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流蘇看著頭頂上麵的結界,抱緊了自己的頭,若是軒轅靈修在的話,肯定不會讓自己受這種委屈的,一想心裏麵好似被刀砍了一條口,她站起來大叫了一聲,拔出清月刀便準備使出力量將眼前這個樹給劈了。
不過就在她拔出清月刀的時候,手再次被一個冰冷的手給握住了。
宮流蘇是一動不了手,隻能夠回頭看身邊,看見軒轅靈修一臉寒冰站在自己麵前的時候,略微有些吃驚,問道。“你不是走了嗎?”
剛剛自己那個樣子不是被人看見了?
她抬頭望望頭頂的結界,不讓自己的窘迫被人發現。
宮流蘇忙將自己的手給掙脫出來,偏過頭吸了一口氣。
軒轅靈修的手指微微發涼,和以前一樣,身上有淡淡的香氣,她握著剛剛被軒轅靈修握過的地方,感覺那裏還隱隱的發癢,似乎還能夠感覺到剛剛他握手的位置。
軒轅靈修看她側過身,再看看自己的手——好像就是順其自然做了這件事情,好似很熟悉的感覺,他略微有些遲疑。明明是第一次做這個動作,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
宮流蘇心頭依然還在顫抖中,已經好幾年了。她沒有見到這個人。
宮流蘇微微低頭。
軒轅靈修看她紅透的耳根子,方才歎氣,“這個地方進來就不能夠出去,而且,你還在這裏我能夠丟下你一個人走?”
宮流蘇大囧。
多久了,軒轅靈修能夠這樣心平氣和的跟他講話的次數都是伸著手指頭都能夠數清的。
“哦。”宮流蘇低頭悶聲回答,反正丟臉的事情已經被人看見了,又不能夠消除他的記憶,就是他現在偷著樂,自己也不會知道啊。她此刻慢慢的抬頭,對上正在望著自己的那雙眸子,清清楚楚的看清楚了自己的倒影。
她搖搖頭。
宮流蘇想了想,反正他們不是死對頭嗎?軒轅靈修對自己並沒有好感,這會兒又幹嘛來做什麼好人?不大像是他的風格啊,她抬頭問。“死不了的,帝子若是想走,走就是了,不必管我。”
想撇清關係?
軒轅靈修都不曾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很在意眼前這個女子的想法。
宮流蘇這是什麼意思?讓他將她一個人丟在這裏?放縱她的生死不管?他軒轅靈修還做不到這樣無情無義,軒轅靈修的目光冷冷的,道,“古君很擔心你,若是你死了,古君不會和我善罷甘休。”
古君,又是古君。
宮流蘇吸了口氣。
能不能不要總是提起古君?這麼久了,難道他就不能夠恢複點點記憶嗎?
或者是重新愛過。
到底是他多想了?
她總是以為,當初他們相愛,就算是如今,多少在他的心裏也會留下些記憶在的,至少會有些感覺才是啊,可是事實不是這樣。宮流蘇看了看他。“勞煩帝子擔心了,不過你放心,我和古君隻是萍水相逢罷了,古君上神人很好,隻是對我很好罷了,我同古君並無其他情誼,所以帝子不必看在古君的麵子上麵替我做什麼,宮流蘇受之不起。”
軒轅靈修半日沒有說話。
卻是看著宮流蘇。
“你討厭我?”軒轅靈修問。
“.....”不討厭,隻是怕恨。
宮流蘇無語,反正也不答話。軒轅靈修卻是問道,“之前你說你是我的妻子,可是我並無記憶,而你又認識花辭鏡.......到底和花辭鏡是什麼關係?”
“沒關係。”宮流蘇咬牙切齒的回答,這會兒將事情又推給了她?說她和花辭鏡是一夥的?“你是以為我和花辭鏡是一夥兒的?軒轅靈修,你的想象力不錯啊?你怎麼不去寫狗血愛情劇啊?!”宮流蘇咬牙切齒。
沒有關係?
軒轅靈修肯定不相信,眯著眼睛看眼前的人。宮流蘇鼓著小臉好像很生氣的樣子,軒轅靈修眯著眼睛。“如果不是你如何解釋這些事情?南斯大陸很少有人能夠飛升曆劫,而你卻在短短的時間裏麵做到了,在此之前你是一個靈力白癡,而且還被花辭鏡帶走過?沒錯吧。在花辭鏡的手裏麵能夠活下來的也就是你了。”
宮流蘇一張臉憋得通紅,難道忘了就可以胡亂說話嗎?“軒轅靈修,你忘了不要緊,可你不能夠胡亂說話。”
“我胡說?那你告訴我,你一個廢材,到如今滿身強大靈力是從哪裏來的?”軒轅靈修問。
“我師父教的。”宮流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