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雙走來問道:“你們你認識?”
認識又或者不認識?隻能說是糾纏難清吧。誰能想到,他們竟然又相見了。
“怎麼會這樣。”葉紫皺起眉說“這個人曾在均州搶過我們的錢,還在妓院差點要了我們的命,沒想到我們這麼有緣。”為什麼她都穿越了,還會有一張一模一樣的臉在她麵前亂晃?
“小心。”白落帆的聲音才剛出口,葉紫已經感覺脖子一緊,便被勒的喘不過氣:“你做什麼?”掙紮了幾下,她根本用不上力。
童武已繞到葉紫身後勒住她的脖子,他笑,太過得意的笑容,仿佛捉到一件令人高興的玩具一樣,他自然也不會想到,他們竟然還有機會見麵。但見麵總好過不見。因為殺了這個人,他便立了大功一件。
童虎在葉紫耳邊道:“沒想到你會是小王爺,早知道你的身份我當時就該殺了你。”
他沒在說笑,他的眼神已經告訴所有人,他真的會殺了她,隻要他手下一緊,她就再無喘氣的機會。恍惚間,仿佛已能清楚的聽見他手上的骨頭在咯咯作響。
“放了她。”白落帆深棕色的雙眼之中已滿是殺意,必殺比亡的殺氣,語氣也寒涼陰森了起來。他不是不能出手擒住他,卻在千鈞一發的時候猶豫了,他從沒猶豫過,可今天卻不同……
“放了她?”童武冷蔑一笑,說著“放了她我也沒有半點好處。你若想保住他的命,那最好還是把‘那個女人’交出來。”
“哈哈哈好好笑哦。”葉紫忽然大笑了起來,笑的大聲,笑的她就要咳出來了“我還沒搞清楚她是誰的人憑什麼交給你。”不知是對林傑的不滿,還是對童武的厭惡,又或是被人威脅的感覺,總之葉紫很氣,她氣起來的時候也會發潑,女人發潑的時候其實都一樣,蠻不講理,惡聲惡氣,而且一定能氣死人不償命。
“那我隻有讓你死。”他果然用力了,他將她的脖子當做麵團一樣越捏越緊,殺氣比血還濃。
“咳咳……”葉紫覺得惡心,想咳卻咳不出來,但她仍然想罵,仍然要罵,“該死,殺了我,你也出不去皇宮。”
“出不去也無所謂,反正有你陪葬。”他想下手,忽聽白落帆喊道:“住手,放了她,姓顧的女人你帶走,我保證你覺得能完好無損的離開皇宮。”
童武笑了起來,他其實在賭,賭他們一定會妥協。這樣的賭博,他已賭過無數次,每一次都會成功,沒有一次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