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那個所謂的暗軍軍主?”玉淳風的臉色變得非常複雜,他好奇的看著董婉,道:“你到底認識多少稀奇古怪的人!海玄門的門主,暗軍的軍主,還有一個可以指揮獒的家夥!你的朋友還真是各有所長啊!”
董婉聳肩,道:“十年修的同船渡,百年修的共枕眠!人和人之間的交情,都是因為緣分!我和我的那些朋友有緣分,有什麼辦法!就像我注定要認識你一樣!”
玉淳風聽了董婉的話,不想再說傷人的話,他道:“我並非計較你與什麼樣的人來往,隻是希望你遠離危險!沈非不是一個一般的人,你跟他走的這樣近,會為自己招來麻煩的!”
雖然玉淳風的情緒波動很大,不過董婉卻非常平靜。
“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也知道什麼樣的人可以做為我的朋友!更知道,跟什麼樣的人,該用什麼樣的相處方式!我不是一個小孩子,你不用這樣緊張!”董婉不想再跟玉淳風辯論下去,起身返回自己的房間。
而沈非此時,已經拿到了暗軍的虎符。
暗軍是由他一手建立起來的,這枚虎符,也是他親手設計出來以後,找工匠打造出來的。
這一切曾經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可是,令人憎恨的陰謀,奪走了他所擁有的一切。
他被囚禁在暗無天日的暗牢中,暗牢裏的日子,度日如年,身體各處傳來的疼痛感,讓他痛不欲生。
這樣的日子,一日複一日的重複著。
暗牢中的他,無法逃出生天,甚至想要給自己一個痛快,都沒有辦法。
那個親手將他鎖入暗牢中的人,要的就是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他受盡折磨,日複一日的痛苦下去。
如今,虎符又回到了他的手中,包括他一手建立起來的暗軍。
除了已死的董言峰空出來了校尉這個位置,暗軍的其它的編製都還在。
沈非問道:“軍主,如今我們已經重掌暗軍,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要向住在皇宮裏的那位複仇嗎?”
沈非道:“我們自然是要複仇的,我要將我所受的痛苦,千倍、萬倍的還給他!不過,此事不可操之過急!現在,我們需要找回我們的校尉。”
“校尉?”沈傑有些不明白,他們的校尉董言峰已經死了好幾年了,如今去找誰做校尉。
“沒錯!子承父業!既然董言峰不能再做我們的校尉,就讓他的女兒來做!”沈非馬上回答了沈傑心中的疑問。
沈傑聞言,也莞爾,道:“她會是最棒的校尉。”
此時,沈非的馬車,已經與京城相距不遠。
“她跟布衣巷裏的那位很熟悉!”沈傑提醒沈非。
沈非嗯了一聲,道:“無論她日後會成為誰的夫人,暗軍校尉一職,都非她莫屬!我們這就進京,去會會我們的新校尉!”
“太子的人和三皇子的人,最近都對暗軍的事情追查的很嚴密,我已經讓大家暫時在人間蒸發,以免受到各方勢力的迫害!”沈傑對沈非說。
沈非點點頭,向沈傑投去了一抹讚賞的目光。
“現在是非常時期,大家的確需要養精蓄銳!你做的很好!另外,董婉的事情,你處理的也非常妥當,及時拋出一個假象,讓張放的人相信,董婉已死!”
“軍主,這都是我該做的!我願意為軍主做任何事!我們的暗軍在李棟的手上,損失了一部分,我想,我們要盡快填補編製上的空缺。”沈非雖然身為軍主,但是暗軍的一些事物,都由沈傑一手打理。
對於暗軍的事情,沈傑適時提出意見,沈非才是最終做裁決的那個。
當然,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鑒,沈非不會再將暗軍扔在一邊,自己則做一個甩手的軍主。
這一次,他要必須確保,暗軍的命運掌握在他的手上。
至於沈傑、董婉,可以作為他的幫手,也可以說是他手中的棋子。
沈傑自然是心甘情願的作為沈非的棋子的,能被主子做為棋子,也是一個奴才的本分。
為了到達京城後,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沈非特意找了一位善於易容的朋友陪同,隨時為他改頭換麵。
沈非偽裝成一位來京做生意的客商,每日尋找商機,出入於達官顯貴之家。
一則,他的確想在京城為自己種下一條發財之路,二則,他需要認識朝中權貴,打探各種消息,以便在必要時,給那些曾經設計陷害過他的人,致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