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發現,原來離我兩、三米處大圓桌旁坐了個東西——歌升平。
咦!他什麼時候也在這裏的?難道剛剛是這倆家夥擾我清夢?突然又像想到什麼似的,推開歌舞,用被子趕緊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你…你們想做什麼?”
“嗬嗬!那沈公子,你覺得我們會做什麼?”見歌舞沒生氣,捂著嘴笑了笑反問我?
“我還不是怕損了小姐名聲。”
掀開被子,準備下床,不是說古代人男女授受不親嗎?怎麼看這大家閨秀一點也不忌諱這些?
難道經商之人不注重這些?還是她們發現了什麼?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再看看自己的衣服,沒有被換過或是脫下的痕跡,她們應該沒有發現什麼才對!
“所以我才說讓哥哥來扶你……”歌舞邊說邊坐到歌升平旁邊,笑著看了看她哥哥又看了看我。
“這是你家?”把屋子打量個遍,嗬!不愧是有錢人,光一間臥房就有三、四十平米,離床左邊有一大圓桌,右邊則是紅木衣櫃,圓桌兩邊用屏風隔開,中間留下一條道好出入。
“我記得我在逛街,怎麼來這兒的?”邊說邊想便對著那兩兄妹坐了下來,渴死我了,順便又給自己倒了杯水,才喝到一半就放下杯子:“哦…難道是你們把我打暈的?”
“胡說,是我哥救了你。”歌舞終於開口了,她又望了望歌升平:“她還真是沒變呢!”
“你哥救了我?”我不相信,我走的時候他們不是在酒樓嗎?“那是誰?下手這麼重?現在還疼著呢!”說著又捏了捏脖子。
“不清楚,我趕上前的時候你就已經暈了,最近得罪人了?”歌升平皺眉,好像真的不知情一樣。
“那會是誰?得罪人?那隻妖孽?我出酒樓之後,那妖孽也跟著出來了?”太過份了,明明他先惹惱我的。
“才不是呢?你走之後他一直在酒樓。而且玉公子可是東城的名角,他怎會傷你?他隻是逗逗你罷了。”
我聽得出歌舞在替那隻妖孽說話,莫非喜歡他不成?
“名角?那隻妖孽難道是個‘鴨’不成?”長這般妖孽,肯定是個受,乖乖,逗逗我?感情我是被那個小受當猴耍了?
看到歌舞和歌升平的眼光我就知道她們想問我什麼是“鴨”,我才懶得跟她們解釋這些呢!馬上岔開話題,不是那隻妖孽那就隻剩一人了:“張豐力,隻有他了,如果不是他,我還真想不出來我得罪誰了。”
我把事情的始末跟那倆兄妹說了一遍,看他們不像壞人,對人親切我才說的,要不然做了賊誰還到處嚷著說:“我是賊?”我也希望這倆兄妹能幫助我,今天運氣好被歌升平看見了才救下來,要是哪天沒人看到,那我的人生不又得重來過?
“你確定隻偷他的一錠金元寶?”歌升平嚴肅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