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腳踹到那胖子七葷八素暈頭呆腦,不禁胖子自己愣住了,就連杜誠和那些還呆在工棚裏的工友們都看呆了,這些工友們不禁在心裏為花榮三人捏了一把汗,這要是得罪了光頭胖子以後想在這工地上混下去可就不簡單了。就在花榮從床鋪上蹦起想衝過去海揍胖子光頭的時候,旁邊的工友們一擁而上攔住了花榮,杜誠緊緊抱住了花榮的大腿,他生怕花榮脾氣上來了會將那個不知好歹的胖子光頭給揍個半死。
眾人拉拉扯扯中有人不注意踩到了張朝貴幾腳,張朝貴先是微微的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隻感覺周圍鬧哄哄的,看著一群人圍著一個人,他看了一眼將身子側到了床裏邊一點準備繼續睡覺。就在這時候他猛的驚醒了,因為剛才看到那一群人圍著的那個人正是花榮,看到這裏他也大概猜到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事了。
難道這一群人想欺負花榮嗎?想到這裏他從床底下滾了出來,剛準備衝上去加入戰團的時候,杜誠這時候又過來抱住了他的腳。
“張哥不好了,花哥打人了!你趕緊勸勸花哥吧!”杜誠急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他一直知道花榮脾氣爆,但是他並不知道花榮的脾氣有這麼火爆,今天要不是這群工友拉著,莫非要鬧出人命。
張朝貴這時候才注意到躺在一邊床鋪上的光頭胖子,光頭胖子此刻鼻血直流哼哼唧唧的,昨晚那身霸氣此刻蕩然無存。
“哥,咋了咋了?是不是俺大哥鬧事了?”張朝貴嚎著就向光頭胖子的身邊撲去,光頭胖子見到張朝貴像看到了救星。
“雙喜,你大哥怎麼打人啊?”光頭胖子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顫抖抖著,其實光頭胖子之前格外彪悍,隻可惜被工地包工頭招進工地後整天沉迷於酒色之間,平時又不勞動,好久都沒有活動過筋骨,因此被花榮一腳就給踹焉了,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光頭胖子現在回想花榮竟然硬生生的接住了他那一拳都覺得有些心寒。
“哥,您不知道的哇,俺大哥血糖低,睡覺的時候最怕別人打擾他了,特別是喝醉酒後的時候,哥,俺替俺大哥向您陪個不是,大哥,那啥,給哥陪個不是吧!”張朝貴邊說變向花榮使眼色,這時候花榮才徹底的醒了過來,花榮掙脫了眾人的束縛,抓了抓睡亂的頭發,猛的走到了光頭胖子的身邊。
“你,你,你想幹啥?”胖子光頭見花榮走到自己的身邊,不由的向身後挪了好幾十公分。
“哥,我錯了,我向你賠罪!”花榮低著頭輕輕說了這麼一句,就相當於和光頭胖子賠罪了。
“你,你,我,我,我扣你工錢,我告訴你!”光頭胖子一邊抹著鼻血一邊故作凶悍的說道,本來他想說要給花榮好看,可是他還沒來及說出口就迎上了花榮如劍般犀利的眼光,說了半天隻好說是扣花榮的工錢,他突然覺得自己收下這三個鄉村非主流是一個太不明智的決定了。
還是找一個機會趕這三兄弟走。這李大拿太彪李雙喜太叼李三達太弱,看來想從這三個鄉村非主流身上撈油水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正在沉思中,外麵一個工人慌慌忙忙的衝進了工棚,他氣喘籲籲的環顧了一周,看到了胖子光頭,上氣不接下氣的向胖子說道。
“文生哥!不好了,江北的那群人又過來鬧事了,我們好幾個在外麵下磚的工人都被打了,幾車磚也被砸了!”
光頭聽到這話急的從床上跳了起來,也管不得花榮張朝貴了,抹了抹鼻血就準備衝出去。
“嘿吆我艸,竟敢在太歲頭上動手了,二炮,給老板打電話,兄弟們,找出家夥,咱們走著!”
張朝貴這時候才知道這光頭胖子叫什麼文生,突然覺得這胖子在哪裏見過,他終於想起來了,當初在陵南他從上海接強琳琳的時候,砸許威寶馬車的那家夥名字就叫鄭文生,隻不過這時候鄭文生還沒有現在這麼胖,看來是這幾個月鄭文生的日子過好了。
還沒來的再細想些什麼,眾工友已經拿著家夥跟著鄭文生後麵出去了,看到這裏張朝貴拉著花榮杜誠也跟著工友們向門外湧去!
想不到第一次來工地就遇到找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