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明天自見分曉……”
歌升平還跟我說三哥派人送來信件,信件上全是關心、體貼的話語。
“那三哥回來了?他知道這事嗎?”
歌升平搖了搖頭:“三弟沒回來,他應該不知道!”然後吩咐一交待幾句就出去了。
等他出去後歌舞就進來照顧我睡下,因為身上受傷歌舞又不能與我同床,她也隻是在旁邊的隻容一人的軟塌上躺著睡下。
看到這裏我心裏暖暖的,人家是大小姐、大少爺,不但沒有擺出高架子而瞧不起我,反而他們為了一個兒時的玩伴付出這麼多。
歌升平為我求四刹門的人,歌舞為了照顧我,家裏放著大床不去睡,偏在這軟塌上休息,朋友能做到這份上,我真的很開心了。
後來又想到,三哥在信裏對我的噓寒問暖,心裏不由得熱淚盈眶,慢慢地我也睡著了。
第二天早早地被她們叫醒了,現在已經是夏季,她們怕我傷口受感染,所以要勤換藥。而且馬上就要開堂了。
一會兒大皇子審理此案,要等到通報後我才能上堂,畢竟我現在還是嫌疑犯,不得已要給我雙手上鎖。
聽到外麵有一陣喧嘩聲,沒過一會兒就有兩個獄卒過來押解我到公堂上。
嗯!昨天那個帶麵具的男子。難道說他就是大皇子?
堂上除了大皇子外,堂下還坐著兩個身穿官服的人,然後兩邊站了兩排衙差。
‘啪!’
“為何見本皇子還不下跪?”
果然是他,:“草民參見大皇子…”
“堂下所跪何人?”
這不擺名廢話嗎?“草民沈曼……”
“沈曼,現在采環閣吳媽媽告你奸殺如意與花兒,本皇子問你,你可知罪?”
采環閣?怎麼又是牽扯到采環閣去了?
“草民沒有殺人,何來奸殺之說?”
“吳媽媽可在?”大皇子又說著。
“民婦在。”
說話的正是采環閣的吳媽媽,她說如意跟她說我約了她出去,知道我與如意關係甚好就允了。
哪知過了醜時還未回采環閣,到處找人也未找到,後來隻有去歌家要人,才得知歌家也在找我,沒辦法才報的案,直到第二天衙門的人把我抓回才得知如意和花兒已遇害,而我被當場抓獲。
“不可能,明明是如意讓花兒來叫我出去的,怎麼又是我約她了?”那天明明是花兒來叫我的,怎麼變成我約如意了?難道說如意跟她們是一夥的,不可能、不可能的。
“大膽沈曼!大皇子還沒問你話。”一個穿官服的怒道。
他這麼氣憤,看來就是他了!
“公孫大人,莫要急躁,而且大皇子還在這兒!你還是讓她把話說完!”另一個穿官服的人看了看我:“沈曼不得無理,大皇子未問你話,你不許作答。”
這人看來是個好官,不由得想到我有救了。
接著那吳媽媽又說,本來也是不相信我殺人的,但後來得知案發後的前後兩天已經準備好要離開東城,所以更斷定我是預謀殺人的。
放屁,放TM的狗屁,我離開東城是因為這個原因?我還預謀?她撒謊怎麼都不打草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