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櫻,你替我看看,我的腰是不是麵目全非了?”
她小心翼翼的掀開我的衣服,然後不出聲,隻是誇張的倒吸一口涼氣,我知道慘不忍睹,可她那副像見了死老鼠的樣子,讓我就想給她一櫥子。
“小姐,您這是去哪裏摔的啊,怎麼不早說呢?我去給您拿跌打損傷膏來……”她捂著臉跑開,我努力直起腰板,拚命朝後看去,之間一團黑不溜秋的東西長在我的背部,血絲密布,青一塊紫一塊的,我使勁的咽了一口唾沫,長這麼大受的傷不少,也見過自己亂七八糟的皮膚,而這小丫頭該是常年不運動的關係,稍稍一碰都能出包的那種身體狀況。
她才將膏藥拿來準備給我塗抹的時候,大夫趕到,我急忙放下衣服,靠在榻上,裝出一副要死了神態。
結果大夫來隻是把脈谘詢了一下,就拆穿了我的陰謀,他隻說我這段時間受驚過度,必須好好療養一下才能恢複,又囑咐我不要多走,安心躺在床上恢複。開了幾副藥,說早晚各用一次,就夾著盒子走了。
我一直覺得電視劇裏演的古代醫師太過牛掰,他們什麼都不用做,隻是把脈問詢就能知道你身體是什麼毛病,你懷孕幾個月,你懷的是什麼。未免也過於誇張,畢竟B超那玩意發展了好幾十年才能知道你肚子裏的是男是女,而隻需搭脈就知道事情,我向來不信。
如今親眼所見,雖然無法打消我心裏的疑惑,但終究還是給泱泱中華幾千年的醫學在我這現代人的眼裏,劃上一筆濃墨重彩的符號。
小櫻送走了大夫,回來繼續給我上藥,嘴上不住的說著讓我好好聽大夫的囑咐不要再貪玩之類的話,我裝作聽得專心,可是突然一想,那個盒子呢?我明明記得我回府的時候是裝在袖管裏的,然後……
然後就沒印象了!我就說嘛,我這忘了這個記不住那個的性格,遲早會帶來麻煩。
“小櫻,你看沒看過一個盒子,很普通很普通,棕色的,大概這麼大。”我手比劃了一個方方正正的模樣,她細想了想,然後搖搖頭。我就知道,一定是那時著急躲避的時候掉在什麼地方了,如果被人撿走,那我不是虧大了。
我心裏實在裝不下什麼東西,著急的時候就想盡快解決,什麼好好呆著之類的話,我向來就不放在心上。
記得從前有一次我從房上摔下來,本來需要住一個月的醫院,我第三天就跑到樓下曬太陽,被醫生抓回去之後,我隔天又跑了,於是整個住院部的護士和醫生那段時間就以抓我為生活樂趣,後來要不是顧祁陽淩厲的眼神將我嚇住了,我這舉動估計都會上北方日報了。
下午,我以出去找蘇落為理由,避開了小櫻,獨自走去了那時的樹邊,在樹下足足環視了五圈,都沒有發現一點不同尋常。我著急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大腦就像進火一樣著急忙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