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元和火璃聽了頓時拍手叫好:“好一個三點解嫌疑。”
“就是就是。”
慕容冰雪微微笑的看著淑媛,輕輕道:“這回淑媛你沒有疑惑了吧?”
淑媛一雙貝齒緊咬下唇,活生生將一團怒火球咽了下去。
出了停屍房,走在遊廊內。龍元翻著小冊子念道:“簫芋總鏢頭,年輕的時候做過山賊。當然啦,那是以前的事兒,後來他改行進入鎮遠鏢局,一步步高升成了總鏢頭。為人仗義、重兄弟情。這也是他江湖朋友多的原因。”
“是啊,就是因為這點。所以江湖人士但凡和他沾邊的人都要發狂了。”慕容冰雪一邊說著一邊搖頭:“要盡早找出凶手,對了,鎮遠鏢局的人要來了。墜兒負責去接待。”
“他們要是來,還不得鬧起來?”
“可能吧,但是人家總鏢頭慘死在這裏,總不能不讓人進來領屍吧?”慕容冰雪恍然道:“他們還說要為簫芋總鏢頭找到真凶呢!”
“切。咱們現在不還是沒有眉目嗎?他們能——”龍元話音未完,就隨著聲“不好了,不好了。”那從跨門外匆匆忙忙跑來的墜兒,險些摔了一跤。一股腦撲了過來,龍元嚇了一跳。隻見墜兒她身體越來越下垂,龍元眼疾手快,下意識一把抓住墜兒的胳膊。
“姑娘,這麼火燒眉毛的做什麼?”
“你又是誰啊?”墜兒甩開他的手,輕輕捏了捏手腕。轉而對慕容冰雪笑嗬嗬的微微俯身:“小姐。”
“咦?”龍元詫異的看著墜兒,又看了看慕容冰雪。恍然大悟道:“原來你......我還以為你和她是姐妹呢!”
“不是姐妹,但勝似姐妹。”慕容冰雪扶起墜兒,笑道:“多些日子不見,你怎瘦了許多?是不是連日趕路乏了?”
“呀!”墜兒猛然想起來,精神再度緊張:“對了,不好了不好了。鎮遠鏢局的人鬧將起來了。”
“什麼?”火璃大驚:“在哪兒,在哪兒?”
“就在西挎院啦!”隨著墜兒話音剛落,慕容冰雪同歐陽瑞等人不敢耽誤,直奔西挎院而去。
西挎院:
離這老遠,就能看到西挎院內隨風飄蕩的鏢旗,鏢旗上寫著醒目的四個大字“鎮遠鏢局”。院內站著許多人,有的是來勸說的,有的是看熱鬧的。圍著鏢車而立的五個壯漢,則是鎮遠鏢局的鏢師。
慕容冰雪等人好不容易從人群裏擠了過來,這才看到領頭的鏢師,滿臉胡須、和那大胡子有的一拚。手持大刀,整個人看起來,活生生一個搶劫村莊的土匪。對麵站著的正是陸源和陸鴻父子二人,他們正慢條斯理的勸說著。
“各位,請節哀順變。發生這樣的事情,誰也不想的。”
“哼,廢話少說。我們總鏢頭的屍體呢?”
“在停屍房。”陸鴻道。
“什麼?你們竟然把我們總鏢頭放在那麼冷冰冰、陰森森的地方?”
“就應該放在停屍房,那依你所見,應當放在什麼地方?”陸源道。
“當然是收拾出一間廂房了,讓總鏢頭安安靜靜,舒舒服服的躺著。”
“哈哈哈哈哈......”
“嗯?放肆!誰啊,誰在笑啊?誰敢在背後笑雕爺我?”王雕回頭左看右看,還舉著刀瞄準著。隻見從人群中走出來那翩翩起舞的紅衣裙。隨著那美豔動人的臉龐,玉手,十指芊芊。看的王雕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他晃了晃腦袋,恢複生氣的語調:“誰啊,誰啊?”
“哼,我還從未見過這麼囂張的人呢!”苗九娘哼了哼,不予理睬他。
王雕頓時火冒三丈:“你究竟是哪門哪路的,竟然敢在雕爺麵前耍威風?”
苗九娘探出手指,輕輕點了點王雕手中高高舉起的大刀,嫵媚的笑道:“敢在我麵前動刀,你膽子蠻大的。我喜歡,但本姑娘今天心情好,就不予追究你的放肆了。好自為之吧!”言罷,轉身扭著腰走了。
王雕呆呆立在那裏,突然手一麻,原本鋒刃無比的大刀,在一瞬間劈斷,碎成好幾節。王雕也隨之渾身一抖,望著遠去的苗九娘,他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她到底是什麼人?”
能來俠客山莊拜壽的人,自然都是高手。是王雕他無知,若不是苗九娘真的心情不錯,隻怕他就得死。
同時,歐陽瑞看到了在跨門外的展峻峰,悄無聲息的退出了這場鬧劇。同展峻峰一起出了西挎院,走在肅靜的遊廊間。
“你那邊怎麼樣?”展峻峰問道。
“凶手可能不會武功,冰雪查出,簫芋總鏢頭身重“罌斷粟紅”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