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並沒有立刻就走,她將教主的位子傳給了婭茹,這才驀然離去。
現在婭茹當教主,將靈蛇教上下翻新了一遍。不再是冷血殺手,而是正義之邦,專門為百姓做事。
“真是什麼樣的主子教育出什麼樣的奴才,什麼樣的首領教育出什麼樣的下屬。現在的靈蛇教,真是不同往昔。”慕容冰雪再次施展她的茶藝,將整個書房弄得無比清香。
“婭茹那樣的柔弱女子,竟也能撐得起靈蛇教那樣龐大的組織?”
慕容冰雪微微一笑,掀開窗簾望著屋外在玩兒雪的雨兒和暖兒。一麵說道:“她是以德服人,大家都十分尊重她。從當初她把慎兒送回來來看,就知道她是個不錯的姑娘。”
慕容冰雪溺愛的向屋外的孩子招招手,雨兒和暖兒頓時咯咯笑起來。
慕容冰雪將窗簾放下,斟出青春濃鬱的梅子茶。端到了歐陽瑞身旁,突然想到什麼,從後麵輕輕抱住他的雙肩,柔聲道:“相公,你看冬天到了。天氣轉涼,肯定會叫人生病。不如,我們再開一次義診吧?”
歐陽瑞繼續麵不改色的看書,隻是一句“不行。”
“為什麼?”
“上次已經是破例了。”
“既然都破例了,就不在乎再來一次。”慕容冰雪轉到歐陽瑞的身前,順勢坐在他懷裏。將他的視線從書麵上移開,道:“好不好嘛?這可是做善事,會積累福報的。”
“不需要。”歐陽瑞將書從慕容冰雪的腦後轉回了自己眼前,慕容冰雪有些不到黃河心不死的奮鬥感,再次將擋在麵前的書掃開。盯住歐陽瑞的唇,輕輕的吻了上去。
慕容冰雪算是拚了,連色誘都用上了。反正就是要達到目的,不達目的不罷休。
但顯然,這個方法是管用的。畢竟這是慕容冰雪的絕招,但這是軟的。要是最後的殺手鐧的話,那是硬招,就是直接生氣了。保準好使,對歐陽瑞,那是一定好使的。
因為他是多麼的愛她。
顧名思義,第二天神醫府的大門就四敞大開的。門牌上也豎起了大大的四個字“今日義診”。
......
佇立在春意盎然的三月裏,綠色的律動詮釋著生命的意義,春的陽光破解著三月的鮮活明媚和它的秘密,給人一個美麗的誘惑。嬌柳媚花、青山溪水、薰風細雨……無需渲染的意境在鳥語花香中蘊滿了麗詞佳句,款款深情,和諧悅耳。
慕容冰雪又繡好了幾件衣服,棒又年長一歲的雨兒和暖兒穿上,兩個小家夥都很開心。
“娘,漂亮嗎?”
“漂亮,寶貝兒們最漂亮了。”
暖兒還轉過身對著冬梅等人笑嗬嗬的轉著圈:“好看嗎?”
眾人紛紛鼓起掌來:“好看,好看。”
“那我也要讓爹爹看看。”暖兒說著,帶頭就和雨兒一起跑出房門。慕容冰雪忙叫丫鬟去攔住,笑道:“你們的爹爹正在前院工作,不要去打擾。”
“哦,爹爹在治病啦!”雨兒和暖兒一陣歡呼,他們就是覺得自己的父親太偉大了。每次歐陽瑞為人治病的時候,他們都好開心,好驕傲。
慕容冰雪笑著擺擺手,叫丫鬟帶著他們到後院去玩兒。而她走去前院看了眼,望著歐陽瑞聚精會神的模樣。她微微一笑,轉而去泡了壺茶,走去前院。
“相公。”慕容冰雪為歐陽瑞斟了茶,再看坐在他對麵的一位老者。花白的頭發,臉上的皺紋更是層出不窮。慕容冰雪對他微微笑著點頭,又為他斟了杯茶。
相比也是年老的疾病吧,不過有歐陽瑞在場,應該不成問題。
慕容冰雪這麼想著,端著托盤欲走,卻突然見歐陽瑞將所有的針具都收了起來。
難道,他不想接診?
“相公......”慕容冰雪猶豫著又回來了,歐陽瑞則是麵無表情的對老者道:“以你這樣彈跳有力的脈象,加上白嫩水滑的肌膚,還有那容光煥發的臉色。再活個五十年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