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張放說服李伯肖陷害二皇子(1 / 2)

離國京都。

李伯肖麵若冰霜,負手而立,背對著跪在地上的人。

張放的額頭緊貼地麵,似乎,貼的越緊,他就會越安全。

“相國息怒!屬下也沒有想到玉虛真人親自出手還會失手!我們的計劃本來萬無一失的!”

“哼!本來!要我說,這次任務派你去,從根本上就是個錯誤!”李棟坐在一側的椅子上,垂下眼臉看著跪在地上的張放。

張放不敢抬頭,心中卻在暗罵。

這個該死的紈絝子弟,比他老子還要狠。如果說李伯肖是一隻豺狼,李棟便是那兼狡猾與凶狠的猛虎。

這兩父子,一點仁慈之心也沒有,真可謂是狼狽為奸的榜樣,壞事做盡,喪盡天良。

怪隻怪九公主的命太硬,狼騎、殺手派出去好幾撥,而且還是離國、東胡、大夏三國的人馬聯手,都未能將她殺死!

本來以為殺掉九公主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想不到,到最後竟然功虧一簣!

否則,現在也不用跪在這裏,看這兩隻豺狼的臉色!

“如今,和親一事已經既成事實,再說其它的還有什麼用!”李伯肖轉過身,看向張放,道:“你先起來吧!”

張放連忙磕頭謝恩,從地上站了起來,李棟看他的眼神,卻越顯厭惡。似乎,張放是一隻剛剛自茅坑裏爬出的蟲子,恨不得一腳剁死他,然後把他扔的遠遠的。

“本來以為公主會死在路上,送親這趟差事是件送命的事。可如今離胡和親成功,皇帝龍顏大悅,勢必要對玉淳風那個小子另眼相待了!

若非計劃失敗,他現在應該在刑部大牢裏!”

李棟適時火上澆油,提醒父親,張放此次任務失敗,給他們帶來了多大的隱患。

李伯肖拉長的臉,顯得更長,他掃了張放一眼,道:“玉淳風不過是個沒娘的孩子,還不足為懼!皇家的人,有些是母憑子貴,有些卻是子憑母貴!他娘若是討皇上歡心,他也不用六歲就住到布衣巷了!就算他立再大的功,皇帝也不會重視他!”

“可他始終是個禍害!他的姨母紫遙仙子可是魔教的聖女,這次行刺公主的計劃失敗,便是她從中作梗!而且,二皇子多年來,一直住在布衣巷中,躲避開眾人的視線,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奪嫡的心思!”李棟的心思透徹的如一麵鏡子,這讓李伯肖非常欣賞。所以,李家的事情,有一半是由李棟做主的!

李伯肖點了點頭,表示讚同,張放本想趁機拍李棟的馬屁,又怕自己說的話,不對人家的心思,反過來連累自己遭殃。所以躲在一邊,不敢出聲。可是一言不發,又顯的毫無作為,恐怕也會招來李伯肖對他的輕視。

思量再三,張放道:“雖然二皇子有紫遙仙子做靠山,可紫遙仙子畢竟是魔教中人,始終也不會有什麼作為!再者,正邪不兩立,朝中重臣是不會支持一個有著魔教血統的人的!”

李伯肖頷首道:“張大人說的有些道理,不過,二皇子此人城府極深,不得不防!”

李棟冷冷的說道:“要我說,寧殺勿縱!”

張放見縫插針的配合的說道:“若想除掉二皇子,眼下就有一個絕好的機會!”

李伯肖、李棟均看向張放,不知這個已經失敗過一次的人,還能有什麼好主意。

李棟本想譏諷張放幾句,可看李伯肖的意思,似乎想聽張放說下去,隻好說道:“不知你有什麼主意?”

張放道:“益州的事,皇上還沒有指派人去查,若二皇子到益州查案,被殺手刺殺,死在益州,那麼這個心腹大患也就除去了!”

李棟凝眉,看向父親,提醒道:“益州的人販運私鹽,逃避鹽稅,那大把的銀子,可都流進了三皇子的府邸!若三皇子因此事被牽連進來,恐怕會讓皇上更加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