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老的話,令夏若軒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但心中卻沒有半絲憐憫,一群妄想不付出任何努力與勞動,就妄圖掌握一切的空想家,隻知道羨慕別人的輝煌,卻不知他人背後的萬千努力,人的實力和權利是一樣的,都很容易引人走向黑暗,看著唾手可得的強大力量又有幾個人抵抗得住誘惑呢?最終隻能墮入黑暗,淪為血靈神教的走狗。
“若軒,你怎麼了?”就在這個時候,低沉的聲音在夏若軒的耳邊響起。
因為識海的緣故,所以夏若軒不用發出言語,就可以和神老交流,所以在雷戰看來,夏若軒聽了他的話後,就一隻發呆著,此刻他的臉色有些古怪,試探道:“若軒,你不會是對那個可以提升實力的秘法感興趣了吧?”
“怎麼可能,那種邪魔外道,就算是沒覺醒靈武之力之前,我也不會對她們感興趣的。”夏若軒義憤填膺道,神老的一番話,令他已經將血靈神教納入了邪惡的範疇。
“對了,許姐和血靈神教之間發生過什麼嗎?”目光瞥了眼神魂遊離的許焰晴,夏若軒問道。
雷戰沒有說話,隻是手掌輕輕抬起,手腕一翻,不知從哪裏掏出了一張舊照片,將之遞給了夏若軒,道:“你先看看這個吧。”
接過雷戰手中的照片,夏若軒抬眼瞧去,照片上是一個七八歲左右的少年,披著一件寬鬆的警服,頭上歪戴著警帽,爽朗的笑容,一看就是個陽光型的男孩,而令夏若軒驚訝的是,這個少年的麵貌,跟他至少有七分相似。
“雷叔叔,這位是?”夏若軒疑問道。
“照片上的少年名叫許博翰,曾經是焰晴的弟弟。”雷戰道沉聲道,聲音中帶著淡淡的悲傷。
“許姐的弟弟,曾經?”
“對,曾經,博翰已經失蹤十年了,而當時掠走他的,正是血靈神教!”雷戰狠狠道,猶如風暴般的鋒銳在眼底呼嘯著,充斥著無盡的憤怒。
光是提及了許博翰的名字,背後就傳來了一陣抽泣的聲音,夏若軒心裏有些難過,拋開姐弟的關係,看到一個陽光率性的女孩在自己的麵前聲淚俱下,她很是於心不忍,心中泛起了淡淡的憐惜。
“他們為什麼要對許博翰下手?”夏若軒一咬牙,問出了事情的關鍵。
雷戰沉默了一會,娓娓道來:“其實在十年前,很多像許博翰一樣的孩子,都發生了失蹤的案例,當時我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選擇這些孩童,直到幾年後,我們捉到了一個血靈神教的大主教級別的人物,才從他的嘴裏得知,那可以讓普通人舉覺醒靈武之力的秘法,在每個人身上,具有一定的個體差異。”
“這種差異性,主要體現在年齡上,年齡越小,能力提升到效果就越明顯,所以,他們當年才大肆掠奪孩童,強製讓他們成為靈武者,然後為他們洗腦,使他們成為血靈神教的忠實教徒,這些人經過了十年的秘法潤養,很多人都成為了強大而邪惡的靈職者,其中更不乏靈源境和神丹境的高手存在!”
“十年之內成就神丹境?!”血靈神教的“事跡”,令夏若軒再次吃了一驚,十年的時間,就可以衝破九條靈脈,聚靈化源,更有甚者凝聚了神丹,這種名為實力的誘惑,才是血靈神教不斷壯大的根本原因,就連夏若軒自己,聽了這個消息的瞬間,多少都有些把持不住,更別提那些心性不堅定的普通人了。
之後,夏若軒又向雷戰打聽了些關於血靈神教的問題,許焰晴在之後恢複了些精神,也為他解答了幾個問題,他也借機穿插了些風趣的話題,引得許焰晴破涕為笑,心情算是好轉了些。
血靈神教,作為所有靈職者共同的敵人,並且是掠走許焰晴親弟弟的邪惡組織,夏若軒深惡痛絕,通過而二人口中所述,血靈神教的大體信息已經被他記在腦中。
“對了,雷叔叔,血靈神教時隔數年再次行動,這會不會意味著他們又要開始掠奪孩童了?”夏若軒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