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對二,張朝貴濮影花榮三人完勝,不一會兒,那個叫做大傻的胖子和那個瘦小的刀疤臉已經躺在了地上,兩人躺在地上還罵咧咧的,聽的濮影很是不爽,拿起皮鞋,又給了那兩人幾個大耳朵刮子。
“媽的,打完這架老子心情好多了!”花榮猛喘著氣說道,別看花榮平時白白淨淨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子,其實他的爆發力和他的脾氣成正比,一旦爆發起來,那就像小火山一樣。張朝貴剛才也算拚了自己的大力氣了,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打架,剛才看到濮影抱著頭滾在地上被那兩人打,他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就向那兩人衝去。現在看到濮影拿些皮鞋抽那兩人的耳朵刮子,還是有點後怕,這要是打不過這兩人,現在躺在地上被抽耳朵刮子的人可就是他們了。
“花哥,小貴謝謝!”不知道是濮影被打的有些激動,還是張朝貴自己有些激動,張朝貴隻看到濮影的嘴動了動,卻沒聽到濮影到底說了些什麼。
倒是花榮微微笑了笑,但是看到地上罵罵咧咧的兩人,止住了笑容,用一股冰冷的語氣向那兩人問道。
“你們幹什麼打我兄弟?”
“媽的,他拿了我們的錢,現在想跑!他要是跑了,我們抓不到他,回去被打的就是我們!”刀疤臉氣鼓鼓的沒有說話,倒是大傻好漢不吃眼前虧,甕聲甕氣的說道。
花榮拿出錢包,數了十張之後,將剩下一疊錢扔在大傻的麵前,緩緩的說道。
“我兄弟騙你們的錢現在已經還給你們了,從今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要是你們再敢找我兄弟麻煩,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花榮惡狠狠的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大傻點頭哈腰的說道,刀疤臉連個悶屁都沒有放一聲,濮影見小瘦子刀疤臉那副氣鼓鼓的樣子,拎著皮鞋又給了那家夥一個大耳朵刮子,正準備再給那家夥一個大耳朵刮子的時候,卻是張朝貴拉住了他的手。
“好了好了,小影,可以了。好漢不打落水狗,你可以了!”聽張朝貴這麼一說,濮影這才放下了高高舉起皮鞋的手,穿好了自己的鞋。
花榮和張朝貴濮影三人準備離去,倒是那個出租車師傅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兩位,你們剛才的油錢還沒給!”
“不用找了!”花榮說著抽住兩張老人頭遞給了出租車師傅,出租車師傅接過錢又屁顛屁顛的走了,打架鬥毆那都不管他的事,他恨不得這些敗類打死一個少一個,要是少了他的油錢那可不行,這是出租車行業的規矩,要是少了油錢,他在出租車裏的對講機裏喊一聲,一會兒這裏就能來四五十輛出租車。
“好漢,可不可以留個姓名?”刀疤臉看見花榮三人要走,低著嗓音問道,濮影見刀疤臉惡狠狠的樣子,準備脫下自己的皮鞋,再給那家夥幾個大耳朵刮子,花榮一把攔住了他。
“坐不改名行不改姓,花榮!”花榮平靜的回答了聲。
“老子是你幹爸爸,濮影!”卻是濮影不甘寂寞的接著說了一聲。
“花榮、濮影!”刀疤臉在心底暗暗的默念了一下這兩個名字,深深記在了心底,而另一邊濮影開著車趕忙向迎客鬆酒店趕去。
“謝謝你們兩個了!”路上,濮影向後座的張朝貴和花榮說道。
“那你說我們還是不是兄弟?”張朝貴拍著濮影的肩膀問了問,濮影鄭重的點了點頭。
“開快點,趕緊帶徐靜劉娟換酒店,我猜不久那些家夥就會找來!”花榮低著嗓音說道,相比於張朝貴和濮影,他更加警覺,想的更遠,再怎麼來說都是他們得罪了別人,那些人要不找上門來才真的奇怪了。
大傻和刀疤臉兩人攙扶著從路邊爬了起來,兩人身上都掛了彩,臉頰都腫的老高,那是濮影拿著皮鞋大耳朵刮子打的!在麵包車裏的小收納盒裏翻了一陣子,終於翻到了兩人的手機,刀疤臉手微微顫抖著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狼哥,我和大傻哥被人打了,你快來幫我們,你現在就帶兄弟們去迎客鬆酒店,打我們的那人裏麵有一個叫花榮,還有一個叫濮影,狼哥,這次無論怎麼樣,你都要給我們做主啊!我和大傻哥馬上就趕過去。”
“媽的,敢扇老子臉,老子不把他打進醫院,老子刀疤胡二毛這些年就算他媽的白混了!”刀疤臉放下手機,自言自語的說道,他攙扶起大傻,兩人開著麵包車就向迎客鬆酒店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