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相視一笑,一同坐了下來。
而程錦榕還真的說起了以前,說道兩個人小時的事情,如何遇到,又如何成為朋友。
原來阮文昊小時候很苦,楓晴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明明他也是阮家的人,生活上的差距居然會這麼大。阮世襲含著金湯勺,而阮文昊就要小小的年紀在A國想方設法的賺錢,為生活奔波。
程錦榕和阮文昊認識的地方也很特別,是一個狹小陰暗的小巷。按程錦榕的話來說,當時他就看見一個穿著一身破舊的瘦弱男孩,這樣小的他怎麼會有那麼堅定的眸子?
當時他就想,這樣的人如果成為朋友應該會很好吧。
從那以後,他就總去那條小巷,為的就是等阮文昊出現,能夠和他成為朋友。
其實最開始,阮文昊對他簡直就是不屑一顧,似乎在他的世界裏他就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沒有任何事情能夠讓他放在心裏。程錦榕也講不清楚,究竟是因為什麼,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兩個就成為了朋友。
一個坐在巷子裏共同喝著一瓶啤酒的朋友,一個吸著一根煙的朋友,一個沉默不語卻能猜到對方心裏想什麼的朋友。
時光飛逝,歲月如梭,回憶起以前的往事,他也有千種萬種的感慨。他淺笑了一下,真是想不明白自己當年究竟是那根筋不對,怎麼就非要跟他做朋友呢。
在一側頭,楓晴早已靠在他的肩頭甜美的睡下。濃密的睫毛彎翹,白皙的臉頰有一片嬌紅,柔軟的唇角微微上揚,那是心滿意足的笑。
清晨當楓晴醒來的時候,就看見自己躺在了一張柔軟的單人床上,周圍是白色的牆壁,還有一張喬木的辦公桌。一股難聞的消毒水味傳入鼻息,她才確定,自己還在醫院。
她揉了揉睡眼朦朧的眸子,順直的長發被她隨意的綰在後腦,露出了白皙修長的脖頸。
門輕輕的被人小心翼翼的推開,發出細微的聲音。程錦榕一隻手裏端著早餐,一隻手輕輕的和上門。
在一抬頭,就看見楓晴早就從床上坐了起來。一瞬間的恍惚過去後,清澈的眸子又帶著溫暖如玉的笑容。
“楓晴,早。”他手裏拿著早餐,好像有些多,手忙腳亂的樣子有些滑稽。
楓晴“噗”的笑了出來,感覺這個樣子不是很好,又收了回去。坐在床邊,雙手撐在床上,兩隻腳懸在空中來回的晃動,嘴角還有未盡的笑意。
他猛然頓了一下,隨後才開口說道:“楓晴,你就不關心一下你哥哥?還有心情在這兒笑我。”
“你不是在這嘛,我才這麼放心的。”她跳下床,聞著香味就衝著飯香走了過去。說實話,他的這張床還真是有點高。
程錦榕瞧著楓晴的吃相,心底就是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在回想著她剛剛說過的話,俊美的臉頰也漸漸泛上粉紅。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昨天晚上楓晴睡著後,他就把她抱到了休息室。然後親自照顧林楓旭,直到他今早醒過來,與此同時,錦榕也把早餐送了過來。
林楓旭的這件事情還是驚動了林成業,而林楓旭也沒有提昨晚發生的一切,隻是說他是自己不小心被刀子割到了,因此還被林母訓斥了一頓。
林楓陽還是沒有出過房門,就是簡單的問了一下情況,就再也沒有了下文。
楓晴也始終想不明白她要殺自己的理由,就算是兩人從前的關係十分的惡劣,可這也不至於要殺了她這麼嚴重。中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讓林楓陽恨到想要殺人。
贏藍地產是空降到滄海市的新公司,具體隻知道是從事建築行業,實則內部的事情就無人知曉了。並且它以極快的速度擴展,現在已經將滄海市房地產的行業幾乎壟斷。
雖然贏藍現在還不能同林氏同日而語,但是照這樣的速度遲早有一天會追趕上來。
汪瑞森正是贏藍的總裁,平日很少露麵,傳聞他行事極端偏激,做事也是心狠手辣不擇手段。而此刻他正端著一杯紅酒站在落地窗前,俯視著盡收眼底的一切景物。
他身材頎長,水藍色的西裝穿在他的身上就像是量身定做的一樣,白皙的臉頰沒有英朗的感覺,而是透著一股嫵媚,邪魅的雙眸輕挑,嘴角露出一抹放蕩不羈的笑容。這樣妖嬈俊美的臉,真真是長在了一個男人身上。
他沒有想到,那夜碰的女人居然還是個處子。早知道,他就多憐惜一下了,妖嬈的臉上閃過一絲笑意,又淺嚐了一口鮮紅的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