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這麼久了,我看不懂繁體字,不會寫古代文書,甚至連大家交流使用的滿語都一概不會,不是說穿越後就能掌握曆史,然後做個神乎其神受人尊敬的大仙麼?會外語,會寫字,甚至連通曉天地,迷信占卜都信手拈來,為何到我這卻成了半個文盲!
可是我的時間不夠,不能蹲在這等死,所以我隻好坐在這等了。
已經6天了,我玩鬧瘋狂的已經浪費了6天了,什麼都沒了解到,卻弄了一身的傷,到最後連個盒子都看不好,真是個棒槌。
大半夜又是寫又是算的,還挺費腦子,小櫻靠在外麵的牆壁上早就呼呼大睡了,我餓的前胸貼後背的又不好叫醒她,隻能獨自踩著被我搞成拖鞋的小繡花,輕聲輕氣的挪去了廚房。
四周安靜的隻能聽見蛐蛐的吱吱的聲音,月亮像個大餅掛在空中,我咽咽口水不去看它,幾乎是爬進了廚房,裏麵打掃的極其幹淨,甚至連給老鼠的夜宵都吝嗇無比。我翻翻這個動動那個的,隻在櫥櫃了發現了一個涼透的窩窩頭。
手裏啊捧著窩窩頭~~眼淚它止不住的流~~
今天我才體會到這首歌的寓意所在,還有它深刻的內涵以及痛苦的回憶。
塞進嘴裏一咬,真的差點隔掉我的大門牙,不過還好,我用口水浸濕它,然後用體溫將它溫暖,輔以我強烈的愛心,終於……吃到了一口。
“誰!”一陣快速飛過的聲音在這樣寂靜的夜晚聽著極為真切,衣服與空氣的摩擦聲嘩嘩的響,我知道肯定有人,如果是和我一樣偷東西,我就認了,分他一半。
“小姐夜半前來,可是有人作陪?”
這聲音我沒聽過,不過推測他年紀應該不大,左不過20歲,在現代這樣年紀的就是小孩子,還奶聲奶氣的呢,可是在古代,卻可以有幾個娃娃了,他的聲音有著一種吃漢堡的感覺,厚重,並且量大。
“我……一人前來,無人跟蹤。請問閣下乃是何人?”我壯著膽子跟他答話,手裏還不肯放掉那可以當凶器的窩窩頭。
“哼,你約我前來,還不知我的身份,可是說不過去,你手裏什麼?難道是暗器?”
我重重的咳了兩聲,想笑又不敢笑,隻能裝作鎮定的站在原地,手裏緊緊的抓著我的夜宵,也就是他俗稱的暗器。
“我……記性比較差,如果你不痛快回答,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一旦這暗器作用到你頭上,哼哼,你可就要小心了,因為我的東西絕非浪得虛名,我可以在三天之內腦漿迸裂,身體放佛有無數蟲蟻啃食,讓你痛不欲生,怎麼樣,可不要逼我出手啊。”
大黑天的,我料他也猜不到我說的是真是假,而且對的不就是個心理戰嘛,小樣的我學什麼的,跟我玩兒這個,還太嫩了。
他慢慢的走過來,我隻能看到他身著一身黑衣,腰間佩一短劍,身形健碩,個子在180左右,走路很有趣,有點兒內八字,手還一抖一抖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得癲癇了。
“你是誰?難道楚府除了我們,還有外人?說……”
突然大腦一陣暈眩,我搖搖頭試圖看清他的眼睛,可是眼皮卻越來越沉,身體卻越來越輕,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直接朝旁邊摔了下去。
我隻記得昏迷之前看到的是兩個男人,一黑一白,在星空的映襯下,顯得如此清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