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陽呆呆的坐在那裏,沒有任何劫後重生的喜悅,反到是屈辱感十足。她撿起地麵上破碎的長裙,完全沒有遮體的可能性。她抱著雙肩發抖,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等待的過程是漫長的,尤其是在一個精神上受到了很大折磨後。林楓陽靠在沙發靠背上,身體彎曲蜷縮在一起。
突然間,包房的門被人推開,她喜出望外,以為是有人來給她送衣服來了。可是出現在門口的不是她的好友,而是一個手裏拿著紅酒瓶的男人。
他的眸子恍惚了片刻,轉眼之間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嘴角上揚放肆的笑意,混沌的眼神充滿炙熱,扔下手裏的紅酒瓶後,歪著身子就朝楓晴走了過來。
這回她是真的害怕了,剛剛那些男人隻是扒光了她的衣服,可是眼前的男人醉氣十足,還有那可怕的眼神都是不容忽略。她想要站起來,同時又害怕所有的私密都暴露在他的麵前。
可是就在她思考時,醉酒男人已經來到了她的麵前。
炙熱的眼神充滿赤裸的情欲,邪魅的俊臉通紅,頭發卻文絲不亂。他的西裝應該早就不知道扔哪去了,白色的襯衣沒有一點褶皺,水藍色的領帶歪歪扭扭的掛在胸前。
“……還真是個尤物。”他上下打量著林楓陽,發出這樣的歎息。
話音剛落,林楓陽就感覺到一隻冰涼的大手在她的皮膚上遊走,這種不寒而栗的驚慌讓她都忘記的反抗。
“啊……這皮膚,真是光滑細膩,這張小臉到也很標致呢。”他發出一聲聲的呻吟,大手扶著光滑細膩的肌膚,嘴上還不忘評價著。
林楓陽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伸手就是一巴掌。
聲音劃過空氣,瞬間的戛然而止後,他的眼裏充滿著嗜血的怒氣,嘴角露出一絲陰狠的笑意。
“啪”的一聲,林楓陽隻覺得臉頰上火辣辣的疼,頭腦一片空白。
“賤人,你很喜歡打人是嗎?好呀,接下來我就讓你使勁打,打個夠。”話音剛落,他就拽住林楓陽的頭發狠狠向沙發上摔了好多下,像是要確定她此時是死是活一般,捧起小臉細細的打量起來。
不就是個陪酒女在這兒等客人嗎?既然都是陪人,陪誰不是陪?能看的上她是她的福氣。醉酒男人混沌的眼神中閃過一瞬間的清醒,嘴角又是斜斜一笑。
林楓陽被摔的頭昏眼花,卻沒有到神誌不清的地步。她微微抬起眼皮,就看見男人騎在她的身上,嘴角猥瑣的笑容,勢在必行的堅決,還有解皮帶的動作。
伴隨著拉拉鏈的聲音,林楓陽終於控不住哭了出來:“求你,求你別碰我。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給你很多很多錢。”
男人眸子一緊,低下眉梢吐著熱氣說道:“錢?我有的是,我現在隻想要——女人。”
楓晴剛到家不久,就收到了私家偵探的消息。說是當日監控室裏的男人此刻正在夜都,所以楓晴想都沒想就火急火燎的穿上大衣下了樓。
正巧迎麵看見剛從外麵回來的林楓陽,她猛然停住了步子。
這麼晚回家對林楓陽來說事常事,為什麼今天她給楓晴的感覺會這麼奇怪,甚至是兩人擦肩而過時她都沒有任何表情。
她輕聲喊了一聲:“……林楓陽。”
像是沒聽見,她連頭都沒回,完全忽略楓晴的存在,徑直走向二樓。
楓晴也不知道她今天這是抽什麼風,也不在多問,轉過頭,拿起包走出了林家。
夜都,滄海市的黑暗王國。似乎每個來到這裏的人都會釋放本身最原始的欲望,嬉笑著,攀談著,搖曳著,醉生夢死著。
楓晴蹙了蹙眉頭,努力不讓自己看上去格格不入。
穿越人海,按照電話裏的包房地址的方向走了進去。
她沒廢多大力氣就找到了包房,裏麵的喧鬧聲吵雜,楓晴的敲門聲顯然毫無用處,於是她隻能推門而入。
男人的目光牢牢地鎖在楓晴的身上,小眼睛中露出一絲狡詐,嘴角上的一顆黑痣讓他看上去更顯出一抹陰狠。
包房裏的女人看見楓晴進來,緩緩的站了起來,從她的身邊走過,音樂同時也停止了。就這樣,包房瞬間鴉雀無聲,安靜的讓她感到一絲不安。
知道事情不妙,她下一秒轉身就要離開,可三個大漢也映在了她的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