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後麵的一句話引起了花語的好奇,她問:“為什麼?”
“因為……”
赤千葉悄悄碰了碰他的手,眼裏傳達某種信息。
赤朗,玩玩就好!別亂說!
赤朗又揚起嘴,看了他一眼。知道了!“因為所以,不說也可以。”
花語聽了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這個赤朗還是沒變啊!說出的話還是他那張臉完全不搭配!
“聖,我們還是走開點,這兒的眼光還有尖叫,真讓人起疙瘩。”何小光對張銀聖說。
“嗯。”張銀聖微笑地望著何小光,溫柔地向她點點頭應道。
“嗬嗬。”何小光笑嗬嗬地攬過張銀聖的手,走出教室,羨慕死了教室裏還有走廊上的花癡們。
和張銀聖坐在一桌的張賢誠從赤千葉,赤朗早上回到教室開始,就一直在靜靜地注意著他們,注意得越久,心就越充滿擔心。
嫣兒,怎麼認識他們呢?這下,該怎麼辦才好?
他可沒把握打倒他們啊!
赤千葉和赤朗很有默契地看了低頭想事情的張賢誠一眼,再互相對視,他們眼裏有某種密不可切的交流。
這個人不簡單!
你也感覺到了!赤千葉望著赤朗。
嗯!
午後,校園裏隱蔽的角落裏。
赤朗和赤千葉麵對麵的談著話。
“千葉,那個叫賢誠的家夥絕對不簡單!”
赤千葉點頭說:“我知道,我總覺得他和平常人類不一樣。”
“他和花語之間有種不尋常的關係。”赤朗突然想起了他注意到那個叫張賢誠的家夥看花語的眼神,心裏暗猜他和花語之間有關係。
赤千葉再點點頭,說:“沒錯,我也覺得他們有種什麼關係。”
“在妖界,有傳言上官翔一共收了十個年齡相近的男孩當下一代繼承人的弟子,他會不會是其中之一?”
赤千葉搖搖頭,心裏有點不相信,“不可能吧,上官翔一家不是在十二年前被花言全殺了嗎?”
“雖然是這樣沒錯,但是我的直覺,也許是對的。”
寧靜的夜色裏。
男生宿舍樓,浴室裏,響起酒水的聲音。
張賢誠任由頭上的水灑落在身上,他頹然地背靠在牆上,輕喃的語氣裏有隱藏不了的痛楚,“師父,我該怎麼辦?”
回答他的隻有久久的寧靜和水灑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