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博是真的動了殺念,他不懂得什麼法律,法律在他這裏也講不通,他要的公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趙斌被任博的眼神嚇得渾身一顫,連忙將芸芸拽到一邊。
正當任博要下樓時,一群人鬧轟轟的從樓下衝了上來,為首的是趙斌的父親還有母親。
“怎麼回事,剛才怎麼發出那麼大的聲音?”
當看到任博摟著的周雪和地上躺著的那些人時,趙斌的父親眉頭不由一皺,而當他看到那被任博轟碎的門的時候,他的連瞬間陰沉了下來。
“這是怎麼回事?”
芸芸這個時候竟然直接跳了出來指著任博。
“就是他,是他弄壞的。”
趙斌的父親看向任博,麵色不善的說道。
“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弄壞我家的門?”
任博懶得理會,直接說道。
“你該問問你的兒子和兒媳,還有地上這幾個畜生。”
趙斌的父親麵色更加的陰沉,他轉頭對趙斌問道。
“斌,怎麼回事?”
趙斌這邊還沒說話,芸芸又跳出來說道。
“本來鬧洞房而已,開開玩笑,誰知道這周雪不禁嚇,竟然在裏麵還救命,然後這個人就衝上來,什麼也不問就直接把門給弄壞了。”
任博怒了,他真的怒了,他很想殺人,可是他還是壓製住了,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這個女人之前就攔住他不讓趙斌踹門,現在又避重就輕的將責任全部推給了周雪和自己,他冷冷的說了一聲。
“你該打。”
話音未落,任博隨意一個抬手,頓時一道元氣衝出,直接隔空將芸芸一巴掌拍飛,所有人被嚇到了,他們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況,隔空將一個人給打飛,這不合邏輯。
任博非常的憤怒。
“趙斌,我本來還當你是個男人,現在我覺得你隻不過是個縮頭烏龜,今天我不想殺人,但我希望不要有人再攔著我,否則我不介意殺光這裏所有的人。”
任博的話加上他渾身透出的冰冷殺氣,以及他眼中透出的濃烈殺意,嚇住了在場所有人,他們都是凡人,任博沒有讓自己的殺念真的爆發,否則他隻要將真正的殺意和殺氣釋放出來,這些人一個都無法活命,他們根本不可能承受得了任博身上的殺意和殺氣。
任博摟著還在抽搐哭泣的周雪走下樓梯,樓梯上的人頓時讓開兩邊,沒人敢攔他,當然他們也升不起半點攔人的念頭,眼前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如同妖魔,又好像那來自地獄的惡鬼。
任博帶著周雪出了院子直接破空而去,沒人看到他是如何離開,因為他的速度太快,已然超過人眼反應的速度,他帶著周雪去了酒店,進入房間之後,他將周雪輕輕的放在床上,施法讓她陷入沉睡,隨後任博抬手掐決,一指點在周雪的眉心,他以強大的元神之力為周雪調理心靈上所受的傷害,隻是這傷害太重,即便是他也難以愈合,隻能做到安撫。
就在任博走後不久,芸芸這個女人開始了哭鬧,說趙斌不幫他,任由她被人欺負,趙斌是滿心苦水,他不斷勸說,而另一邊趙斌的父親竟然還報了警,他們和那幾個被任博將胳臂弄脫臼的人事先串通好,一口咬定他們隻是鬧洞房開玩笑,完全沒有對周雪做什麼過分的事情,說任博不由分說的上來就打人。
警察當即便下達命令,以故意傷害罪逮捕任博,由於任博進入酒店被監控拍到,所以很快便有警察找到了任博。
“你就是任博?”
任博剛剛為周雪施法完畢,他看了一眼床上已經入睡的周雪,對警察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