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電話那天隻傳來一個字時，潘凝已經掛斷了電話，放在一旁的洗衣機上。用很快的速度洗了臉，又花了個淡妝。
她找出自己為數不多比較正式的衣服短裙穿上，平時她都喜歡穿休閑一點的服飾。這種衣裙穿在身上感覺一點也不舒服，不過沒辦法。她對著鏡子擠出一個微笑，便蹬上高跟鞋有些晃悠地走了出去。
潘凝買了個麵包，一邊啃著一邊在公交站等著公車。半天也沒等著，沒法隻得打了個出租車。本來身上剩的錢就不多了，心疼的不得了。
我靠，這麼多人啊。
潘凝走進傾城公司的大廳，便看見很多拿著簡曆的人，他們的穿著打扮顯的精神，反正比她這個昨晚還在渣英雄聯盟的人要好得多。潘凝頓時覺得自己就是這群人中的頭號炮灰，不過既然來了還是得試試，萬一再走個狗屎運神馬的也還是有點可能的。
“小姐，您好，請問麵試該往哪邊走？”潘凝向前台小姐詢問到。
“左拐電梯上3樓。”前台小姐頭也沒抬一下，冷淡的說道。
潘凝癟癟嘴，向電梯方向走去。電梯的人很多，她被擠在最角落裏，緊身的衣服加上這密閉的空間差點讓她透不過氣。
電梯終於到了三樓，電梯裏的人多是來麵試的，她隨著人群一起走出電梯，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潘凝稍微緩過氣後，順著‘麵試’的指示牌一路向左走。
潘凝靠著牆，無聊地排著隊。她偷偷瞄了瞄周圍人的簡曆。一個比一個輝煌，這個競爭力如此大的社會，看來自己以前找工作不成功也不光是黑幕潛規則雲雲的。自己這個專業不對口的普通高校的普通學生，這樣看來似乎也不太可能走偏運。姑且就試試吧，當作學習經驗好了。潘凝這樣一想，便越發平靜，連心中仍有的最後一絲緊張也消失殆盡。
“潘凝。”一個身材高挑性感的女人在等著麵試的人列前輕聲叫到。
“這裏。”潘凝習慣性地舉手示意後，便快步走到這個精致的女人身邊。
“到你了，進去吧。”女人低著頭說道，一邊在手中的表格上做了做符號。
潘凝走了進去，本來已經很淡定的她卻看到了張讓她不能淡定的臉--溫陽。
他怎麼會在這？潘凝盡管疑惑，還是坐在了三位麵試官麵前的椅子上。中間坐著的人便是潘陽，左右兩邊分別坐著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戴著眼鏡的女人。
麵試的流程和其他公司沒多大差，除了麵前坐著的溫陽讓他有些詫異外，整個麵試過程還是簡單而平常的結束了。
中年男人讓潘凝回去等侯通知，潘凝起身的一瞬間無意地瞥見了溫陽意味深長的笑顏。
“溫陽，我今天看見一人特他媽像你。”潘凝坐在傾城公司旁的咖啡廳裏已經有一兩個小時了。看著咖啡廳裏的座地鍾指到了12的時候，才拿出電話撥通了那個號碼。
“不可能吧，”溫陽回答到，“能有幾個人和我一樣帥？”語意裏帶著幾分痞氣。
“得了吧。”通病，gay的通病就是自戀。潘凝這樣想著，“你還真敢說。”
“有什麼不敢的呀，你還不是垂涎我的美貌。”溫陽隨意的說道。這種人就算說這樣的話也不讓人覺得他自大討厭。
“夢還沒醒吧，騷年？”不可否認地的確這貨長了長妖孽萬分的臉，“我在你公司旁的咖啡廳，姐請吃飯，逾期不候哈。”
“得嘞。”溫陽歡愉地答道。
不到一會溫陽便推開了咖啡廳的玻璃門，走了進來。他一進門便引來無數目光注視，特別是那些妹紙們，一個個就差口水掉下來了。不知道這些妹紙知道這貨是個gay會作何感想，潘凝自己這樣想到，暗暗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