法過夫妻生活了。
兩個警員還不知道該如何辦,抓人嗎?人家連碰都沒碰過芸芸,而且這種事情太詭異,根本不科學,甚至他們都覺得這隻是任博嚇唬人的話。
可蹲在地上的芸芸卻是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她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
趙斌一家已經被任博徹底的嚇到了,他們扶起芸芸很快離開了警局,出了警局大門他們便直接打車去了醫院,一番檢查之下,他們絕望了,一切竟然都如任博所說,芸芸成了石女,而且B超顯示,有一根動脈剛好附著在那個部位,壓根就不能動手術,這種情況連醫生都覺得很詭異,因為這太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