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靈修目光一寒,握緊了雙拳,這時候還不是沒有完全蘇醒嗎?倘若完全蘇醒那才是無可救,那就趁著現在將他封印吧!不能夠再等了!不能夠再猶豫,用盡渾身靈力也行!他——不能夠承受那種痛。回頭看了看那陌生人,渾身都是殷虹的光芒,手裏麵的力量漸漸凝結。
不過,那東西好似對他很生恨。當初隻是感覺到了這東西好似不平凡,如今想到了這種感覺,他總算是明白過來,為何這東西這麼熟悉了,當初天界也有一個靈力頗為不錯的人被天帝一怒之下貶下凡,正巧他投入魔界,成為花辭鏡的手下,當初魔界圍攻天界之時,也有他的功勞啊,憑著對天界的了解,帶著魔界人四處穿行。
“段月榮!”
軒轅靈修眯著眼睛。
“你也知道我是誰?”那人冷冷的笑了笑,勾著唇笑的臉一瞬間又變得極為扭曲,“哼,當初我隻是同花辭鏡是好友罷了,可是天帝有意隱瞞花辭鏡的身份,將我貶下凡,如果不是花辭鏡收留我,怕是我早已經死了,如今怎麼還會出現在帝子麵前。哼,這就是命運,你們要我死,我偏偏活著,讓你們生不如死。”
那這也是花辭鏡的一不行動。
段月榮在那場大戰中死了,可是魂不死,此刻隻是需要一個軀殼來重生。
花辭鏡這招未免缺德,打的是宮流蘇的主意,還是在一個女體之上重生。
我去——既然如此,別怪他不給麵子。
“當初那也是你咎由自取,即便天帝有錯你也不該將魔界的人帶入天界。”軒轅靈修眼神冰冷,“不是嗎?天帝也給你留了一命,若是天帝真的有意為難你,便會將你從誅仙台推下,讓你魂飛魄散。”
那場大戰裏麵,是他親手將段月榮給誅死。
隻怕,這次也是衝他來的。
從來和花辭鏡計劃這一切開始,就錯了。
本想送他去輪回,這一次,卻是容不得他!
“段月榮,既然你記得本尊是誰,那本尊也不必同你解釋。”軒轅靈修目光陰冷,那雙眼睛裏麵依然陰冷似水,眸子像是刀一般,好似要將段月榮的魂魄撕裂,讓他永世不得翻身。“這是你的命!”
段月榮當初已經吃過一次虧。
如今遇到軒轅靈修已經是許多年後的事情,軒轅靈修年紀雖輕,但在修為上是一個靈階高手,許多人都望塵莫及,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到底如何......段月榮回憶起來,又看著眼前的人,心裏麵還是有些虛,沒什麼把握。心有一瞬間的緊繃。眯著眼睛看他。
同多年前一樣,依然是一身白衣。
戴著麵具,長發飄然與背後。
可是那雙陰冷的眸子透過麵具也能看的清楚,那道道寒氣從眸光中迸發。
軒轅還是同多年前一樣,渾身上下有一股王者立於天地之間的霸氣,這種氣勢是無形之中散發出來的。隻是靜靜的站在一方,那感覺便慢慢的散發出來,目光清冷,卻像是一個無法瞻仰的神袛,睥睨九天,所有人都是卑微的。
他是神。
有萬丈光芒。
段月榮那一刻有些退縮,軒轅靈修的手段他明白。“你想做什麼?別忘了........”
要比魄力,他比不過,置之死地而後生,這事情也不是誰都敢做出來,他靈力修行在他麵前不過是小嘍囉罷了,當年是敗將,如今......他還有王牌!
縱使軒轅靈修高貴的像個君王,無人可及,渾身散發著一股常人無法靠近的感覺又如何?可是宮流蘇絕對是他的軟肋,這千萬年,可看過軒轅靈修同哪個女子如此親密過?對著一個女子如此好?幾乎不像是之前的那個冰冷帝子,對宮流蘇又極盡溫柔,將她寵到無法無天。倘若是天帝看到了如今的軒轅,也不會相信眼前的人會是帝子吧。
是自己一手教出來的好兒子。
“你別忘了....我身體裏麵還有宮流蘇。”
段月榮沒有把握。
“孰輕孰重我知道,你還威脅不了我,若是我將你封印不了,不如現在就將你毀了,蘇蘇還可以重新入輪回,幾十年罷了,我還等得起。”軒轅靈修冷冷道,“不過,你隻有這一次機會,但是無論你如何做,都難逃飛灰湮滅的結果,這是你自作的。”
段月榮信。
軒轅靈修雖是帝子,做事卻從來不拖泥帶水。做事從來都是獨立風行,若有什麼擋在眼前,絕對是毫不猶豫的鏟除,連眼睛都不眨,當初魔界十萬大兵盡數被軒轅靈修帶兵圍困,斬殺數月之久,將魔界全部殲滅。段月榮相信灰飛煙滅會是自己的最終結果,絕對不是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