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
任博忍不住讚道。
空文子抱起壇子邊給任博倒酒,邊說。
“這玉女釀可不是普通的酒,它是月兒出生那年她娘親手釀的,如今已千年了。”
“千年,那確實是好酒了。”
任博點頭,這好酒有個特點存的時間越長就越好喝,口感也越舒暢。
空文子再次舉起酒杯。
“這第二杯我再敬你,謝謝你這次救了月兒。”
又是一口幹,任博不好推卻隻能舉杯一口喝幹,放下酒杯他說道。
“其實這一次並非弟子的功勞,若非她自己能想通,我說再多也沒用。”
酒杯再次被倒滿,空文子舉杯。
“這一杯算是敬咱爺兒倆相識。”
任博止住空文子。
“掌門,您先別和,首先是千月是弟子的師父,您是千月師父的父親,要是咱們成了爺兒倆,那就差了輩兒了,使不得,還有,這酒也到了第三杯了,是不是該說說那件事情了?”
空文子一愣,哈哈笑道。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找個人喝喝酒聊聊天,至於你所說的輩分,那沒什麼不好,在人前你叫我掌門,自稱弟子,私底下咱們就別那麼多死規矩,高興就好,喝酒,喝酒,哈哈。”
任博搖了搖頭,還是舉起了酒杯,一口喝掉。
然而這一杯下去就有些不對勁了,一股眩暈的感覺慢慢出現,任博發現自己眼前的空文子竟然變成了兩個。
“掌,掌門,這,這酒......”
話還沒說完,任博就覺得眩暈感快速的增強,甚至連元氣都無法運轉,緊接著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空文子一臉歉意。
“任博,你可別怪我啊,我這做父親的也不容易,出此下策實屬無奈之舉。”
說完之後他的表情嚴肅起來。
“你真的決定了嗎?這樣做值得嗎?”
千月從後麵走了出來,看向昏倒的任博,眼中滿是柔情。
“父親,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這種事沒什麼值不值得的,您不是說那藥會讓他忘記之後的記憶嗎。”
空文子站起身看著千月,臉上有心痛之色。
“月兒,你這又是何苦呢,天下好男人哪裏找不到,為何偏偏是他?”
千月走到任博身邊,伸手輕輕的撫摸任博的臉頰。
“其他人雖好,但我愛的是他,別人無法代替,這一輩子都是如此。”
空文子歎了口氣,知道勸說已經沒有用了。
“好吧,帶他走吧,希望他將來知道了不怪你才好。”
說完空文子搖頭歎息轉身離開。
千月將任博抱起,柔聲說道。
“就是將來你怪我,我也不後悔,有人說愛就是相守一生,可我覺得有時候相守一生卻比不上一段美好的記憶。”
千月將任博帶到她曾經的那個小屋,依舊是那張床,但此刻這房間內卻是大紅的格調,床頭點著兩支紅蠟燭,一看便是刻意裝扮過的,如同洞房。
將任博輕輕放在床上,千月看了看房間微微一笑。
“雖然不能與你相伴相隨,但有一夜美好,我便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