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秀珠笑了笑,去助他一把。道:“依我看,陸鴻為人謙卑隨和,待人寬厚。是個人才,更能成為一個好夫婿。難得的是他人品好,富有慈悲心。是個讀書人,文采必定不一般。”盛秀珠挽過慕容桑的手臂,親昵的倚靠著,“讀書人”三個字,才是根本。找個不會武功,隻知道讀書的家夥,這樣最好駕馭。更難得的是陸鴻是個軟柿子,性子好的不行。盛秀珠越想越覺得可靠,繼續說道:“再說了,你我都看得出來。陸鴻是對雪兒有意。”
聽盛秀珠這麼一說,慕容桑也讚同的點點頭,可是又一想,慕容桑又不合適的搖搖頭,道:“可是,雪兒對陸鴻沒意啊!”
“嘿呀,感情是需要慢慢培養的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是自古以來的規矩。”
“當我仙靈藥穀的女婿,怎可隻會讀書不會武功呢?”慕容桑搖頭搖的更厲害了,一邊搖頭一邊嘟囔著:“不妥,不妥。”
盛秀珠緊咬牙關,自從嫁入仙靈藥穀後,還沒這麼“低聲下氣”、半求半依的和夫婿說過話。想不到第一次就這麼失敗,盛秀珠哼了哼,不再說了,在暗下出謀劃策。
飯堂:
“說起來,歐陽大哥的藥還真是靈。姐姐服用以後,現在精神比之前都要好。”火璃大口大口咬著雞腿,他最愛雞腿了。不僅是雞腿,其他吃的東西他都是不拒絕的。因此,慕容冰雪不僅叫他“小鬼頭”還叫他“小饞貓”。
龍元笑著點頭道:“那是當然,不然二師兄怎會有神醫之稱?他可是繼承先師的全部醫術。”
“佩服,佩服的五體投地。”火璃說笑間,就見從大門外走進來的苗九娘。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扭過頭去眼不見心不煩。還不忘嘀咕一句:“本以為凶手是她,竟然不是。本以為就此破案,結果白忙一場。”
“確實。”龍元目送著苗九娘坐在餐桌旁用餐,感歎道:“最像凶手的不是凶手,線索全斷了。所以,二師兄和你姐姐去了停屍房。”
火璃一震:“他們又去驗屍?”
龍元點頭:“想著在屍體上能找到些線索。”
“是嗎?那咱們也去。”火璃一聽這個就興奮起來,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著龍元便跑。龍元欲留不能,隻得苦著臉搖頭警告:“喂,你剛剛進過食。去停屍房看驗屍,你不怕把剛剛吃過的東西統統吐出來?”
停屍房:
掀開白布,因為簫芋的屍體被歐陽瑞處理過,所以沒有腐爛。但他的死狀,身上的刀痕,各種因素加起來。見到這樣的東西,還真是叫人反胃。但慕容冰雪和歐陽瑞都是見過死人的,尤其是歐陽瑞,見這個都是家常便飯了。尤其是龍元,他的殺人手法都是將人玩也玩的玩死,變著法的折磨。
但對於淑媛這個閨閣中的小姐,和火璃這個長年在“醉四方”飯館生活的孩子來說。這些已經很恐怖,很叫人難受了。
“你們怎麼來了?”慕容冰雪端著各種工具,站在歐陽瑞身旁當助手。而淑媛則是站的遠遠地,她根本不該來,但她不放心,偏要歐陽瑞走到哪,她跟到哪。
對此,慕容冰雪隻能無奈搖頭,想她自討苦吃。
“我們來看看。”龍元笑了笑,拍拍火璃的肩膀,示意火璃還是站在門檻這兒比較好。而他自己則是前去屍體旁觀看。
慕容冰雪遞了把刀,歐陽瑞輕輕劃開屍體的肚皮,拋開肚子。裏麵的腸子、肝、膽、顯而易見。看的淑媛“啊”一聲嚇得慕容冰雪手一抖,火璃看的齜牙咧嘴,忙背過身去深呼吸,這才回頭。
歐陽瑞按了按屍體的內髒,對慕容冰雪道:“給我拿碗酒來。”
“我去我去。”火璃舉雙手搶著道,在慕容冰雪和歐陽瑞默契的點頭下。火璃樂嗬嗬的跑出去端來了一碗酒,小心翼翼的送到歐陽瑞手上。可就當他一低頭,看到了歐陽瑞舉世無雙的“傑作”。他嘴巴一股,掉頭就跑。慕容冰雪嚇了一跳:“火璃你怎麼了?”
他一溜煙跑到門外,就隻聽見那“哇哇”的嘔吐聲,剛剛吃過的美食,都浪費了。
龍元一聳肩,無奈笑道:“叫他不要來看的嘛!”
歐陽瑞往酒碗裏撒了些粉末,在慕容冰雪的幫助下,將酒撒進屍體的腹腔,淋在內髒上。
過了片刻,隻見屍體的內髒並沒有什麼變化。
龍元不解的撓著腦瓜:“二師兄,這是?”
歐陽瑞轉身去淨手,一邊道:“這樣可以測定簫芋總鏢頭的內髒是否受過重創,是否被內力或者真氣所傷。由此可以斷定,凶手會不會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