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的同時,楓晴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隻見,那張精致的容顏就離自己大概有十公分的距離,似乎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白皙的臉頰有著淡淡的紅暈,阮世襲幾乎都能聞到她身上那甘甜的酒香。
“嗯?林小姐有事?”他還在為剛剛被冷淡的事情生氣,故意擺出一副架子。
楓晴也不想在有過多的糾纏,於是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很需要那顆海瀾之眼,不知阮先生是否可以割愛?”
他再度為自己的盲目自信感到氣憤,沒想到,在次叫住他居然是為了要一塊石頭。
“你很需要?”
“嗯,十分需要。”
“我為什麼要給你?”
“錯,不是給,而是賣。”白要別人的東西,她不會。
俗話說的好,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軟,這點道理她還是懂的。
“嗬,你們林家財大氣粗,可我們阮家也不差你那點錢。”他如墨的雙眸暗藏著怒氣,就好像隨時都可能爆發出來。氣質變了,神態變了,穿衣打扮變了,可唯獨這傲慢的性子沒變。
說完之後,他就邁著自己的大步朝遠處走去,在也不想回頭看她一樣。
“你要怎樣才可以給我?”楓晴也知道自己可能是有些著急了,她本以為對於他們商人來說,交易,利益是最重要的,但她卻忽略了一點,既然是花高價錢買來的東西,就未必隻是利益這麼簡單,很可能隻是因為單純的喜歡而已,要是這樣可就難辦了。
人家和自己非親非故的,憑什麼就要因為自己的一句需要而忍痛割愛呢?更何況,自己還是對方厭煩到極致的人。
“對不起,阮先生。讓你煩惱我很抱歉,但是我真的很需要它。”這麼卑微的道歉,又是多麼強勢的掠奪。
阮世襲再次停住了自己的腳步,停在了原地。她的道歉他聽到過無數次,但惟獨這次讓他感到與眾不同,似乎這個女人的絲絲縷縷見都透漏著煥然一新的感覺。
停頓了片刻,後麵也沒有腳步聲跟過來,他又抬起腳,徑直的走遠。
這究竟是同意了,還是沒同意呢?想必是沒有同意吧,楓晴有點失落的笑了笑。
沒關係,一次不行,還可以繼續。
或許是楓晴這次的行為給人一種極為安靜的錯覺,或許是她對阮世襲的糾纏就此停止,居然真的有一個年輕的男子朝他走來。
他的腰彎大概彎了有四十五度左右,左手背在後麵,一隻纖長的右手就好似靈碟一般伸向前方,有些微紅的臉頰上帶著溫柔的笑容。
“阮小姐,可,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他向楓晴提出了邀舞,那害羞的表情就像是一個嬌羞的女孩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麵前脫光了衣服,即緊張,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