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當我什麼事都沒說好了,我也隻是聽我讀者提了這麼一件事。”濮影見兩人沒有說話,自己接過話說道。
“小影,你還是問清楚吧,說不定招聘會上就有杭州那邊的企業,我覺得我們應該去看一下。”張朝貴向花榮濮影說道,花榮想了一會兒見張朝貴這麼說之後隻要點了點頭。
“影比,回去問清楚,明天下午再說!”花榮說完三人又是一陣沉默。
“花哥,你還是打個電話和蠻蠻說清楚吧,不管你最終決定留在陵南還是準備去杭州,你都不應該和蠻蠻吵架的,我覺得蠻蠻那麼通情達理,無論你去哪兒我相信蠻蠻都會支持你的!”張朝貴向花榮建議到,花榮聽到之後點了點頭。其實不是花榮他不想留在陵南,隻是他不想靠蠻蠻爸爸的關係留在陵南,就算要真正留在陵南的財務局,他也要憑自己的實力去爭取,而不是靠走後門憑關係。
等到三人分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濮影提議要去吃夜宵,張朝貴和花榮都不同意,他們知道,濮影想吃夜宵是假,想喝酒是真,他們倆不想再和濮影喝酒,這家夥喝酒不要命,他們兩個陪不起。
張朝貴和濮影回到家的時候,老張還沒有睡覺,老張陰著張臉似乎故意等兩人回來。
”爸,你怎麼還不睡?”
“你們兩個去哪兒?怎麼到現在才回來?”
“我們兩去外麵逛了逛。爸,小影聽我說你最愛喝種子窖,你看這還特地給你買了兩瓶呢!”張朝貴說著從濮影的手裏搶過那兩瓶種子窖放到了老張的麵前,這是濮影買回來準備晚上和張朝貴對喝的,張朝貴本來就不想喝酒,正好回來碰到老張還沒有睡覺,自然想起了拿這兩瓶酒借花獻佛。濮影見張朝貴這麼說,也隻好咧咧牙齒表示同意了,就算他不同意他也沒有什麼辦法,想不到張朝貴會和他來這一招,但是這也消減了老張之前的火氣。
果然老張看了桌子上的兩瓶種子窖之後臉色果然好了很多,之前準備罵張朝貴和濮影兩人的話到了嘴邊硬是吞了回去,張朝貴見老張的態度有所好轉,連忙暗暗踢了濮影一腳,濮影自然會意。
“叔叔,那會兒我是和你開玩笑呢,我是想用激將法讓你和我下棋呢,叔叔上次將我殺得落花流水,我到現在依舊記憶如新呢!”濮影一旦會意之後,拍起馬屁也是一套接一套的,老張聽到濮影這樣說,不由得咧開了嘴,大笑著。
“我早就識破你這小子的伎倆,所以才不和你小子下棋呢,你小子棋藝不精,棋德不錯,等明天有時間我再和你殺上幾盤,這一次一定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爸,不早了,你還是早點睡吧,明早你還要上班呢!”張朝貴見老張的心情好起來之後向老張建議到,老張點了點頭,心滿意足的向房間走去。
“發什麼呆,還不快去洗澡去!”張朝貴見老張走進房間後,向正盯著桌麵上的種子窖的濮影吼道。
“這酒我今晚是不是喝不成了?”
“喝你妹,上次咱兩喝酒吐了,把我家的馬桶都給吐堵住了,還喝,喝你妹啊,再吐堵住,你用手掏通啊!”張朝貴忍不住接著向濮影吼道,濮影心有不甘的拿著衣服去洗澡去了。
張朝貴一個人走進自己的房間,關好了房門打開了空調,接著掏出電話, 找到那個熟悉的號碼撥了過去。
“喂,妹妹,你到了學校嗎?海南現在熱不熱?”電話接通後張朝貴迫不及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