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人一愣,下一秒全都不約而同的拔出槍指向對麵的對,安德魯的人見勢也快速的拔槍進行對峙,汪瑞森剛要行動的手也放了回去。
這是阮文昊和汪瑞森意料之外的事情,安德魯居然故技重施又拿楓晴當做要挾。
阮文昊的心中一驟,楓晴如果在程家不會有人威脅到她,就算是出門也一定會有程家的手下跟在身後保護。除非是楓晴命令他們不要跟著,在程家當家和主母的話是永遠都不能違背的。
可她為什麼會一個人出了程家?要去哪裏?當時的心情又是如何?現在的處境又是怎樣?
無數個問題同時出現在阮文昊的腦海裏盤旋著,阿晴你是發現了什麼嘛?
一股殺氣血染雙眸,阮文昊拿出槍直對安德魯的眉心。他從來都是彈無虛發,隻要開槍哪怕是不死也是因為他沒想讓你死。
可現在的狀況是個瞎子都能看出來,阮文昊是真的生氣了,他想要了安德魯的命。
正因如此,安德魯也是無所畏懼不慌不忙的接過一個視頻儀器,上麵的就播放著楓晴整個身子被綁在一個椅子上的畫麵。頭發有些淩亂,漂亮的眸子被一條黑布遮住,嘴裏還被塞著一大團白布微垂著頭。
不動,不鬧,臉上是絕望的表情,像是一個被抽離魂魄的玩偶。
這一刻阮文昊的心宛如被人狠狠的敲打了一下,突然口中一股血腥味蔓延出來。
“阮當家,你也看見了阮夫人的狀態貌似有些不好,你不心疼我看著都於心不忍。隻要你願意放棄,我平安的回到意大利絕對雙手把夫人奉上。”他笑的陰險狡詐,十足的小人模樣。
阮文昊恨得牙根癢癢,隔著厚厚的手套幾乎都把手中黑色手槍捏碎,整個表情也如同地獄中走出來的煉魔。
腦海裏現在也隻剩下一個字。
“殺”,不計一切代價。
突然,身旁的汪瑞森也拔出了槍,不過指向的不是阮文昊而是身旁的安德魯。
黑黑的洞口抵在安德魯的太陽穴上,安德魯也是一驚,但表情卻要做到自然,“汪當家,你這是做什麼,居然拿著槍對著夥伴?我都糊塗了。”
汪瑞森鬼魅一笑,扣動了扳機,“糊塗?哦,不。你不是也早就準備好事後對付我了嗎?現在這樣的局麵隻是提前發生了而已。至於導致合作關係就此終止的原因就是因為你綁了不該綁的人。”
安德魯愣了一下後才反應該,原來那個女人不但是阮文昊的心頭寶也是這個汪瑞森的心尖寵呀。真是有魅力的女人,不過這樣也好反而可以同時製約兩個對手。
“汪當家,隻要我這邊有槍聲傳過去,那個漂亮的中國女人瞬間就會被打成馬蜂窩。哦,真是不敢想象在那樣一個完美的女人身上布滿了圓圓的血洞會是怎麼一副難以忍受的畫麵。”安德魯有恃無恐的說著。
對於無賴汪瑞森也是沒有辦法,他的目光看向對麵的阮文昊。隔著厚厚的服裝都能感受的到他那刺骨的涼意,想必此刻他是真的被氣得夠嗆呀。
僵持的狀態沒有持續多久,阮文昊就率先說話了。
“汪當家,這個礦產我不會在沾一下,但是這個人我一定要帶走。”阮文昊輕輕的說著,手指無意間從嘴角劃過,語氣生冷,眸子中的戾氣肆無忌憚的流露出來。
汪瑞森一笑道,“阮當家說話一向是言出必行,不過無論怎麼樣這個人是我的夥伴我是不可能把他給你的。”
安德魯會心一笑,他以為汪瑞森是對阮文昊有所懷疑,如果是這樣他就更不敢輕易開槍,生命也有了保障。
就在他洋洋得意的時候,身後的歐幫人全都不約而同的倒在了地上,與此同時他的後頸部一疼便失去了直覺。直到他昏迷的前一秒也也不知道,他們兩個是什麼時候達成的共識。
程家人還舉著槍,保持著動作不變。汪瑞森也眼疾手快的代替安德魯拿起了手中的視頻儀器對著阮文昊眾人,不慌不忙的說道,“安當家,手裏拿著這個多費勁呀。既然咱麼已經達成協議,就先關掉吧。”
話音剛落,汪瑞森就按下了關閉按鈕。動作一氣嗬成……
汪瑞森對著阮文昊笑了一笑,心中又有無限感慨。安德魯說隻要是通訊視頻那邊的人挺聽見槍聲,就會立刻動手,可要是聽不見是不是另當別論了。
程家人果然是訓練有素的,他們的搶上都安裝了消音器無論開多少槍都聽不見聲音,而安德魯的人根本來不及開槍就已經雙雙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