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叮鈴鈴……”
“別吵了,讓俺再睡個十天半個月的!”牧雨軒一把拉過被子蓋住腦袋,然後抽出一隻手拍了拍床旁的鬧鍾,縮回,隻是……
“叮鈴鈴玲玲……”鬧鍾依然響個不停,被窩裏伸出兩隻手,牧雨軒把被子往下一拉,直起半個身子,死死的盯著鬧鍾先森五秒鍾,把鬧鍾先生拍倒,隨後朝著鏡子甩了下自己自以為帥氣的頭發,然後碰的一聲……被鞋帶扳倒在地上。
牧雨軒,純屌絲一枚,沒房沒車沒錢沒女朋友,新世紀的標準四無男,生活習慣差,從小一個人靠靠父母留下的錢生活,不過樣子卻長得不差。
待洗漱完,牧雨軒探頭看看鬧鍾,離麵試還有不到一個時辰,起身洗漱之後朝著鏡子握了握拳頭,然後趕緊抓起小方桌上的簡曆和麵包就飛奔到樓下,到小區門口看了看時間,要來不及了,叼起麵包就準備開炮。
“前麵的帥哥看過來,看過來呀看過來!”牧雨軒轉過頭,隻不過腳還在原地踏步,一個老道士一蹦一跳的唱著完全不搭調的歌來到牧雨軒身前,令他滿頭黑線的是,老道士拿出一本書,赫然是“如來神掌”。
“這位道長,咱能不鬧了嗎,我還要去麵試,就不陪你玩了。”說完抬起手,指了指手表,然後撒開腿就跑,這老頭似乎有病,咱還是先開溜。隻是牧雨軒沒注意到的是老道士手指一彈,似乎有什麼東西丟進了他的口袋。
老道士撫了撫胡須,滿意一笑,正要離開,突然一把劍橫在了他的脖子上,激起的風甚至刮斷了他的幾根白發。
“我從五歲開始習武,十歲劍術初成,十五歲開始被安排在他身邊暗中保護,時至今日已經六年,這六年他的點點滴滴,他的喜怒哀樂,我都曆曆在目,你們不該出現的,不該來打擾他的,他隻想平靜的過完一生而已。這很難嗎?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來打擾他!”一道輕靈悠然的聲音在老道士耳旁響起,老道士知道她是誰,也隻有她才能讓人毫無察覺並把劍架在他脖子上。
“柳丫頭啊,這是他的命,這是千百年來需要牧家每一代人去完成的使命,是無法改變的。”
“這是什麼狗屁使命,牧家每一代都有人去卻沒有一個人活著回來,而這一代隻剩下他一人了!”說到最後柳若依幾乎是用吼出來的,而老道士則沉默著。
“你不說話是嗎,好,那我就陪他走一趟!我到要看看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
聽到這話,老道士猛的睜大眼睛,感覺脖子上的劍的消失,趕忙轉過身子,身後卻已空無一人,伸手摸了下被劍劃到的脖子處,有些談談的濕潤和痛感,忽然下意識的摸了下口袋,“該死!”身影一閃,老道士已是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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