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一章莫名奇妙的穿越(1 / 2)

天!這到底是.....什麽地方?

古董雕花大床,古色古香的家具擺設,還有那窗格貼著的紙,我木木的呆坐在床上,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兩個在我麵前忙來忙去的穿著清宮旗袍的女人。

“娘娘,你總算醒了”。其中一個婢女看我坐起來驚喜的說,轉身又向另一個婢女說:“瑾萱,快請太醫進來,皇後娘娘醒了。”

皇後?太醫?這是20世紀的名詞嗎?我難不成在劇組拍戲,正好演皇後。我死死盯著那個一直說話的婢女,她大概十四歲左右,“娘娘,你沒事吧?你快嚇死我了,如果你再不醒奴婢就跟你去了,你都因為落水昏迷五天了,你還記得嗎?

我越聽越害怕,失足......還落水......我不是在梅河大橋嗎?怎麽一夜之間跑到這鬼地方,還失足落水的.....對了我穿越了。

思緒回到2008年8月的某一天,那個一輩不可子也不可能忘記的晚上,此時的白婭楠(也就是我),正沮喪的走在“梅河大橋”上,這時已12點路燈昏暗發黃,月亮已上了樹梢。

夏天,也隻有這三更半夜才有點涼風,青蛙在橋下呱呱....的叫著,大自然的一切看似那麽平和,可自己的心情差到極點,哎,都被抄一個月還沒有找到工作,工作簡曆表發的都有幾百份,一直沒有回音。

為了找到一份稱心如意的工作,自己在簡曆表上好好花費一翻功夫,還自己花錢請人做了封麵,那知都一個月過去了有回音的就那幾家,鬱悶呀,鬱悶!

心裏越想越煩,老天呀你是在玩我嗎?猛然看見路上有個小石子,我踢...我踢...我....我發泄著心中的不快,呀,我大叫一聲,然後將石子踢入河內,“碰”,自己還聽見石子撞石頭的聲音,哎呀!該死是誰在上麵亂踢石頭,有沒有社會公德,橋下傳來一個聲音。

心想“快跑,現在不跑更待何時”,跑著...跑著....覺得後背有種陰深深的感覺,好像跑的夠遠了,但那種感覺好像甩不掉。

“你繼續跑呀?怎麽不跑了?”剛剛在橋下的聲音,現在突然在我的耳邊響起。

呀!鬼呀!我驚叫“我不是鬼,但也不比鬼善良多少,為了懲罰你用石頭砸我的頭,我要罰你去穿越”,說了半天我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 你誰呀?”白婭楠不怕死的問,

“你用不著知道我是誰,去吧”。

“娘娘”,你還好吧?我看著她,木然的搖搖頭,這時那個叫瑾萱的婢女領著一個身穿清朝朝服的老頭走了進來,那老頭見到了我屈膝便跪,說道“老臣陸雲,叩見皇後娘娘,願皇後娘娘萬福金安。”

“怎麽會這樣”?我驚訝的問出聲,那兩個宮女和那個叫陸雲的太醫被我問的有些不知所措,那太醫走上前來,對著我掬了一躬“娘娘”還是容老臣先為娘娘請脈,其他事以後再說。

我連忙伸出手,對那兩個宮女說“賜坐”。

那個叫瑾萱的宮女拿了一個方凳,那個陸太醫謝過恩後,才輕輕的坐在方凳上。

那個宮女拿著一條絲線,一端纏在我的手腕上,另一端交給陸太醫。

陸太醫才把手按在絲線,在我的擔心中,陸太醫捋著胡子若有所思替我把脈,那樣子倒有點像夫子,我想笑又不感笑,怕露什麼破綻,良久,陸太醫才鬆開手,老氣橫秋的說“娘娘隻是落水受涼,休息幾天應無大礙”。

他這話一出,那兩個宮女立即喜笑顏開,太醫說了幾句恭賀的話,有開一張祛風寒的方子才向我告退,我趕緊說:“瑾萱送陸太醫”,那個叫瑾萱的宮女回道“是”舊陪陸太醫走出了門,我猛然想起一件事,卻又不知道另外這個宮女叫什麼,總不能直接叫她‘你’吧?我掀開被子,慢慢的走下床,那宮女趕忙扶著我:“娘娘你雖說沒有大礙,可還病著呢!,得多休息。”

我朝她笑笑:“不打緊,本宮想四處走走,活動活動。

她愣了一下,好像不太習慣我這樣說話:“娘娘你好像不一樣了”。

我‘啊’了一聲。

要漏陷了嗎?我正在這緊要的關頭,外麵傳來:“太後駕到------淑惠妃到---------”

那宮女回過神來,扶著我走到門口,這具身體是皇後,那太後應該是我婆婆,我應該叫她皇額娘嗎?那淑惠妃既然被稱之為妃,好像應該是我老公的小老婆,哎!這到是大清哪位皇帝在位?我(這)到底是哪個皇後?

那太後和淑惠妃在眾人的觸擁下,步態輕盈的向我走來,那太後粉麵菱唇,不露自威,眼神憂鬱但很銳利,好年輕的太後應該30歲左右吧?再看那淑惠妃看上去14歲左右,鵝蛋型的臉,柳葉眉,那雙眼睛特有神,眼珠漆黑而透明,小巧的鼻子,薄薄的嘴唇,1.65的身高,還有那瘦弱的身材,哎!真是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