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瑟琳有點著急,為什麼要處罰她,總得有個理由吧,不死心的問道:“……老大,我惹您生氣了?”
“在禮堂,我看見了你。”
此話一出,凱瑟琳瞬間飆淚的心都有了。什麼都不用說,什麼都不用解釋,眼見為實,鐵證如山呀。
“老大,我錯了,真的知道錯了。能不能換種懲罰,我真的不像過去非洲挖煤。”哪還有平時囂張跋扈的勁兒,整個一個老鼠見到貓一樣的唯唯諾諾。
這時,阮文昊突然轉過了身子,犀利的眼神如冰刀,除了冷酷再也看不見多餘的表情,“不去挖煤,那就是意大利黑牢吧。”
真是醉了,意大利黑牢,她隻怕是有命進去,沒命出來。算了,誰讓這次是碰了老大的心肝寶貝呢,認命吧。
兩天都沒有露過麵的阮文昊在周六的早上再次出現在楓晴的家裏。
而且是在楓晴洗澡的時候,沒有人給他開門的前提下。
把簡單的行禮扔在了沙發上,環顧了一下四周,沒看見楓晴的身影。在仔細一聽,浴室裏淅瀝瀝的水聲微弱的穿了出來,阮文昊嘴角一笑,故意把步子放的很輕,走了過去。
雖然是周六,可身為總裁的她卻還要忙碌,去談一筆大的合作,要不然她也不會舍棄睡美覺的時間爬起來了。
嘴裏哼唱著歌,腳上踩著毫無節奏的步子,享受著流水帶來的溫暖之意。
忽然一陣涼氣,楓晴立刻就看了過去。著不看不要緊,一看倒是把她氣得火冒三丈。
男人穿著剪裁合體的西裝,烏黑的短發整齊利落,楞骨分明側臉神采奕奕,還有那不懷好意的笑容,真是恨的她壓根癢癢。
“阮文昊,你怎麼進來的?”楓晴此刻的腦回路是糊塗的,估計都忘了自己還赤著身子呢,光想著他是怎麼進來的了。
“哦,那天晚上你睡著了,我閑著沒什麼事就把你家的鑰匙配了一把。”他還得意的把鑰匙拿出來在楓晴麵前晃了晃,右側的身子靠在門邊,另一隻手插在兜裏。
這都什麼弱智表情,難道還想要她誇誇他是有多麼機智不成?
阮文昊欣賞著自家女人的沐浴圖,真是美的目不暇接。光滑通透的玉體泛著淡淡的粉色,修長的美腿筆直的站在地麵,迎來溫水的衝刷,高聳的柔軟飽滿圓潤,粉嫩的臉頰透著微紅,烏黑的長發濕漉漉的披在肩頭。
他有種血液沸騰的感覺,恨不得立刻就衝了進去,實際上他也確實是這麼做的。
隻不過楓晴眼疾手快一腳就給他踹了出去,疼的他蹙起了長眉。
這一腳要是踹到別的地方還好,偏偏踹在了男人最薄弱的地方,不疼才怪了。
楓晴也是後知後覺,看著他疼的額頭上都是汗珠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這也就導致了她在麵對阮文昊的時候底氣不足。
她匆匆的洗完之後,就裹著浴巾快速的出來,又以很快的速度跑到了臥室換衣服。
等她出來的時候才發現,沙發旁多了一個黑顏色的皮箱。
“阮文昊,你什麼意思?”她指著那個黑色的小皮箱,怒氣衝衝的質問著,隻見阮文昊眼都不掙趟在沙發上。
楓晴心裏有點擔憂了,該不會剛才那腳踹的太使勁了吧,疼的暈過去了吧。
她站在那裏,試圖叫著他:“喂,阮文昊我跟你說話呢,你聾了還是啞了?回答我呀。”
“要死你就死遠點,可別死在我家裏。”……“你就裝吧,再不起來,我給你扔出去。”
見他還沒有反應,這下楓晴是真嚇傻了,急忙走到他身邊坐在沙發的邊緣,用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胸膛。
“阮文昊,你醒醒呀,可不要嚇唬我。”此刻的楓晴滿心隻剩下擔憂了,嗓音都有些沙啞。
潮濕的發絲垂在他的俊朗的臉頰,灼熱的氣息就在眼前,下一秒,楓晴就被他結實有力的臂膀給抱在了懷裏。
深邃的眸子布滿了溫柔,嘴角的笑意濃烈。滾燙的胸膛緊貼她胸前的柔軟,明亮的雙眸閃動著晶瑩的淚光,還有此刻受騙後憤怒。
“阮文昊,你個混蛋,大混蛋。”不知怎麼的,楓晴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止都止不住。
一顆顆淚珠全都滴在了阮文昊的臉頰上,眉宇間是數不盡的溫柔,輕聲說道:“阿晴,別哭。讓我抱抱你,好好抱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