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小子總算趕過來了,我還以為你不來呢!”東吳漁家門口,花榮見到張朝貴和程景之後對著張朝貴的胸膛就是一拳,他拿起張朝貴頭上的禮帽戴在了自己的頭上,但是看到張朝貴頭上仍纏著紗布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又將禮帽戴在了張朝貴的頭上。張朝貴對著花榮笑了笑。
“好不容易我媳婦來一次,總要陪陪她吧,你看我這不是還趕過來了麼,繁哥和小影呢,對了,這次聚會來了多少人啊?”
“繁比在裏麵安排座位呢,影比不知道死哪兒去了,沒來,你快帶著你老婆去找座位吧,我還要在這兒當迎賓呢!”花榮說著就將張朝貴和程景向裏麵的包廂裏推。東吳漁家是一個他們比較熟悉的飯店了,當年的高考結束餐就是在這裏麵吃的,裏麵有一個可以容納四桌的大包廂,裝下一個班的人數絕對沒有什麼問題,這個包廂可是孫繁前一個星期就預訂好了,不然在這高考結束的日子,想訂一個這麼大的包廂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熱烈歡迎我們的大散文家和他的女朋友程景到場,我們的憂鬱阿貴感情方麵的事終於塵埃落定了,大家鼓掌,不影響,不影響。”孫繁見張朝貴和程景兩人進來了,頓時高興的介紹到,而眾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兩人,張朝貴笑了笑,帶著程景找了空位坐了下來,程景的臉上卻是一陣紅暈。
“嘖嘖,張朝貴那小子福分不錯嘛,竟然找了個這麼漂亮的姑娘,看來我權哥落伍了。”另一座上一個肥頭大耳的胖子說到,這個胖子是張朝貴高中班級最胖的沈權,見到張朝貴攜帶美人赴席,心裏不免一陣羨慕。沈權高中時成績不太好,但是為人精明,具有經商頭腦,雖然就讀了一所三流的專科學校,但現在也算事業有成。和當年大部分高中同學一樣,沈權也深深的暗戀著當年的女神燕子。和大多數人不同的是,沈權到現在還深深的愛戀著燕子,如此算下來,他戀著燕子的時間已有五年之久,在這個浮躁的年代裏,像沈權這樣一往情深的人,也著實讓人敬佩。
“那小子命好,不過權哥,你也別妄自菲薄啊。你看,你相貌堂堂又腰纏萬貫,以後找到的女人不知道比那小子的好多少倍,我高中時候最看不慣他和濮影了,想不到現在這兩人都混的風生水起了。”坐在陳權身邊,一個滿臉青春痘鼻子異常大的男生說道,這男生名字叫馮定,高中是和張超貴濮影的關係不是很好,看到張超貴和程景的閃亮登場,心裏更不是一種滋味。
“權哥,你就等著待會兒我怎麼讓張朝貴那家夥出醜的。”馮定的眼裏閃爍出一股精光,一個計劃在他的腦海裏逐漸成型。
“貴哥,貴哥,好久不見哈,怎麼現在看見我都不打招呼了?”卻是“拋哥”何玉祥走過來拍了拍張朝貴的肩旁,張超貴見到何玉祥不免心中一陣激動,連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拋哥好,拋哥好,想不到兩年沒見,拋哥風采依舊啊!”張朝貴從口袋裏掏出香煙,路上的時候特地買了一包二十三元的雲煙,就是為了在這裏的老同學聚會上發給別人抽。
“妹妹,向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高中好朋友,拋哥何玉祥,他籃球打的超好了,投出的三分拋物線球投一個中一個,因此我們叫他拋哥呢。拋哥,這是我媳婦,程景,怎麼樣?漂亮吧?”
“漂亮漂亮,不錯不錯,你小子有前途,又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何玉祥笑著接過煙說道,和張朝貴花榮等一群人在一起,何玉祥還是蠻喜歡開玩笑的。
“可是你要知道,現在這個年頭,像我這樣的一個牛糞也是不好找的啊!”張朝貴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程景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而同桌的眾人幾乎都看著這三人。
“小貴子,你也不向我們介紹一下你媳婦,怎麼?這幾年在外麵呆著,不認識我們幾個了?”張朝貴的正對麵一個留著短發精幹的女生說道,這是高中時他們班級的大姐大崔芳,以前挺喜歡張朝貴的小散文和濮影的詩歌。
“張朝貴,濮影怎麼沒來?我們當初還懷疑你們兩搞基呢,想不到你今天都帶著家屬赴宴了?”坐在崔芳身邊的一個打扮時尚的美女易青青說道,易青青當初坐在張朝貴和孫繁座位的後頭,一直被張朝貴孫繁叫做“牙牙妹”,因為這家夥口齒伶俐,老是得理不饒人。
“額,大姐,牙牙妹,你們的問題太多了,我這不是剛趕來麼,還沒來得及向你們介紹我媳婦呢……”張朝貴的話還沒有說完,何玉祥用胳膊肘搗了搗張朝貴,同桌的眾人都向門口看去,張朝貴這才看到,原來是高中時候的女神燕子和他們的表妹劉娟一同走了進來,張朝貴看到燕子,頓時眼睛朦朧一片,四年過去了,女神並沒有什麼太大改變,如花的臉龐此刻開放的更加嬌豔,張朝貴恍惚之間甚至看到了女神眉間的美人痣。