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朝貴,你看清楚,我是徐靜,不是你的程景妹妹,你不要以為你喝醉了就能乘機占我便宜!”徐靜氣鼓鼓的紅著臉龐說道,張朝貴被徐靜一巴掌拍著回過神了,他連忙和徐靜說對不起,可是徐靜卻丟下他一個人走了,張朝貴不知道,剛才的那一幕已經讓他良好的形象在徐靜的心目中一瞬間崩塌了,張朝貴看著徐靜遠去的身影,眼神更是一陣迷離。胸中酒氣翻了上來,“哇”的一聲扶著邊欄吐了起來。
原本遠走的徐靜看見張朝貴吐倒在地上,終究還是回來了
等到張朝貴再次醒來的時候卻是睡在自己的床上,另一張床上花榮睡的正酣,波瀾起伏的呼嚕聲可見花榮白日裏的疲憊,張朝貴掏出手機看了看,淩晨三點三十五分,他感覺頭還是有點重。他的記憶停留在了昨晚和徐靜在天台聊天的畫麵。天台上他喝了幾瓶啤酒感覺不是很過癮,於是叫了瓶白酒,接連喝了兩大杯之後他就什麼也不記得了,他終究不是濮影,沒有一口氣喝完一瓶二鍋頭還不醉的能力。
手機屏幕上空蕩蕩的,他突然想給人打電話,可是他真的不知道應該打給誰。
他從電話本上的姓名順序開始往下打,好多人的電話都是無人接聽,更多的是關機,現在這個時候沒睡還開著電話的人,估計還真的沒有幾個,可是功夫不負有心人,他還是打通了幾個,不過和那幾人關係都不是很熟,寒暄了之後就匆匆掛掉了電話,但是功夫不負有心人,他找到了一個他可以傾訴的對象,他的大學兄弟倪猛。
倪猛在電話那頭的聲音疲憊不堪,張朝貴問他為什麼睡不著,他說他壓力太大,在深圳快支持不住了,張朝貴還想往深處問一點,可是倪猛立馬叉開了話題。
“老黑,假如我去找你,你會讓我和你呆在一起嗎?”
“當然會,以前我們不是說過嗎?以後要共患難同富貴,我現在還沒有富貴起來,所以你來我這,我們隻能共患難了!”
“嗯,那就好,老黑,估計離我去找你的日子不遠了”
第二天,張朝貴一覺睡到中午才起床,昨晚他和倪猛聊天聊到了早上六點,直到自己疲憊不堪才掛斷了電話,幸好今天沒有什麼事。何碧水大早上就過來找花榮,說什麼要帶花榮他們在巢湖逛逛,但是花榮怎麼也弄不醒張朝貴,他們幾個就把張朝貴丟在了酒店裏。
偌大的房間就剩張朝貴一個人,張朝貴聞了聞身上還隱隱約約有股酒氣,在浴室裏衝了一個澡之後才感覺頭腦略略清楚了寫,打了個電話給花榮,得知他們冒著大太陽在巢湖的城市公園裏劃船的消息不免笑了笑,花榮問他要不要去找他們一起,張朝貴拒絕了,他沒有那個閑情逸致。
換好衣服,又叫服務生將房間打掃了一下,順便將自己床上的被子換了一下。實在無聊,一個人在酒店裏的餐廳吃過飯之後回到房間裏上網,可是上網又不知道自己應該玩些什麼,酒店裏的電腦硬件配置不是很高,CF根本就玩不起來,能勉勉強強打一把魔獸,可是畫麵不停的閃動讓張朝貴影響了他實力的發揮。
後來實在沒有事幹,登上了17K準備看看很久沒有追看的濮影的小說,卻看到濮影的小說在17K上已經斷更了,評論區裏罵聲一片,罵的最多的是說濮影這本書寫的實在太爛,幾乎都沒有人追看了,現在停更了,也是為網站省出了資源,可是他們哪裏知道,此刻的濮影因為這一本書而急躁的焦頭爛額。
張朝貴草草的看了看濮影之前更新的章節,發現濮影的這本書的情節確實過於平淡過於狗血了些,但是可以看出來依然是濮影認真寫的,因為這樣的筆風還有那些略帶點詩意的句子張朝貴是那麼的熟悉。看樣子濮影寫這本小說真的是想到什麼就寫什麼了,濮影終究還是不了解網絡小說,將小說硬生生的寫成了詩歌範,小說不撲街才奇怪。
花榮他們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幾人似乎玩的都很開心,何碧水留下來和他們一起吃晚飯,看樣子這一頓應該是花榮請了。
張朝貴看到徐靜的時候,徐靜卻向他狠狠的翻了個白眼,這個白眼讓張朝貴有些莫名其妙,他不知道他什麼地方得罪徐靜了,他忘記了他昨晚強抱徐靜甚至要強吻徐靜的事了。
吃過飯後,何碧水吵吵鬧鬧要打麻將,不知不覺鬧到了晚上八點多,一桌人正玩的開心,美好的氣氛卻被孫繁的一個電話給打破了。
“小貴花榮,你們現在在哪?來溫州,趕緊來溫州,朱情出事了,她乘坐的那列動車撞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