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爺你也敢調戲(2 / 2)

兩人鼻青臉腫,捂胸捧腹,跪在地上拚命磕著頭,嚎啕大哭。

“哼!”景玲瓏餘光瞥一眼,揚著棍子,在兩人跟前來回轉了一圈,轉身棍子抵著大黃牙的脖子,把人逼到牆邊。

黑影壓了下來,大黃牙抬頭,見她出色的臉蛋,高挑的眉頭,眼裏不再充滿熾熱的貪婪,隻有無限的驚恐,“大,大俠。小弟知錯了,小弟對不住您啊…”

哭嚎聲太吵,她眉頭一皺,棍子直接堵住那張紅腫不堪嘴,大爺似的命令道:“別廢話,把你們身上的錢都交出來。”

大黃牙狠狠吞了口口水,和胡渣交換了一個目光,胡渣將身上的錢袋和值錢的女子首飾,全部乖乖掏出來,小心翼翼地丟到她腳邊。

瞥了胡渣一眼,警告著,她將東西一一撿起,直接塞進自己的腰包,拍了拍大黃牙的豬頭臉,嗤笑一聲,“有錢嘛,下次早說,大爺就缺這點錢,你們也不用吃這點苦頭了。”

大黃牙心裏比吃了黃蓮還苦,哪敢再開口,隻得嗚嗚咽咽地點頭。

本想半路劫個弱美人,先搶後奸再賣掉,哪料到招來這麼一隻披著絕色皮囊的禽獸,搶奸不成,反被揍了一頓,連這幾天劫來的錢財都被如數收繳,天啊!這天下哪裏還有比他們更淒涼的劫匪啊!

兩人抹了抹眼角淌出來的眼淚,悲慘地目送著她瀟灑離開。

焉的卻見她忽然回頭,雙腿一夾,立即繃緊了神經,小心翼翼地問:“女俠,您還有什麼需要服務的嗎?”

景玲瓏摸著鼓鼓的腰包,甚是滿意,酷酷地甩了甩額前的劉海,揚起淺淺的笑容,恢複了揍人前的撩人妖媚,補充道:“其實,我剛才是想說,大爺我是打劫的。你們呢,下次堵人,千萬別再衝動。”

“恩恩,女俠,我們記住了,多謝女俠教誨!”大黃牙說著,怕點頭慢了又引來災難,趕緊拉著胡渣,忙不迭的點頭。

瞧見兩人忌憚的模樣,景玲瓏滿意地摸了摸鼓鼓的腰包,才出了小巷子。

目送著她神一般的背影離開,兩劫匪似經曆了一場劫後餘生的災難,相擁在一起,嚎啕大哭:“神啊,這天下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存在!”

與此同時,永寧小村後的深山小竹屋裏,略有了動靜。

竹屋內,床上的男人緩緩睜眼醒來,惺忪迷離的眼眸,掃了四周一眼。

屋子內一片狼藉,掉落的衣衫,半掩的竹門,小女人粗魯的一句你媽他媽,肆蕩在耳邊,還有嘴角那一記微妙的疼痛,即刻喚醒他的理智。

拇指輕輕觸上腫痛的嘴角,尉遲元珩深深閉上了眼眸,幾秒後再睜眼時,眼眸裏半夢半醉的迷離早已驅散,剩下的隻有深不見底的幽暗黑寂,深邃冷沉。

屋外,兩道碩長的身影一晃,往小竹屋探去,腳步輕輕淺淺。

“冷薛,你確定咱爺真的如和尚所言,在這屋裏嗎?”

其中一男子開口,聲音悅耳動聽,如圓珠落玉盤般清脆,踩著一雙白色皂靴,身穿著一件青色緊身錦衣,腰間配著長劍,五官精致俊秀,麵容幹淨清新,像個溫和的文麵書生,身形卻十分矯健。

“舒羽,這竹屋本屬王爺所搭,若真的在此養傷,無何稀奇。”

看向舒羽,冷薛清冷的開口。同樣是一雙黑色皂靴,一襲冰藍色的修身錦衣,手裏配著未出鞘的利劍,可這男人沒有舒羽的清秀溫雅,麵容和他的姓氏一樣,冷!甚是冷峻難近,連聲音都像三尺寒冰一樣,凍僵了周圍萬物的生機。

舒羽聽聞他的話,也覺得有道理,繼而點頭,推開籬笆的木門朝裏走去。

靠近竹屋時,隻見屋前掉了一根紫色的綢帶,木門半掩著,屋裏光線昏暗。

冷薛舒羽兩人相視一眼,“吱呀”一聲推門而入。

前腳剛進屋子,下一秒隻見眼前一道劍光閃過,迎麵一股冷風襲來,一把銀閃閃的利劍已經架在了兩人胸前,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味,兩人反應過來,為時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