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身上的印跡,她終於有一絲害怕了。
回憶著昨晚的事情,她喝了一杯不知道名字彩色的酒後就沒有什麼印象了,模模糊糊的她記得有一個男人想要調戲她,非要帶她走,後來呢?後來又發生了什麼?
難道自己被那個禽獸給玷汙了?也不對了,要是真的有了什麼,她的身子就不可能是這樣的感覺了。
圍著一個床單,她就開始在這個房間四處尋找自己的衣物,隻是結果一無所獲。
當阮文昊進來的瞬間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她赤著腳踩在光滑明亮的地麵,修長的身子就隻圍了一個白色的床單,齊長的黑發垂在白皙的肩頭,神色緊張的尋找著什麼東西。
“阿晴,早安。”性感的聲音悠揚的飄了過來。
他邁著大步走到她的麵前,把她逼到了床邊,伸出修長的大手摸了摸她柔軟的秀發:“昨天你喝多了,我看時間也挺晚了,你要是回去肯定會被伯父罵,就自作主張的把你帶了回來。”
是,是被你帶了回來,你怎麼不說,差點給生吞活剝了。
楓晴不理他,一把推開了他健碩的身子,坐到了旁邊的位置。
阮文昊也不生氣,像是早就猜到了她的反應,不急不慌的坐了下來:“昨天的衣服被你吐得已經穿不了了,這是給我給你挑的新衣服,你看看合不合身?”
他從身後拿出兩條白色的裙子和兩條紅色的裙子,放在楓晴麵前,讓她挑選。
“阮文昊,我問你,我身上的這些,這些痕跡,是不是,是不是你弄得?”她紅著臉,明亮的眸子像是璀璨的黑珍珠,結結巴巴的說著。
“嗯,是我。”他沒有任何的掩飾,甚至不想做任何的辯解。
他就是喜歡她,想要她,隨著心意,情不自禁的就做了。這樣的事情,他也不需要掩飾,更不需要辯解。
楓晴心裏鬆了一口氣,好在是他,不是別人。
什麼呀?他,是他也不行呀。他們之間不是還沒有確定關係嗎?怎麼就發展成了這個地步。可是之前他們的關係好像就已經這麼曖昧了,現在這麼計較,是不是太矯情了?
“……阮文昊,你出去。”楓晴漲紅了臉說著,連與他對視的勇氣都沒有。
阮文昊愣住了,那疑惑不解的眼神像極了那剛出世的嬰孩,對所有的事物都是那樣好奇,並且對所有的事情都充滿了疑惑。他沒懂,所以沒動,呆呆的望著身旁纖細的身影。
楓晴看他沒有動,悄悄的看了看他。怎麼回事?明明被占便宜的是她,怎麼倒像是他受委屈了一般。
“你快出去,我要換衣服。”真是受不了他這無辜的眼神了,她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原來是換衣服,還以她生氣不肯理自己了呢?這回好了,放心了。
“阿晴,害羞什麼,你身上哪我沒有看過……”他露著那欠揍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是讓她氣得牙根癢癢。
不等他說完,楓晴就拿起身旁的枕頭砸向他:“……給我滾出去……”
於是臭狐狸隻能夾著尾巴灰頭土臉的落荒而逃,因為她家母狐狸真的要發飆了。
待阮文昊走後不久,她才看向床上擺著的衣服。尺碼都是自己平時穿的,顏色也都是她最喜歡的兩種顏色。
其實準確的來說,她是喜歡白色,但卻不喜歡紅色。
之所以現在她總穿紅色的衣服,那是因為,她總能想到自己死時,倒在血泊中那種無力的情景。她還有血海深仇,穿紅,隻是為的時刻提醒著自己。
可她沒有想到,這樣的小細節,他都能這樣記在心上。
再一看,兩套相同尺碼的內衣赫然出現在了她的麵前,她的臉又是一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