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博隨手拿起地上放著的蒲團,盤膝坐下,閉上眼睛。
時間一天天過去,七天後,文墨急匆匆的前來,連門都沒敲就直接闖了進來,拉起任博就往外走。
“快,快跟我來。”
任博感覺莫名其妙,問道。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文墨轉頭看了一眼院子外麵的小屋,傳音道。
“師姐剛才回來但卻身受重傷,現在掌門正在替她療傷。”
“什麼”
任博大驚。
“怎麼會受傷的,是誰傷了她?”
文墨搖頭傳音。
“不知道,師姐將一個玉盒交給掌門後就吐血昏迷了。”
任博不等文墨說完,直接飛起化作一道流光衝向主峰。
大殿內千月麵色煞白,口角胸前全是血跡,顯然是這一路她的傷勢不斷的發作導致,空文子正全力救治千月,額頭上都泌出了汗水,可他輸進去的元氣完全如石沉大海,毫無反應。
任博衝了進來。
“伯父,千月怎麼樣了?”
空文子見任博到來,連忙收回手掌,急匆匆的說道。
“任博,你快,快救救月兒。”
任博沒有說話,點了點頭,快步來到千月身前,神識探入千月體內,這一看他麵色大變。
“怎麼會這樣?”
任博看出了千月的傷勢,他知道這滅情天決的情況。
空文子見任博臉色不對,連忙問道。
“怎麼樣,她怎麼了,為什麼元氣輸進去毫無反應?”
任博搖頭。
“伯父,她是因為再次催動滅情天決所至。”
“什麼!這怎麼可能,她不是已經放棄並散掉了滅情天決的元氣嗎,為什麼還能使用?”
任博取出一個玉佩,倒出一顆赤紅色的丹藥送入千月的口中,說道。
“滅情天決不可能真正的放棄,即便散去元氣也隻是不去繼續修煉而已,如若之後再次催動必須要在情傷之下才行,若非如此,必然會遭到反噬,且不可逆轉。”
“那可怎麼辦?”
空文子下的臉都白了,這世上他可就隻有這個女兒了,如果千月出了什麼事情,這讓他如何受得了,怎麼去麵對在天之靈的妻子。
“任博,你一定要救救她,一定要救救她。”
任博自然想救,這可是孩子他娘,可這救治的方法根本沒人知道,包括他任博也不知道,無奈之下他隻能說道。
“伯父,千月動用了滅情天決......”
“不,不用救我,任博你先救念兒,我沒關係。”
千月醒了過來,張口打斷了任博的話。
空文子連忙過來說道。
“月兒,別說傻話,念兒要救,你也同樣要救。”
千月微微一笑,很虛弱。
“父親,月兒的傷月兒知道,滅情天決一旦散去元氣再次驅動,必需在情傷之下,否則無法逆轉,必死無疑,所以不用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先救念兒。”
說道這裏千月伸手抓住任博的手,微微一笑。
“任博,你還記得那一夜醉酒嗎?”
任博點頭。
“別說了,我都知道了,念兒是我們的兒子,可當初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千月微微一笑,伸手輕輕的觸摸任博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