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話,加號一定會更加強烈。
村裏的早飯很平常,基本都是煮的各種蔬菜,像土豆、地瓜、玉米之類的,我真的很感謝第一個吃土豆的兄弟,沒有它的舍生取義,世界不會有這麼美味並且多融化的……神物。
我悲劇的隻吃了半根玉米就不消化了,開始跑廁所,一趟一趟的都快……死翹翹了。
楚皓宣樂得都找不到北了,直說這是我自己自作自受,是老天在幫他懲罰我之類的雲雲,我甚至連將手伸到他腦袋上的力氣都沒有,隻是坐在椅子上拿眼睛瞪他。
我發現瞪人真的對眼睛很好,我都覺得我這兩個月眼神都變好了。
上午,翠花在家照顧我,而楚皓宣則去村子裏尋找有利地形,用來做學校,順便找族長宣布了這個偉大的決定,並且通知族人之類的。
“翠花~~我想吃酸菜~~”我覺得我現在大腦運動的頻率沒有我說話的速度快,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這亂七八糟的就說了出來。
“你說什麼?”
“沒什麼,我想喝水……”
熱熱的液體進入身體之後好了很多了,我暈暈乎乎的居然就睡過去了。
睡夢中我覺得有人在脫我的衣服,靠,這是赤果果的猥褻啊,我上去就給了那人一拳,然後就感覺舒服很多,可是卻聽見有人在哎呦哎呦的叫著,真奇怪,這夢怎麼如此……清晰。
我強忍著睜開眼睛,就看見翠花捂著疼痛的臉坐在地上,我一下就慌了,難道剛剛那個不是夢?是真的?
才想下去扶她,卻看見自己的衣服……被脫到一半……我認為沒有凶兆所以總覺得不舒服,就用帶子將自己的胸部纏住,所以如果脫去了外衣的話,就能摸到我的帶子了。
翠花吱吱嗚嗚的說:“你是……女人?”
我無奈的將衣服穿好,問她:“你……脫我衣服幹什麼?”
她委屈的看著我站起來:“我是看你的衣服有些髒了,想給你換一件,沒有別的意思,而且你看……”
她指了指我的衣服前麵的地方……哇塞,這段日子真的給我都忙傻了,前麵衣服上布滿了各種我吃飯灑下來的湯汁,而且剛剛喝水也沒掌握好角度和力度,灑下來的一般都在我衣服上,果然不換,天理不容。
“謝謝……可是我是女人這件事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求你一定要替我保密。”
“這個自然,你既然以男人的身份……那個小宣不會是你的……丈夫吧?”
噗的一聲,我吐血的衝動都有了。
她要給我換的衣服就在一旁,我拿著衣服連連擺手說:“不是,真的不是,我們兩個是兄妹……但是在路途中他實在沒有那麼大的精力保護我,所以就讓我裝成男人,這樣方便,我們是去外麵找親人的。”
她還是一副不相信的眼神,然後突然意識到什麼:“實在對不起,讓你們睡在一間屋子裏,不如這樣,我去村裏問問看有沒有誰家有閑置的房子……”
“不用了,你這樣一問,我估計我是女人這件事根本保不住。不如這樣,翠花姐,你看看有沒有一個能充當床的木板就行,支起來讓我睡就行。”
“你睡?不是他睡麼?”
“啊~~我不習慣睡在床上,我喜歡睡地上,但是地上太涼了,我想問問有沒有木板之類的……”
她開始又展現了完全的不可置信,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算正常……索性就不解釋了。
“那好,我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